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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不容辭

第五章\t義不容辭\t

孟浩雷身後,「天魔手」齊天鳳上前一步,誠聲道「少兄,總算等到你來了」

慕天麵帶微笑,鬆開緊握孟浩雷的手,上前握住齊天鳳伸出的雙手,道

「齊兄,你我終於有機會揮劍江湖,共圖大業了」

「少兄,齊某早就盼著這一天了」

「齊兄,小弟同你一樣。」慕天豪氣淩雲地說。

這之後,慕天分別與宮子奇和成剛打過招呼,然後對「魔叟」顧培論道

「顧老,我托你的事,我想,應該也差不多了吧」顧培倫笑道

「慕少兄,老不死的與嚴老邪大概是前世欠你的,到了晚年,還得勞心勞神地替你訓練那些小夥子,這麼多年來,老朽應該不會白廢心血,少兄,老朽這個答復,應該還滿意吧」

由衰地,慕天道

「顧老,這個謝字,我就不再多提,能有你老與嚴老這忘年之交,我姓慕的今生無悔」

顧培倫正色道

「少兄,有你這一句話值得老朽與嚴老邪這七年的操勞。」

「兄弟,咱們別忘了自己兄弟熱絡,冷落了佳人,那可是莫大的罪過呀」孟浩雷嗬嗬笑道

「快快替咱引見。」

孟浩雷指的是完顏姑娘。慕天聞言,頓即道

「孟兄,你不說,小弟倒是忘了。」說著,他向完顏姑娘招手,道

「小雅,快過來,我替你引見,這位是「會主盟大當家的」這是二當家齊兄天風,江湖上有名的藍星人物『天魔手』,這是宮柱主,厲大執法,這位,顧老。」

慕天替完顏姑娘一一引見。

完顏姑娘向眾人怯生生地行禮,道

「婢子見過孟大當家,齊二當家,宮柱主,厲大執法,顧老前輩。

「嗬嗬,姑娘,都是自己人,何必這麼客氣,打個招呼不就行了嘛」孟浩雷豪爽地笑道

「再說,咱這當家之位,馬上就得讓賢了。」

「大當家的,禮數不可廢。」完顏姑娘道。

齊天風打量了完顏姑娘一番,忽然疑聲道

「如果我沒看錯,小雅姑娘應該是江湖中傳說的閃電修羅』」

「大當家的,婢子正是,以後希望二當家多指數。」完顏姑娘嬌嬌聲道。

「完顏姑娘言重了,江湖中誰不知姑娘的赫赫威名。」齊天風道

「慕少兄,你可真行』

齊天風後麵那句是沖幕天笑著而言的。

「哪裡,哪裡,小弟是勉強湊合著還像個樣。」慕天道。

「哈哈,你這位大殺手什麼時候學會變得謙虛起來了」顧培化大笑道。

「顧老,我可沒在你老麵前耍過什麼威風。」慕天笑道。

「嗬嗬,小兄弟,有八年前的那一次,足夠老朽和嚴老回味此生了。」顧培倫打趣道。

「顧老,看不出你記性還真行。」慕天道。

「怎麼著,難道老夫看上去像個老糊塗嗎」顧培倫笑問。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眾人都被「麻醉叟」的風趣弄得開懷大笑,說笑中,孟浩雷等像眾星捧月似的將慕天和完顏姑娘引上了山。

在此,筆者必要交待一下幕天和「擎天會」之間的關係。「擎天會」,乃北六武林道中,最有勢力和實力的一個黑道組合,他們是一群血性漢子的組合,平素胼手胝足,揮汗賣力,在「怒山」之後開懇出大片的荒地,以農人的辛勤方式播種著五穀雜糧,在機緣到來之際,他們易服拭刀,組成殺手暴力團,大舉出動掠劫那些以不義手段蓄集著財富的人,這些對象,全是些寺豪劣紳,遍官汙吏,或是些血腥錢,黑心錢、汙穢寶,來路無一光明,這些財富中,有著多少老百姓的淚,恨、怨、淒,多少善良人們的脂膏,當然,他們是黑吃黑,隻是吃的是惡人,啃的是歹徒,絕不去傷害安份守己的好人,也堪可以心安理得,每一個,「擎天會」以數十百萬的銀兩遇周圍千裡的貧民苦戶,或發放數以萬計的白麵雜糧維持著這些平凡的人生活。同時,他們尺在各大城鎮開放生產買賣,以明暗兩道的生意方式救取更多的進帳。

