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身嬌體弱32【首發晉江,嚴禁盜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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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淮拉下他的手,盯著他:「那你告訴他們,你喜歡我。」

這是宋且說的,要獎勵他的。

宋且見陸北淮那麼在乎的樣子。

可說了又能怎麼樣,不說又能怎麼樣?陸北淮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他,所以這個答案並不重要。

「反正你不會喜歡我。」

他說完用手撐在身側站起身,看向周鳴他們:「我覺得有點困,先回去休息一下,你們先玩。」

離開時感覺到背後那道炙熱的視線,想也知道那人估計生氣了。

對吧,滋味不好受的,他又不是『宋且』,隻是害怕重蹈覆轍想著逆轉劇情,誰知道未來的大boss黑化前都油鹽不進,怎麼哄都不行。

那現在就是他本人有脾氣了。

泳池距離別墅有條石子小路,可能是光著腳踩在上頭,有些小石頭碎碎硌腳,在走進屋裡時覺得有些不舒服,低頭抬腳想要看看是不是被紮到了。

卻在低頭的瞬間,忽然被人拉到旁邊去。

他驚呼出聲,愕然地看了過去,在看見是誰時,眼前視線瞬間暗了。

『砰』的一聲,儲物間門關上。

位於別墅大門右側有個小儲物間,此時緊閉著門,誰也不知道裡麵有人。

儲物間沒有窗,沒開燈,唯有門縫下的些許光線鑽入隱約可見光源。

宋且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抱到桌子上,他甚至沒看清楚裡麵的環境,而後就感覺□□被人擠了進來,正想著並攏,卻被粗糙的大手握住腿根,不讓動彈。

本就隻穿著泳褲,儲物間的中央空調運作著。

冷氣惹得垂落桌邊的纖細雙腿微顫。

「陸北淮?」

他剛叫喚了聲,就感覺披在肩上的浴巾籠罩至頭頂,還沒等他意識到要做什麼,整個人被浴巾從後往前一攏,碰上身前較熱的體格。

「你騙我。」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呼吸落在臉頰上,低沉暗啞的語氣中夾雜著極其復雜矛盾的情緒。

「……什麼?」

「你騙我說喜歡我,你跟他們說的跟對我說的不一樣的,你是耍我的。」

宋且感覺自己被握住後頸,強迫抬起的瞬間,他什麼都看不清楚,就好像眼睛被蒙上眼罩,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吐息。

他感覺這個姿勢不太舒服,在聽到陸北淮的控訴卻不敢說話,可能覺得裡麵有點冷,肩膀不由得抖了一下:「我哪裡有耍你。」

話音落下又被握住脖頸,掌心貼著喉結,粗糙的紋理劃過喉結像是無聲的威脅,這隻手沒有用力,卻掌握著呼吸。

「那你為什麼跟他們這樣說?不是耍我是什麼?宋且,你就這麼喜歡折磨我嗎?你是就喜歡看我痛苦是嗎?!!!」

落在耳畔的控訴一句又一句,數落著罪狀,好像得不到回應就會被掐死在這個昏暗的小房間。

當事人卻不知每一聲控訴都帶著委屈。

宋且雙手撐在身旁的桌沿,被握著仰頭的姿勢讓他覺得有點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儲物間沒什麼空氣,他擰了擰眉,月匈口有些悶疼。

「我哪裡有折磨你,你自己問問我最近對你不好嗎?」

「可你為什麼不承認喜歡我?」

「因為你不尊重我。」

這句話音落下,氣氛像是瞬間僵持凝固。

宋且並不覺得這個姿勢好受,但他又不敢刺激陸北淮,誰知道這人什麼時候會發瘋:「……就算是曾經欺負過你,但事情已經發生,若你還總是回頭看,不是我不道歉不彌補你,是你壓根就不放過自己。」

