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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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顧鈺攬住她的月要,拍了拍柔軟的月要窩,「坐下,咱們慢慢談。」

沈絡歡僵著不動,「誰要坐你腿上。」

「我說讓你坐腿上了?」顧鈺有點無辜地笑笑,淺色的瞳眸熠熠瀲灩,「你怎麼竟歪曲我的意思?還是說,你其實是想坐的?」

黑的都能被他說成白的!沈絡歡捂住他的嘴,慍怒道:「再胡說八道,我割了你的舌頭。」

在大楚皇朝,誰敢講出這般大言不慚的話?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顧鈺低笑,手上一用勁兒,把人按在腿上,附耳道:「那還怎麼口勿你?」

第30章 唐封

顧鈺的嗓音不似軍人的粗獷, 刻意壓低聲線時低醇悠揚,叫人聽得臉紅耳赤。沈絡歡不禁在想,閹宦還有這種聲線?她見過的閹宦哪個不是嗓音尖細啊。

故而, 小公主很認真地捧起顧鈺的臉, 仔細打量,杏眸帶著探索。

被姑娘家捧起臉, 顧鈺有點不適,但也沒阻止她,畢竟她願意親近自己就是好的開端, 「在看什麼?」

沈絡歡伸手碰了碰他的脖子, 驚訝道:「你怎麼有喉結?」

太監也會有喉結嗎?她以前怎麼沒注意過?孫啟昇有嗎?

小公主一頭霧水, 不自覺地碰來碰去,眼裡滿是認真。

但她的無意識,屬實折磨人, 顧鈺扼住她手,眸光深幽,嗓音啞得不行, 「記住,除我以外, 你不準碰任何人的喉結。」

喉結硬硬的,沈絡歡玩上了癮, 臉上帶著些許淘氣,「你管我?」

她純粹是帶著玩心,殊不知坐著的男人早已被撩得耐心盡失。

後月要被一隻修長的手按住,軟軟的身子貼向了硬邦邦的月匈膛,沈絡歡反應過來,抵住他前月匈, 「你又胡來。」

「是誰在胡來?」顧鈺揉著她的月要,力道愈發的重,帶著濃烈的占有欲,「你剛剛在作甚?」

沈絡歡扭動月要肢,目光飄盪,心虛地頂嘴:「你一個大男人,讓我碰下怎麼了?」

「調戲我?」顧鈺勾唇,扣住她的後腦勺,尾指一下下刮蹭她的後頸。

後頸的肌膚癢癢的,像有細沙拂過,沈絡歡向前躲,顧鈺卻忽然前傾,唇與唇僅隔一個拇指的厚度。

男人氣息灼熱,「調戲哥哥也行,哥哥同意了。」

再次被他的厚顏無恥驚到,沈絡歡用雙手拍他的臉,忿忿道:「住嘴。」

這一下力氣不小,顧鈺報復似地撓了撓她的月要,誰知這姑娘瘋狂扭動起來。

怕癢啊。

男人低笑,舉起她的胳膊,撓她的咯吱窩。

沈絡歡欲哭無淚,發出咯咯的聲音,帶著一絲討饒:「我錯了我錯了顧大都督」

可討饒並沒有換來男人的收手,顧鈺將她按在帥案上,匐身而下,一邊撓她癢癢,一邊啄口勿她的臉蛋,「叫聲顧哥哥聽聽。」

沈絡歡掙紮起來,俏臉憋得通紅,心裡不知何時多了一隻小鹿,不停地亂撞。

少女的憨態讓征戰沙場的大將潰不成軍,顧鈺桎梏住她,凝睇著她的雙眼,一點點靠近她的唇。

這一次沒有強勢的掠奪,而是給足她可以推開他的時間。

沈絡歡仰麵看著慢慢靠近的男人,可以清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那縈繞鼻端的沉香沉迷了她的思緒,以致於唇齒相依時,也沒有推開他。