然而,世上多的是假君子,真小人。「擎天會」越來越壯大,有許多人就越來越不心安,於是,十年前,終於有近十個幫派組合集近千餘名好手圍襲「擎天會」,企圖將這個組合連根鏟除,那一次,曾轟動了整個江湖,然沒能如願以償,斷羽而退,就在「擎天會」最危難的關頭,他們的龍頭老大「擎天柱」雷燕烈把一個沉重的擔子交給了他的忘年之交,初出江湖的慕天,然後撒手歸西。

慕天當年尚不滿二十,但他還是毅然在『擎天柱」雷燕烈的靈前發誓,將以他畢生的精力將「擎天會」發展成江湖中獨一無二的組合,盡管當年幕天已是北六少勢力最龐大的組合魔陽幫」的主要骨乾,首席殺手。

十年中,慕天一麵維持著「魔陽幫」殺手的身份,一麵暗地裡發展和培植「擎天會」的實力,在他的苦心策劃下,「擎天會」日漸壯大,終於有與江湖群豪一爭強弱的實力,而這個時候,慕天苦修的一種絕學獲得成功,使他的功力突破進入無敵境界,於是,他下決心毅然放棄「魔陽幫」的重要身份,要率領「擎天會」東山再起,重振雄風

這些年中,「天魔神劍」孟浩雷雖然一直擔任著「擎天會」龍頭大哥這一角色,但他卻同原「擎天會」的精英人物「天魔手」齊天風一樣,無不盼著慕天回「擎天會」,擔起本屬於他的重任,接掌「擎天會」

今天,慕天終於來到了「怒山」、無怪乎孟浩雷擺出了恭迎龍頭的「教披紅袍」隆重儀式。

順著這條寬敞的白石大道,蒼鬱的鬆林,外密麵內疏,進了鬆林,便有一片足令任何人心盪目眩的奇景出現在眼前,層層的樓台閣櫛比而連,步步高升,依著山勢,一層一層的以梯階狀排築著,紅治黑瓦,畫棟雕梁,回廊悄旋,勾心鬥角、高翹簾緣,對著朱紫的花欄,金閃閃的風鈴映著白理石的瑩階,而煙霧撩繞在這一片佩宮神府之間飄飄渺渺,蒙蒙朧朧的氣器外,更有一股特的莊嚴,肅穆那種凝重,那種威嚴,心此地為皇宮內院。

由鬆林邊緣通到這片樓閣之前,連著一條更為寬敞的白石大道,大道兩邊,各豎雕著十八條龍的雄漸「蟠龍柱」,柱是白色的,但雕盤在柱上的張爪神龍,卻是血紅似火,桐栩如生,須鱗精細,昂首突圍之狀,好似隨時皆欲乘風而去。

沿著這條大道走到盡頭,再往上去則是十二級黨有兩丈高各有尺許的石階,石階用褐黑相間,紋細致的「班滑石」砌造,既光滑又明亮,影光影象倒映石麵,清晰如鏡,予人一種涼心清洌的感受。兩隻巨大的青銅猩子分左右蹲會於石階兩邊,順著石階上望一座美侖美矣,高大宏渾的樓閣,便矗立眼前,這棟華麗的巨廈,有著一懾人的氣勢,令人見了無形中便會產生出一種震撼畏縮的感覺。

