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七十七個小哭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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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錦知是在第二天到的。

其實正式開機還得七天後了, 他雖然也要在陽城跑「馬拉鬆」,但不至於像鬱清這樣,那是真的大部分的戲都在跑。

鬱清以為他這麼早進組, 是因為家裡離星城不遠, 所以來得早。

可鬱清沒想到,下午鬱清捧著劇本熟悉台詞的時候, 彭錦知也拿著劇本湊了過來:「師弟。」

他這一喊,鬱清就察覺到了他有事要說。

而且, 十有八九是什麼比較為難的事。

鬱清腦子裡登時就浮現出了一個人名——秋宜萱。

他這個師兄究竟有多老好人,鬱清心裡是有點數的。

讀書的時候他不小心受了傷, 彭錦知就幫他打飯送飯, 那時候鬱清身邊玩得好的同學跟彭錦知開玩笑說怎麼沒有他們的份,師兄偏心雲雲,彭錦知之後還真的多帶了幾份,弄得他那幾個同學都不好意思了。

要知道彭錦知幫他打飯,完全是因為鬱清受傷有幾分的原因在他沒有看好, 所以彭錦知心裡愧疚, 其他人……彭錦知完全可以不理的。

可是,不至於吧?

鬱清捏著劇本,沒有吭聲的看著有些躊躇的彭錦知,心說師兄可是跟他吹過他很會鑒別綠茶的, 應該不會還要幫秋宜萱說話吧?

結果事實證明, 情商低的爛好人吹得牛皮始終是吹出來的, 而不是真皮:「我姐那事, 你能不能和她講個和,微博上互動一下。」

他後麵的話沒有說完,但鬱清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娛樂圈有些手段在鬱清眼裡, 就是透明的。

彭錦知的意思是想讓他和秋宜萱在路人眼裡演一出不打不相識,然後讓他和秋宜萱成為「朋友」,以此拉回秋宜萱在大眾眼裡的形象。

現在幾乎沒人不知道鬱清家境不一般,要是秋宜萱和他在外界眼裡成了朋友,那麼秋宜萱那邊的團隊就能有太多的手段洗一波秋宜萱,甚至還可以拉一點鬱清這邊的粉絲過去。

一般來說沒有人會拒絕這樣的合作。

因為鬱清這邊也不是毫無獲利的,如果雙方在網上這麼一營銷,秋宜萱那邊的粉絲自然對鬱清也會有改觀,從而產生粘性。

差不多就是雙方的一部分粉絲互換、增加。

可鬱清並不在意自己有沒有粉絲這件事:「……師兄,你姐那事,不是我的問題。」

彭錦知嘆了口氣,有點為難:「我知道,但她當時也是沖動了,現在因為這件事,網絡上對她風評不太好,她和我都是窮人家長大的孩子,賺錢都不容易……」

「師兄。」

鬱清打斷他,徑直站起身:「絮哥是有老婆的人,這話雖然難聽,但我得提醒你,秋宜萱是想要勾搭一個有婦之夫。」

彭錦知皺著眉:「我姐她買佛珠不是要送給董絮,你怎麼也信了營銷號?」

鬱清徹底不想跟他說話了,他示意彭錦知打住:「師兄,我們不聊這個。我不想我們這三年的師兄弟情誼因為這個吵架。」

他在這方麵說話向來直接,彭錦知也知道,但彭錦知還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好吧。

鬱清看出來他有點不開心,卻也沒有要服軟的意思。

說到底彭錦知隻是他的師兄和朋友,又不是裴予,他憑什麼要先低頭。

鬱清直接拿著劇本換了個地方,繼續熟悉台詞去了。

這事鬱清沒有跟裴予說,他也不至於跟朋友鬧別扭了都要和裴予吐槽,當天他隻跟裴予說了他圍觀夏導招群演進陽城的趣事。

視頻一直打到了十點,裴予讓鬱清準備睡覺,才被鬱清掛斷。

鬱清一邊看黑下去的手機,一邊在心裡嘟囔這時候就知道要早點睡了。

之前折騰他到半夜的時候怎麼沒見著想起熬夜超過十一點不好?

鬱清雖然犯嘀咕,但其實心裡更多的,是說不出的想念。

明明才分開不到兩天,他寫滿了裴予的心髒就開始不斷地跟他叫囂著想要見裴予。

去擁抱、親口勿他。

從前大學的時候他們被要求看偶像劇和愛情片,鬱清就總是不能理解為什麼談個戀愛可以那麼黏糊,並且表示大家應該要給彼此該有的空間,天天翻來覆去的說想你實在是膩歪。

但現在輪到他親身上陣了,他才知道這世上原來真的會有人想要整天挨在一起,有些感情也是真的不會跟你講那麼多道理的。

這頭催了鬱清去睡覺的裴予卻沒有第一時間關掉手機去洗澡。

他撥回了剛剛那個被他拒接了的電話。

範瓶吊兒郎當的聲音很自覺的不等裴予說話就先響起:「裴總,魚兒上鈎的比我們推算的還要早。」

聽到這話,裴予微皺了一下眉。

範瓶知道他不喜歡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故而解釋道:「都說人心不足蛇吞象,今兒我反正算是見著了。我們吊著的那條魚,果然嫌二十萬太少,但他沒走投資——去賭博了。」

「賭場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咱倆心裡都有個數,這人在牢裡蹲了這麼多年,從前也有人看著,對這塊究竟有多黑,自然是沒個底的。這不,剛剛管我要了兩百萬。」

範瓶砸吧了一下嘴,似乎是有點肉疼,但聽著他又好像絲毫不在意,語氣裡全是笑意:「看樣子是給賭場坑狠了。裴總,您說個數,什麼時候收網捕魚?」

裴予沒答,隻淡淡的說了兩個字:「賭徒。」

範瓶明白他的意思:「您放心,我看著呢。手機也做過特殊處理,定位有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不過鬱少現在熱度不低,我估扌莫著他已經知道了鬱少進了娛樂圈。」

畢竟虹妃的廣告在全國的led大屏播放,鄭郝就算是有個六年沒有見鬱清了,也不至於認不出自己唯一的親人。

更何況在鄭郝眼裡,他入獄的絕大原因就是鬱清和裴予,沒有人會忘記自己的仇人。

裴予放在桌上的手動了動,食指輕輕點了一下桌麵。

他沒說話,點桌子也沒聲,但範瓶跟了他這麼多年,能夠從他的沉默中品出一點東西。

「……您要是實在猶豫,要不還是讓鬱少和他見一麵?」

範瓶:「大不了我提前敲打好,不會讓他把不該說的都說了。再者,這魚兒不也不知道鬱少的情況嗎?其實我覺得您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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