「陸北淮,就算我在他們麵前承認喜歡你那又能怎麼樣,你會喜歡我嗎?」

「你不會。」

「你隻是覺得這樣就成功的報復我了,能夠羞辱我,讓我在他們麵前出醜,滿足你的報復欲。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施暴者,那你呢?」

宋且覺得月匈口愈發的疼,還是忍著笑了一下:「陸北淮,那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是在學我嗎?學曾經那個施暴者?」

「那你跟我有什麼區別?」

脖頸倏然被放開,頃刻得到了空氣。

陸北淮鬆開手,打開儲物架的門轉身離開,周身充斥著低沉至穀底的陰鬱。

全然沒發現儲物間還坐在桌上的少年臉色瞬間白了。

蒼白得厲害。

宋且緩過那陣不適,才慢悠悠地從桌上下來,手扌莫得一手灰塵,邊吐槽著陸北淮邊走回去,不發火當他好欺負呢。

油鹽不進的東西。

……

嘀嗒,嘀嗒——

幾近天黑,窗外的毛毛雨飛濺在落地窗上。

下雨了。

天頃刻間黑得壓了下來,雨越來越大。

宋且在房間裡剛眯了一會就被雨吵醒,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結果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往森林走去,瞪大眼湊近再看了看。

那不是陸北淮??下雨了還去裡麵做什麼?

他趕緊穿上鞋子跑出房間門,出門時正好碰上謝景初。

謝景初一把拉住急慌慌的宋且:「去哪,我都上來喊你吃燒烤了。」

「陸北淮去乾嘛?」

謝景初頓時啞然,眼神躲閃,像是在遮掩什麼。

宋且皺眉,見謝景初這個樣子頓時著急了:「別跟我說你們又欺負他啊?」

「你都發話了我們哪裡敢欺負他啊,就是剛才周鳴喊他去撿個樹枝,本來也隻是隨口一說誰知道他就去了。」

宋且想到陸北淮那個性格,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轉牛角尖,轉身往樓下跑去。

「宋且,你去哪裡!」

「去找陸北淮。」

森林的空氣中充滿著潮濕與泥土的氣味,雨勢來得洶洶,打在樹梢上滴落下更大的雨滴,顆顆砸在身上,四月末的涼意夾雜在這場雨中,與已經黑了天融為一體。

高大的身影早已經走離度假區域,走進了更深的森林深處,迎來的是越來越黑的地方,手中的樹枝被無情的隨意丟棄。

已經骯髒的鞋底徑直踩上樹枝,『哢嚓』一聲,將其踩斷,踏過往前走去。

沒有回頭。

淋濕了也沒關係,反正活到現在沒有一天身上是披著輕鬆日子的。

他沒有媽媽,羨慕人家有媽媽愛護的日子,也偶爾會想如果他有媽媽的話是不是會多疼他一些,是不是媽媽知道他被欺負的話會傷心,會替他出頭。

躺在醫院裡的爸爸他盡力了,已經是拚盡全力丟掉一切尊嚴賺了份來之不易的醫療費,如果還不能活下來,他也問心無愧。

反正有爸爸也跟沒有爸爸一樣,因為爸爸不愛他。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愛他,沒有人會關心他,就連出來也要受盡委屈,明明要下雨了還得叫他出來撿樹枝。