巨廈的兩扇朱紅色雕綴著兩枚鬥大黑色大獅頭獸環的沉重大門頂上嵌鑲著三個莊嚴肅穆的篆體血字「震天殿」

現在,正是黃昏,但是,整座「怒山」不見一點黃昏該有的悠閒氣息相反,籠罩著一種莊嚴,肅穆的韻味。

從山下到「震天殿」前,白石道的兩邊每隔五步便有一紅衣大漢,手持紅綢樸刀肅穆挺立,因為此時此刻,正是「擎天會」新龍頭接任盟誓的時刻。

「震天殿」中,「忠義堂」的大廳中跪立著近百名工衫大漢,最前一排,孟浩雷,齊天風,宮子奇,厲剛赫然在內。

最前端,玉級石階上,那尊氣勢莊重,栩栩如生的丈高「關公」神像前,繚繞的香中,慕天手捧三位大號停車香,莊嚴地跪立著。

盡管十年前他從「擎天神柱」手中接掌「擎天會」時,就已經行過禮,立過警,但此刻,慕天仍是那麼沉重,那麼嚴肅地執行著一幫之主接位大典。

禮畢,慕天長身而起,赫然轉身,雙手揮張示意,朗聲道

「各位兄弟,請起」\t

「謝謝會主」眾人齊喝,然後起身肅立,慕天環視著這群\t義字當頭的血性男兒,星目中發出一種無比威嚴的神光,他鄭\t重地說道

「各位兄弟,在下承蒙雷大哥的厚愛及信任,將『擎天會』重振雄風的重任托付於我。也承蒙各位兄弟看得起小弟,同心協力重建「擎天會』,此時此刻,我慕天用血起誓,用生命全部,如不能完成雷大哥交給我的遺願,我,慕天,將自刎以謝眾兄弟的厚愛」

「擎天雄風震天撼地」

「擎天雄風震天憾地」

「擎天雄風震天憾地」

孟浩雷等人血性漢子激動地齊聲連喊。

望著這勸人的場麵,慕天平了激動的心情,再次激昂地道

「眾位兄弟,對我們的目標,我隻有一句話。」

頓了頓,他將聲是高接道

「未來的江湖,是『擎天會』的江湖」

「擎天雄風震天憾地」

「擎天雄風震天憾地」

「擎天雄風震天撼地」

揮手平了平眾心的吶喊,慕天繼續道

「首先,『擎天會』重現江湖的第一步,便是討還血債前人的血不能白流,弟兄們的淚,不能白淌,別人所欠我們的債,哪怕一丁點,我都要他們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代價」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齊天風率先高喊。

「殺光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厲剛不甘示弱。

「血,將洗清我們所受的每一點恥辱」孟浩雷喊出了心聲。

這是慕天一到「怒山」,接掌「擎天會」之位的第三天傍晚。

「震天樓」的二樓上,那是一間寬大而涼爽的屋子,地上一色鋪的是磨各光可鑒人的黑色大理石,七把紫騰大圓椅擺成一個圓圈。

中間一張黑油亮的描金獸矮幾,上麵放著一盆清逸脫俗的「淚竹」盆景。靠著一扇寬闊的福壽格子窗,是一張紫檀木坐榻,榻上設有一張虎皮,瞪目張牙的虎頭正朝榻外,好一副猛悍神態,虎皮上置有做工極為細的涼竹坐墊。

雪白的牆壁上,有一幅長寬各有丈許的世畫,畫的是「霸王別姬圖」,筆力蒼勁雄渾,著力如刀,整個畫麵全是以炎焰的血紅與墨汁的濃黑為主色,另外襯以激奮的艷紫與友黯的鬱綠,無論畫上的人物,陳設,背景,遠影,都帶有一種強烈的悲愴色采,激憤的淒涼韻味,不屈的傲然之氣,洋溢著一片片深摯的愛,血腥的美,懾人的威,那楚霸王,那虞姬,那正在擊鼓的猛將,那執弋於虎帳外的衛士背影,都似以隱在一層似真似幻的薄中,宛如他們背影就是活生生的跳躍在你地眼前,逼真得可以使任何看見這幅畫的人感到窒息,感到震仿佛已到呼呼的鼓聲,霸王帶著淚噴的狂笑,虞姬斷人心腸的咽吸,以及四周的,沉緩而悠長的楚歌。

