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一百四十八章 下雨天打孩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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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舊不服,不甘。
我一個普通人,也沒人告訴我這些呀,我咋知道自己的一思一念會造成那麼嚴重的後果,再說了,也不是我想成為這啥嘮子神的,它擅自把我當肥料就算了,如今還想拉我背鍋!
最冤枉的那個人,應該是我才對吧!
「這個嘛,確實是我的工作出現了一些小小失誤。」
對於我的抱怨和申訴,紅白公主撓了撓她的大蝴蝶結,就敷衍的語氣而言,感覺她不是很想承認,隻是攝於鼠標鍵盤還在我手裡,挖掘機隨時有自爆的風險,才不得不委曲求全,低聲下氣。
這就讓人更加生氣了。
「但是,父親大人,這就是社會呀。」你瞧,她開始為自己辯解了:「也沒幾個人……咳咳,是神,在成為神的時候,有其他的神手把手教導的,都是自己扌莫索探索,玩壞了好幾波才逐漸積累起的經驗。」
啊,還有這種事?
神也分萌新和社畜階段?
問題是這種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他喵就沒想當這個神,更不想知道這種神係社會豆丁小知識啊混蛋!
「我知道我知道,父親大人是被逼的,不是自願的,心裡委屈的很。」紅白公主罷了罷手,一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
「但是,現在討論這些已經發生的事情,也無濟於事了不是嗎?這火車都已經從無辜者身上碾壓過去了,你總不能還想著讓它倒車吧。」
「那肯定不能啊,能想到讓火車倒車,你才是魔王吧!」我覺得吧,就紅白公主這思維,放到百年前,怎麼也得是個一級戰犯水準的人物。
「那就得了,現在應該想一想該怎麼善後。」
「不不不,我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想了又想,感覺還是很憋屈,無緣無故的,自己怎麼就成了幕後BOSS呢?你橫豎得讓我死個明白是不是?
「父親大人還有什麼疑問嗎?」
「首先,我覺得這個概念很扯淡,我承認我是對超神器,對這個世界有過一瞬間的惡念,但也不至於此吧。」
「很優秀的萌新問題。」紅白公主推了推鼻梁,解釋道:「這個問題,我隻能這麼跟你解釋,這就是神的權利,或者說,是成為神的代價。」
「也就是說,成為神以後,一絲一毫的貪欲惡念都不能有了?」我驚了,這是哪門子的神,主腦吧?
「也不是絕對,一個成熟的神的標誌,就是能夠很好的控製住自己的負麵情緒不會溢散出去,釀成世界級災難。」
「那成熟之前呢?」
「如果還保持著凡人的思維,請盡量放空大腦,做到無欲無求。」
「不是,這當個神也太難了吧?!」
「按照父親大人的想法,當個人卻還保持著螞蟻的思考方式,日子也會很難過的。」
「道理我是懂。」我狠狠的薅了一把頭發,有些抓狂。
「那伱能告訴我,一般的神都是怎麼過度到成熟階段的?」
「當然是放飛自我啦,一個不成熟的神,你指望它能清心寡欲,自我克製?」紅白公主兩根食指點著腮幫,用可愛的語氣和姿勢,道出殘酷的事實真相。
「用無數的生命,無數的災難來鑄造自己的成熟?」
「雖然真相很殘酷但其實就是這個樣子的啦,神就是這種任性的存在啦。」紅白罷手連連,一副別在意別放在心上的無所謂態度。
「這樣的神,不要也罷!」
「可是,如果沒有神存在的話,也就不會有世界的誕生,更不會有生命誕生了。」
啊這……
「仔細想想,其實也未必都是壞事,正因為造就了這種殘酷,才能時刻警醒著神,能力越大,屁股……啊不,是責任就越大,不能肆意妄為,甚至亂動妄念。」
「警醒的代價太大了!」
我無法接受,但是也不得不接受,不僅僅是普通生命像螻蟻般,生死僅在神的一念之間,就連神自己,但凡腦子沒病,有一點責任心,其實也不好過,日子過的戰戰兢兢,提心吊膽。
過個日子,為什麼就那麼難呢?!
「是呀,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神其實也差不多,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紅白公主似也深有感觸,呼應著我的思緒感慨一句。
「我稍微問一個問題。」
「嗯嗯。」
「暗黑大陸……現在這副鳥樣,是不是也是神的鍋?」
「……」
「怎麼忽然不說話了?」
見紅白公主石化了一樣,久久沒有回應,連手中的心愛茶杯,都差點捧不穩掉下來,我不由的奇怪,莫非這個問題戳到她的心了?
「不,沒什麼,別在意。」紅白公主回過神,正了正手中歪倒的茶杯,輕咳數聲:「關於這個問題……怎麼說呢,懂的都懂,不懂的說了也沒用,這裡麵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的。」
你這麼說我可就真懂了。
按照每個世界都有神的設定,暗黑大陸的神,要麼是瘋了,要麼就是真的在時空管理局掃廁所。
一切都是神的鍋!
甩鍋成功,我卻沒有如負釋重的感覺,反而感覺肩膀更沉了,也真是奇了怪了。
「算了算了,我們還是來說說善後吧。」意識到凡人難當,神其實也不好做,心裡那股子委屈到是釋然了不少。
誒,原來大家都一樣,我不是個例。
有難同當,那就舒服了。
已知,現在外頭那些怪獸,是我對這個世界,對超神器的覬覦和惡念,那麼舉一反三,是不是隻要我控製住欲望,甚至能夠把欲望收回來,那麼世界就和平了?
我將這種嶄新的理念分享給紅白公主,又換來她奇怪的注視。
「父親大人覺得拉出去的……嗚!!!」
我隨手抓起桌子上的大蜜橘狠狠往她吐著芬芳的小嘴一塞,讓她的腮幫變成圓乎乎的蜜橘形狀。
文明!淑女!
費盡的掏出蜜橘,吸溜一口口水,幽幽看了我一眼,紅白公主開始重新醞釀措辭。
「就比如說……打個比方,父親大人優雅的擼了一把優雅的鼻涕,現在想要優雅的將這一把優雅的鼻涕給吸回去,能優雅的做到嗎?」
很好,字麵優雅。
能不能優雅的把優雅的鼻涕吸回去先優雅地不論,我現在到是想優雅的將眼前這名優雅的巫女,塞回她優雅的娘胎裡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忽略優雅,然後試著回答這個致命問題。
「假如說,如果說,這樣做可以拯救其他人的生命,這一把鼻涕,我可以吸!」
「好棒好棒。」紅白鼓掌。
「過獎過獎。」我國字臉,基操勿六。
「但是可惜做不到。」
「啊?」
「因為鼻涕已經完全黏在父親大人的手上了。」
「有誰擼鼻涕會把鼻涕擼到手上啊!」
「有,我!」
回答的過於果斷,以至於我呆若木雞,啞口無言。
「好,那我舔,把手掌舔乾淨,把鼻涕舔回去總可以吧!」咬咬牙,我做出一個不當人的決定,看好了,這就是救世主的覺悟!
「等一等,父親大人其實可以不用那麼拚命。」震驚於我的決心,紅白有些慌了。
「要舔,我就要舔!」
「不行,不能舔!」
「你到是說說為什麼不能舔?」
「設定上,父親大人的五毒掌剛剛入門,舔的話自己也會中毒,會死的。」
神它喵五毒掌!
「掌心有毒那我還怎麼吃飯?!」
「用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