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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後靠在交通工具的懷裡,背部貼在擁有絕對肉()體力量的天與暴()君的月匈膛, 體驗意外得不錯。
與腹肌或是腿部肌肉不同, 月匈()肌在放鬆狀態時, 其實是柔軟的。
夏目沙羅麵無表情地糊住了這張引人犯罪(物理)的嘴。
「我倒是感覺, 甚爾你一副很想試試看當狗的樣子。」
也不是第一次當小老板的交通工具了,伏黑甚爾熟練而配合地稍微調整了姿勢。當他發出意味不明的低笑時,月匈腔也會隨之振動。
但伏黑津美紀遲遲沒有回來,連伏黑惠都一連消失了兩三天, 隔壁伏黑家的燈就不曾亮起過。
為了避嫌和不招惹麻煩, 伏黑甚爾並沒有貿然前去探望或是打聽關於伏黑姐弟的消息,連這些情報,都是乙骨憂太臨走前和他簡單交代的。
「……狗鼻子嗎?」
鶴丸國永被迫臨時下線, 淪落為交通工具兼保鏢的伏黑甚爾讓夏目沙羅坐在自己的臂彎,順著對方的指引, 悄然潛行的同時, 發出了相當沒有求生欲的吐槽。
不過看這副架勢, 想來也不太樂觀。
幸運的是, 找到被咒術師接手的伏黑津美這件事, 對於夏目沙羅來說毫無難度——她記住了屬於那個女孩的紅豆年糕湯的味道。
因為伏黑津美紀身受不明詛咒, 被五條悟送去埼玉市內由咒術師協會掌控的一家醫院,讓更專業的醫療組過來檢查。
「隻是大概有個感覺而已!差不多類似無強製條件的契約關係吧。食用了他人的情緒, 等於接受了貢品……說是單方麵的標記也可以。」
話音還未落盡,指尖那點粉白就已經被那人含住。
由於用靈力模擬了人類的身體狀況,即便是偶人的身軀,口腔也依然是溫暖且濕潤的。
是令人著迷的、充斥鮮活生命力的溫度和跳動。
「當小老板你的狗嗎?倒也不是不行。」從業經驗豐富的最強小白臉,並不介意擴展一下業務範圍,「不過那就是另外的價格了。」
「才不要。」
「甚爾就算當狗也是狗中惡犬吧?我想要那種乖乖的,活潑又黏人,會跟我撒嬌的狗勾。最好大一點!可以抱個滿懷,然後把臉埋在它的毛毛裡。」
夏目沙羅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將指尖點在伏黑甚爾唇上斜著劃下的那道疤,理直氣壯地總結。
「甚爾一點都不可愛,才不適合做寵物!好狗勾的話,就算這樣把手放到它嘴邊,它都不會咬我——」
柔軟靈活的舌尖卷上手指,再用牙齒不輕不重地磨咬幾下,倒真的有幾分像是可愛狗勾在撒嬌,試圖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保持著近乎溫順的□□,伏黑甚爾挑了挑眉,如同小白臉在賣力地向客戶展示自己的業務能力。
——但狗是不會用像盯著獵物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主人的。
本就是玩笑,那人唇齒間也並未用力,夏目沙羅輕易抽出了手指,隨後嫌棄地把唾液擦在了伏黑甚爾的衣服上。
接下來的時間,二人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不再聊些閒話。
他們進入了咒術師協會的監控範圍。
雖然這家醫院是受咒術師協會的掌控,主要用於接收受了工傷的咒術師。但畢竟咒術師就那麼點人,為了維持正常盈利和運營,除了安排固定額度的高級病房、優先治療供應外,也同時接收普通病人。
都二十一世紀了,大家要恰飯的嘛。
伏黑甚爾給二人稍微做了些偽裝,便以普通病人的身份混入醫院。隻是特殊病房並不在普通病人能到達的區域,出入都需要額外的登記與審核。
不如說,整個樓層都是咒術師協會相關的專業人員。
雖然整個樓層加起來也沒伏黑甚爾能打,但夏目沙羅也不是來砸場子的,隻是想在不跟任何咒術師打交道的前提下,看看伏黑津美紀是什麼情況罷了。
這種時候就又輪到伏黑甚爾扛事了。
偶人能隨意改變外貌和氣息的功能實在是好用,再加上他完全不用咒力,純靠肉()體硬打,除非遇到五條悟那雙犯規級別的「六眼」,尋常咒術師是發現不了蹊蹺的。
把夏目沙羅放到隱蔽的角落裡,掃了眼手機上的轉賬提示,伏黑甚爾活動活動手臂,臉部和身形同時再次出現變化。
「嘖嘖,賺錢不易啊。」
他沒什麼精神地這樣感慨了,行動卻比黑豹更敏捷,如陰影一般悄然融入視覺死角,開始充當混淆視聽的誘餌。
………………
…………
……
發現醫院內部出現了原因不明的動靜,負責警戒的咒術師迅速集結,並開始篩查原因,在特殊病房附近值班的警戒力量有所鬆懈。
在警報響起後,夏目沙羅甚至看到了容色憔悴、黑眼圈濃重的伏黑惠沖出房間,加入到咒術師隊伍中。
……看來是一直在醫院裡陪著津美紀吧?
多謝大魔王rebo親自主持的地獄逃生訓練,夏目沙羅化作黑貓的形狀,抓住守衛改變站崗崗位的一個縫隙,悄悄混入了特殊病房區內部。
順著空氣中微微發苦的紅豆年糕湯的氣息,她順利溜進伏黑津美紀所在的病房。
不知道是不是沾了五條悟的光,這是間很高級的單人vi病房,沙發、電視、桌椅、淋浴衛生間一應俱全,連窗簾都是溫馨的淺紫色。
說是賓館客房也不為過。
唯獨病床旁邊的小茶幾上,那束漂亮的野百合花束由於無人照顧,連個盛了水的花瓶都不肯給,變得有些蔫嗒嗒的。
野百合是伏黑津美紀最喜歡的花。
事實上,夏目沙羅覺得伏黑津美紀也很適合這種花——不同於需要在溫室內精心飼養的百合,野百合的生命力極其頑強,全心全意默默地開花,即便遭遇風雨也絕不彎折。
野百合的話語是「幸福又將回來」。
……想讓這樣的野百合枯萎在盛放之前的家夥,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吧?
夏目沙羅伸手碰了碰伏黑津美紀微涼的臉頰。
原本甜美的紅豆年糕湯的氣息因詛咒而染上幾分苦澀,陷入沉沉夢境的伏黑津美紀神色淡淡,卻是那種抽離了靈魂的平靜,而非安穩入眠的安詳。
低著眼睛收回手,夏目沙羅將鶴丸國永從羽織外套下抽出,倒轉劍身,用帶鞘的劍尖抵住伏黑津美紀的眉心。
她不是咒術師,對詛咒不具備那麼專業的深入了解,但她擁有曾經侍奉過朝夷神、以神力祓除百邪的鶴丸國永,以及——
「的確是詛咒沒錯。但很奇怪,津美紀的身體並沒有受到攻擊性的傷害。非要說的話,這個詛咒在侵蝕津美紀的靈魂,並且……試圖改造這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