在九盞巨大的水晶燈那明亮如銀的光芒下屋中,有五個人正坐在紫圈上,他們是孟浩雷,齊天鳳,宮子奇,厲剛,以及一個四旬左右,長目如風,通管鼻,唇薄如削,麵目冷沉,深沉深沉似海,渾身帶著一股無可言喻的寒酷氣質的紫衣中年人,這一位,不是別人,正是「擎天會」的「刑堂」「堂主」「陰神」寒獨夫。

孟浩雷與慕天有著過密的交情。他也是當年「擎天會」剩餘的精英人物之一,慕天自立下十年樹人大計後,「擎天會」的「會主」之位,一直就由他暫時代理,十年中,「擎天會」雖然並沒有問鼎江湖之意,但為了維持和進行樹人大計,一切開銷費用,除了慕天暗提供一部分,其餘幾乎都是由他帶領折下郎用血汗去拚回來的。

慕天未正式宣任接掌「會主」之前,孟浩雷雖掌管「擎會」的一切,但是他的心目中,卻一直盼著慕天早日來擔此大任,對慕天,他從心眼裡服他,敬他。

「擎天會」未到重振雄風之日,慕天就不是正式的「會主」一旦他宣誓就任,孟浩雷也不再像上山時對慕天那般隨便,要知一個嚴密的組織,需注重上下之尊。

孟浩雷,齊天鳳,厲剛,宮子奇,寒獨夫這五人,全是「擎天會」的首腦骨乾,在「擎天會」中,他們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但此刻,他們五人卻在耐心地等待著什麼。

時間在悄悄地飛快流逝,直到夜色降下緯幕,樓下,偉偉來徐徐的腳步聲,逐漸來到門外,孟浩雷等五人連忙站起,他們方才站好,那座褐色的檜門兒已被推開,身著一襲水湖窄袖春杉,手拿一把鵝羽扇的完顏輕盈地走了進來,她進來之後,並不直接往裡走,反朝一旁讓兩尺,嬌聲喝道

「公子爺到「

她對慕天的稱呼沒變,仍稱公子爺,未叫會主。

完顏的話剛落,幕天已緩步行入,他的身後,緊跟著而人的除了「魔叟」顧培倫,尚有另一位渾身透著一股子邪氣,身著一身青衫的七旬老者。

揮手,在慕天入室之後,孟浩雷等五人齊齊躬身為禮,慕天微一笑道\t

「有勞各位兄弟久候了……」

說著,他走到坐榻之前,舒適的靠了上去。完顏姑娘則緊隨其後,靜肅的站在慕天後旁,手中鸚扇,不時輕輕拂動。

慕天並不因為正式接掌「擎天會」「會主」之位而感到不安和有所不便,要知他早在十年前,便已知這個位置遲早他都要坐,所以,他的心目中,自己早已是「擎天會」的「會主」,對於孟浩雷等人現在恭敬的態度,並不為怪。輕輕地,慕天籲了口氣,道

「五位請坐,無須拘禮。」

這時,孟浩雷五人才小心翼翼的坐下,而顧培倫與另一青衫老者,則十分隨便自然的空著的兩張紫騰圈椅上坐下來。

淡淡一笑,慕天道

「今天我去後山查試的結果,滿意的程度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浩雷,咱們又多了一批生力軍。」

孟浩雷接道

「會主,我這些年雖不知你指定的那批受訓者接受的是何種訓練,後山抽象炎洞更是本會禁地,但偶爾聽顧老和嚴老的稍稍提及,我知道,本會問鼎江湖的真正主力,將是那批能忍人所不能忍的受訓青年。」

慕天點點頭,安祥的道

「浩雷,當初交並我故作神秘之態,而實在是那批人在本門樹人大計中太過重要,我不想因萬一一時之大意,泄露了這個機密,從而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既而對本門產生不利的意圖。」