不會有人發現他走到了這裡,不會有人看見他一身濕透,還有點冷。

雨越來越大,已經成了瓢潑大雨。

「陸北淮!!!」

陸北淮的腳步一頓,『哢嚓』又踩斷了樹枝,從背後傳來的叫喚帶著回響,他僵硬地扭過頭。

在大雨中,那道帶著手電筒燈光的單薄身影宛若從黑暗中走出來,披著光,這一聲叫喚讓腦袋嗡的停滯思考。

不對,是朝他跑了過來。

心髒這一瞬間重重落下心跳,跳得劇烈,跳得雀躍,跳得亂七八糟。

「陸北淮!」

陸北淮看著跑到跟前的宋且,這家夥已經渾身濕透,在手電筒下,這張臉被淋得濕透,興許是跑得太急臉色有些蒼白,卻仰著頭著急望著他。

額前濕透的發絲滴落臉頰,滿臉的擔憂,滿眼都是他。

直到那隻微涼的手握上他的胳膊。

「都下雨了你還跑出來做什麼?他們叫你去撿樹枝就撿樹枝嗎,你是傻的嗎,不會拒絕嗎?聽不出他們就是在耍你嗎!」

宋且喘息著,看見陸北淮那一刻才鬆了口氣。

他多怕這家夥被自己剛才說的話給刺激到了,開始自暴自棄。

「你怎麼來了。」陸北淮淡淡問。

『嘩』的一下,頭頂撐開了大傘,呼吸聲在傘下像是隔絕了雨水的聲響,很清晰的落在耳畔,形成了隻有他們兩人的空間。

手電筒垂放在腿邊,照亮著傘下小小空間。

宋且稍微將傘舉高一些,撐在陸北淮頭頂上,見他一臉淡漠落魄的樣子,臉上全是雨水,他把手電筒塞到陸北淮手中,踮起腳,抬起胳膊給他擦掉臉上的水漬。

「傻不傻,不是跟你說了嗎,他們欺負你就跟我說,我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

雨還在下,水滴從傘沿滴答滴答而下,塞到手中的手電筒帶著餘熱,擦著臉的胳膊有點涼,耳畔又響起嘮叨。

「虧你長那麼大個,不是你說的嗎,現在你已經不用再看我們家的臉色,你想走就可以走,你想去哪裡就可以去哪裡,也不用害怕你爸爸,他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了,不敢再罵你的。」

「剛才我那樣說你如果你覺得不高興你反駁不就好了嗎?」

「選擇怎麼麵對的隻有你自己可以做主,誰能拿你怎麼樣?」

「陸北淮,你壓根沒把你自己放在心上。」

——陸北淮,你壓根沒把你自己放在心上。

小小的手電筒照亮著傘下的方寸之地,落在這張蒼白的臉頰上,那雙透亮熠熠的雙眸卻比燈光還亮,連批評的模樣都那麼生動。

宋且見陸北淮沒說話,擔心這家夥又得開始雨中emo,他握上陸北淮的胳膊,轉身要帶他走。

「宋宋,你們在哪裡!」

不遠處傳來著急的叫喚聲。

宋且正想回答,嘴倏然被從身後捂住,整個人被從身後環抱住,巴掌大的臉直接被大手蓋住一半,很用力,生怕他發出一點聲音,他下意識的想要抗拒,卻被身後高大濕透的身軀緊緊抱著。

結實的臂膀將他禁錮在懷中,與捂住嘴的手,一點聲音都不讓他溢出。

傘柄被他們抱在懷中,卻滑落了一截,撐在陸北淮頭頂,壓縮了整個空間。

「……唔。」

「噓,不要讓他們發現我們好不好?」

落在耳畔的溫熱語氣中帶著哀求,在雨中,在傘下,發絲滴落的水滴在脖頸,所有的微細節都像是在引起連鎖反應。

陸北淮從身後緊緊抱著顫抖的單薄身軀,將臉埋入纖細的肩頸,鼻尖抵著,仿佛想將他融入自己的身體裡那般,像是雨夜裡的救命稻草。

他關掉手中的手電筒,『噠』的一聲丟在地上。

隻有不遠處有手電筒的燈光掃過的光線,還有擔憂的叫喚聲。

而他們這裡,漆黑一片,傘下的呼吸亂七八糟,頭頂落下的聲音□□,宋且感覺到陸北淮月匈膛裡的那顆強有力的心髒正撞擊著自己的後背。

「宋且,你抱抱我,我就不想死了。」

「你抱抱我,好不好……」

「別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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