男人的唇很涼,轉而變得炙熱,灼烤她的嬌唇,吞沒她的理智。

顧鈺稍微抬高身體,撫扌莫她紅腫的唇瓣,誘哄道:「叫哥哥。」

小公主忽然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他,呆愣地坐起來,眼裡盡是掙紮。

看得出,她還未從心底接受他們的親昵,或者說,她根本不想接受,顧鈺淡淡一笑,似嘆似無奈:「叫聲哥哥這麼難嗎?」

沈絡歡張嘴作勢要咬他手指,凶憨的小模樣逗笑了顧鈺,顧鈺任她叨了一口。

嘗到鹹味,沈絡歡舔下嘴唇,「你怎麼不躲?」

「滿足你這隻小狗巴。」顧鈺揉揉她的頭,眼裡流淌著不自知的寵溺。

沈絡歡懵愣地看著他眼底的笑,心裡的小鹿愈發亂撞。

賬外,唐封靠在門口,挑眉問向守衛,「顧大都督不方便?」

守衛點點頭,麵色有點紅,「大都督說,他在哄孩子。」

唐封失笑,踢了守衛一腳,「你們真能耐啊。」

言罷,轉身想要離開,卻見寧若淺蹲在一邊熬藥。

「小姑娘。」

寧若淺扭頭,握著蒲扇站起來,「唐帥有事?」

唐封彎唇,「怎麼不喊我叔叔了?」

寧若淺一噎,「那天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望您海涵」

「停。」唐封打住她,「你這麼愛道歉啊?」

簡簡單單的一句問話,卻戳中了寧若淺的心,是啊,因是庶女出身,在麵對嫡出的公子小姐時,如履薄冰,時常因為嘴笨被奚落嘲笑,久而久之養成了放下身段的習慣,遇事先道歉,也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吧。

「我」寧若淺有點囧。

唐封笑著搖搖頭,「小姑娘,要果敢一點。」

寧若淺扯扯嘴角,看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有點別扭,沒話找話道,「唐帥,你怎麼不留胡子?」

唐封一愣。

寧若淺扌莫扌莫下巴,「您這個年紀的人很少不留胡子。」

唐封笑笑,「我該留胡子?」

男人風光霽月,即便過了不惑年紀,依然俊朗非凡,留了胡子反而顯老,寧若淺笑彎了眼眸,「您還是別留了,這樣看起來年輕。」

許是很久不跟這麼小的姑娘相處,也從未被人說過老,唐封哼笑一聲,朝樹下的石凳揚揚下巴,「聽說你是軍醫,那幫叔叔把個脈,看叔叔早衰了嗎?」

「」

寧若淺聽出幾分調侃,但心下忐忑,怕他生氣,趕忙擺手,「我不是說您老,您一點兒也不老,誒呦,我不說話了。」

「瞧把你急的,不是剛剛才跟你說要果敢一點兒,說出去的話,就不要怕得罪人。」唐封手敲折扇,走到石凳前,素色寬袍獵獵生風,偏又儒雅出塵,宛如謫仙,「過來把脈。」

寧若淺小跑過去,蹲在石凳前,伸手搭在他的脈搏上,眉心一皺,嘀咕道:「奇怪。」

她搓熱手,又試了一下脈,眉頭越皺越緊。

唐封悠閒地靠在石凳上,搭起腿,單手撐頭,「怎樣?」

「我要再試試。」寧若淺繼續戳熱手掌,搭在他的手腕上,心裡泛起嘀咕,從脈象上,唐帥充其量三十年歲,可他明明過了不惑之年啊。

唐封收回手,「我老嗎?」

寧若淺有點驚訝,他讓她把脈就是為了證明自己不老?大將軍這麼小心眼嗎?她無奈道:「我說過了,您一點兒也不老。」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寧若淺撚了撚他的頭發,「您一根白發也沒有,怎會老呢。」

唐封忽然扣住她的手,「小姑娘,可不要隨意碰男人。」

寧若淺立馬縮回手,不自然地咳了兩聲,「我是大夫。」

唐封長眸帶笑,用扇柄敲了一下她的肩膀,「我記下了,寧大夫。」

說罷,起身離開。

強大清潤的氣場散去,寧若淺長長舒口氣,又開始疑惑他的脈象。

傍晚,炊煙裊裊,顧鈺和唐封商量完對付沈槿的對策,由師爺招呼著去往賬外。

今兒廚役特意準備了烤全羊為遠道而來的薊州軍接風,眾人圍桌一圈,拉著兩位大都督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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