孟浩雷正想說什麼,他身邊的齊天鳳誠聲道

「會主的顧忌的確必要,要知一個秘密知道的人越少,這個秘密就越能保證秘密,何況這個秘密至關本門大計。

慕天目注著齊天鳳,凝重地道

「天風,我正是你這個想法,而並非我不信任大家。」

孟浩雷等五人不約而同起身,恭聲道

「會主,我等決無此心」

揮手示意眾人坐下,慕天頷首道

「諸位能理解我,我就放心了。」\t

「會主言重了」五人恭聲說完,方落座。沉吟了片刻,慕天又道

「嚴老,麻煩你把『三十六天罡獵手』和『七十二地煞狙殺手』的殺手現況向浩雷等介紹一下。」

他是向那位渾身邪氣青衫老者發話。不用問,此才定是「邪曳」嚴不正。

嚴不正向慕天頷首示禮,然後站起來,用他那特有的童音般的尖細嗓音道

「訓練『三十天罡獵手』和『七十二地煞狙殺手』雖然名義上是由老夫和顧老怪兩個一手包辦,其實,我們兩個老家夥隻是花點心思,廢點勞動力,完全依照會主給我倆的訓練程序的方法而為,三十六位天罡獵手,他們所精的是暗殺行刺,講究的是如何用最快最有效的方法格殺對方,因此,這三十六位好手,除了功力精深,便是對暗器和輕功最拿手,當然,他們所習的那套『七煞魔刀』與『雙刀錯位』二人聯手搏殺方法,更是絕對有搏殺江湖一流高手的威力。」嚴不正說完頓了頓,又道

「而七十二名『地然狙殺手』,他們所擅長的除了追蹤,搜索,反追蹤,反搜索等技巧,最大的特點,便是這些『地煞狙殺手』個個視死如歸,深知怎麼殺人的訣竅和神髓,他們最適合進行大規模攻擊和追殺光這敵,不過對於護衛,他們個個是大行家。」

神態冷沉的寒獨夫忽然問

「嚴老,『天罡獵手』精通何種絕學『七煞魔刀』又是怎樣的一門絕學」

望著寒獨夫笑了笑,嚴不正道

「獨夫老弟,你不要一天到晚都現出一副陰森森的麵孔行不,說實在的,我嚴老邪還真有點心驚膽跳的感覺。」

寒獨夫的臉上,仿佛所有的笑神經全部中斷,永遠都不見笑容,他沉穩地道

「嚴老真會說話。」

「嚴老邪,你少打點貧行不」顧培倫笑道

「獨夫老弟你又不是才認識他,我看你還是回答他的問題吧」

「顧老怪,你不講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嚴不正瞪眼望著顧培倫道

「難道我不了解獨夫老弟」

「嚴老邪,你還是少講兩句廢話,言歸正傳吧」顧培倫笑道。

瞪了顧培倫一眼,嚴不正方將話題轉入正題道

「『天罡獵手』和『地然狙殺手』所精的武學都是『七煞魔刀』和『雙刀錯位』,而『七煞魔刀』,這是一套霸道凶悍的散手刀招,共有九招,每招九式,每一招都可單獨旋出,又可以聯盤使用,『雙刀錯位』根據奇門循甲中的一些先生相克變化所創的一種兩人刀陣,這兩種絕學,都是魁首交給老夫的,至於其來歷,諸位還要請教魁首。」

坐榻上,慕天安祥地道

「嚴老,請坐,關於『七煞魔刀』的來歷,這與我的師門很有淵源,我的師門,江湖中從來就無人知曉,即算我說出來,別人也弄不明白來頭,不過各位都見多識廣的行家,我問你們,有誰聽說過獨孤令這個名字」

「獨孤令」孟浩雷喃喃自語,顯然他已陷人深遠的思索中。

眾人都在皺眉深思,忽然,顧培倫出聲道

「會主,可是『神佛天上遊,獨孤一令也能留,閻王地獄叫,不及獨孤橫令笑。」

「顧老怪,你說的可是二百年前縱橫天下無敵手,憑把單劍賭殺正邪黑白絕頂懸崖的『求敗人』『獨孤令」嚴不正一經地問。

「顧老,嚴老果然是前輩高手,見識聽聞淵博。」慕天笑道「我說的正是這位前輩劍客。」

「會主,你難道是獨孤前輩的傳人」官子奇不解地問道

「經嚴老提醒,我記得師門中人提起過此人,這位前輩應該早世了呀」

「子奇,我是獨孤前輩的遺世傳人。」慕天解釋道

「記得那還是我十五六歲時,在華山的時候,無意於一深欲石洞中,發現了一具早成白骨的遺骸,白骨旁邊我得到兩本秘芨及一瓶藥,從秘芨上的留言,我知道了師門的來歷,正是那次奇遇,才造就了我這一身所學,『七煞魔刀』也是得自那兩本秘芨,不過他不是獨孤前輩的絕學,而是獨孤前輩的一位既是敵人又是朋友的用刀名家的做世絕學。」

「原來如此。」孟浩雷點頭道

「會主,你這一身所學無敵天下,敢情你得到了二百年前無敵刀客的真傳。」

「浩雷,獨孤前輩的確是個刀客中的天才,他的遺世刀法,的確有稱霸天下的威力。」慕天道

「你敢是用過刀的好手,有機會,咱們切磋切磋。

練武之人,最難得的就是能有機會將所學更上一層樓,正是這個原因,才有江湖人物為了什麼秘芨寶刀寶劍物等自相殘殺,肝腦凍地以求獲取而掀起的無數風暴。

孟浩雷一聽慕天的言下之意,哪有不懂的,他馬上起立恭維道

「那我先謝謝會主了。」

示意孟浩雷坐下,慕天笑道

「閒話不說了,咱們言歸正傳,諸位現在都知道了『地煞狙殺手』和『天罡獵手』的具體情況,既然我們不但有了充足的人手,而且還有雄厚的財力作後援,那麼,我們下一步的打算,便是盡可能早一天揮師江湖,以爭天下」

「行啊咱們早等這一天了。」厲剛第一次出聲。

以笑示意,會主接道

「無論乾什麼事,要想成功,就必須三思而行,先謀而後動,今天,我把諸位招來,主要的目的,就是一起研究商討我們的下一步計劃該如何進行」

於是,一場「擎天會』的骨乾們紛紛各抒己見,獻謀供策。一場漫天的殺劫和江湖風暴,也就在他們的一語一言間悄悄展開了序幕。

具體的行動計劃和每一個細節在經過深思熟慮,反復推敲之後,終於定了下來,這個由慕天命中的「狂風計劃」將於三天之後正式逐一展開和進行。

從「震天殿」回到他居住的「朝陽樓」已是深宵了。

今天,慕天的心情特別愉快舒暢,雖然他從清晨忙到深夜有點兒累,但他卻一點感覺不到倦意,精神的振奮是能戰勝肉體上的疲勞的。

現在,是完顏姑娘侍候時候了。

輕輕地籲了一口氣,慕天錦墊太師椅上坐下,完顏姑娘服侍著寬了外衫,又半跪著替他脫去了豹皮劍靴,換上一又輕便的軟鞋,然後,恭敬的擇了一杯熱騰騰的香茗到慕天身邊。

接過王杯,慕天淺淺呷了幾口熱茶,俊美如玉的麵孔上浮著一層淡淡的紅暈,而這抹紅暈,也就襯托得他越發挺秀俏逸,越發懦雅,一個少見的美男子

怔怔地看著慕天,完顏姑娘的神態裡顯示著一股由衷的贊美之色和愛慕之心,好象她自跟著慕天後,便總覺得她的主人有一種與常人不同的氣質,似一片治無際的海洋,永遠使人技不透其中蘊藏著的奇妙和力量……

啜了口茶,慕天望著她笑道

「小雅,不認識我了嗎乾嗎老是這樣看著我」

嬌麵一紅,那雙藍眸子中閃爍著異嫵媚光彩,完顏姑娘怯怯的道

「公子爺,你生得真俊……」

伸手捏了捏她那吹彈得破的粉臉,慕天笑道

「你該不是指我像個『繡花枕頭』吧」

「公子爺,婢子哪敢,人家隻是心裡想什麼便說什麼嘛。「完顏姑娘嬌聲道。

「你還敢笑我,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慕天打趣地笑道「小雅,我想洗個澡,去替我準備一下。」

「遵命,公子爺。」完顏姑娘應道,說完,轉身去準備去了。不一會兒,完顏姑娘穿著一件薄紗睡袍,裡麵卻是一絲不掛的走了,來到慕天麵前,她將那頭披散的金發往後一甩,道

「公子爺,您可以寬衣了。「

望著麵前這位千嬌百媚的侍女,慕天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欲火·

完顏姑娘的身段,比起邱宜珊還要健美,動人,性感,如玉的寶脂肌膚,白裡透紅,那雙……

山區中的早晨,人似乎要比平原中來得遲。

呼吸著從窗餐透進房內的新鮮空氣,慕天,覺得全身格外舒適,簡直有禮人心脾之感。

昨夜的狂歡,並未令他倆留下後遺症,相反,二人的精神比往昔更見抖擻。

映著從窗格子間射進來的朝陽,起床的完顏姑娘,在侍候著慕天起床穿衣。

朝陽,並不比炎陽,它的光線相當柔和,顏色是金燦燦的,看在人眼裡,灑在人身上,有著一種軟綿綿,癢酥醉的感覺。暫時會令處身在它沐浴中的人們忘記當陽光轉熾炙陽後的那種灼熱和燥悶。

這是早餐後的片刻小憩。

慕天舒適的坐在一張寬大厚墊的黃藤圓椅上,他雙腿伸展,椅邊擺著一隻矮腳雕花黑漆小幾,上麵有完顏姑娘切好的香茗,兩碟芝麻桂花糕,一隻羊脂玉杯,時麵盛著冰糖蓮子粥。慕天正微閉著雙眼,任由陽光輕柔的映照在他的身上,他的神色,安詳得是已然熟睡了一樣。

完顏姑娘今天穿的是一身鵝黃西湖綢衣裙。天生麗質的麵龐用不著任何脂粉修飾,那頭金發用一條紅色絲帶束住挽在腦後,好靜靜的站在慕天身後,雙手在他的肩背輕輕地按摩著,而她的腦中,卻在回味昨夜狂歡的無窮樂趣……

一切都是和熙的,寧靜的,宛如大地也在這柔柔的氣氛下懶散的休息了,樓梯口,兩名雄壯得宛似一座小山一般的紅衫大漢分左右背手而立,很明顯,他倆是擔任慕天的護衛工作。

這兩位,原是孟浩雷的龍虎雙鐵衛,現在卻將兩人調給慕天,擔任警衛,由此可知,慕天在孟浩雷心目中的地位是何其崇高。

龍虎雙衛一為「猛龍」項羽,與當年的楚霸王同名同姓,有著楚霸王的雄渾霸氣,「暴虎」熊彪,就憑這賃河暴虎之綽和,便可想象得到他有著一種何等的悍野氣質。

一陣腳步輕微的由遠而近,直向樓口行過來,項羽和熊彪不約而同掉轉目光,瞪著兩雙銅鈴大的環眼望向來路。

在通向樓口的那條延伸向一片竹林的卵石小道上,齊天風正快步而行,他的身後,緊隨他的護衛「煞槍」李明。\t

要是別人,項羽和熊彪一定上前喝問攔駕,但是齊天風是「擎天會」坐第三把交椅的人物,他倆雖然擔心魁首的安寧受到打擾,卻也不敢貿然攔阻,何況,他倆知道齊天風此刻前來定是向會主請安的。

於是項羽走上前去,壓著嗓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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