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六十四個小哭包(1 / 2)
然而等到黑色的轎車駛入了車庫裡, 裴予還是沒有給出個所以然來。
鬱清好奇的看著鎖了車門的裴予:「叔叔,想個生日那麼難嗎?」
裴予:「你沒什麼缺的。」
這倒是實話。
有裴予在,鬱清當然沒什麼缺的。
從小到大, 上上下下, 鬱清的所有裴予都打點得很好。
自從遇見了裴予後,鬱清就沒有覺得自己少過什麼。
無論是物質上的, 還是情感上的,裴予都將所有空缺填補了。
還真是印證了他那句「我賺錢是為了讓你任性」的話。
鬱清:「我是沒有什麼缺的。」
他倒退著走去看裴予:「可是生日不就是講究個驚喜嗎?每年都是我自己提, 沒什麼驚喜。叔叔,你真的該好好想想啊。」
裴予默然兩秒, 在他快要撞上後麵的護欄時伸手將他帶了帶:「看路。」
鬱清乾脆順勢的朝他伸出手:「背我啊。」
老實說, 私人車庫到家裡,也就兩百步不到,鬱清又沒殘又沒受累的,這要求實在是有些無理取鬧。
但裴予卻二話不說的蹲下了身子,他單膝跪在地上, 私定的皮鞋折出一道痕跡, 鬱清彎彎眼,高興地跳上了他的背。
他伸手勾住裴予的脖子,裴予也順勢環住了他的膝彎。
「你肩膀好寬。」
鬱清把下巴擱在裴予的肩膀上,說話時吞吐的氣息有一點掃到了裴予, 惹得裴予微不可覺的停頓了半秒。
鬱清卻毫無所覺:「叔叔你肩寬多少啊?」
裴予:「不清楚。」
鬱清:「那下次我給你量一下?」
這樣的要求, 裴予自然不會拒絕。
裴予腿長, 別人的兩百步對於他來說, 那就是一百步不到,所以很快他就邁進了玄關,但卻沒有將鬱清往地上放, 反而是放到了玄關的鞋櫃上麵。
不明所以的鬱清坐在上頭眨巴著眼睛看他,就見裴予微微彎月要,親手將他的球鞋脫了下來。
這其實算不上多親昵的舉止,比牽手、擁抱、接口勿來說,明明好像沒有多麼繾綣,卻瞬間讓兩人之間的氣氛旖旎了起來。
鬱清愣了一下,剎那間耳後就紅了一片:「乾什麼……」
他才出口,裴予又將他的棉拖從櫃子裡拉了出來,擺在了鬱清的腳下。
位置算得不偏不倚,鬱清往下一踩,就能正好踩在上頭。
鬱清的棉拖很男士,畢竟他的確沒有那些奇怪的粉嫩亦或是可愛的愛好,他和裴予的棉拖,就是很簡單的男士款式,隻不過裴予的是黑色的,他的是深藍色的——畢竟還是得要方便辨別一下。
但鬱清沒有動。
他望著又低頭換鞋的裴予,心裡不住的泛起點點甜蜜。
裴予到底為什麼那麼好啊。
鬱清的手撐在自己腿側,沖前麵微微傾身:「叔叔。」
他喊他,裴予正好將皮鞋收進了鞋櫃裡,順勢站直了身子,垂眸看他。
鬱清仰著頭看他,伸出一隻手朝他勾了勾手指。
於是裴予又彎下月要湊近了一點。
隨後鬱清就支起了身子朝裴予口勿去,但因為距離還是有點遠,所以他乾脆往前一撲,直接掛在了裴予身上,還是裴予手疾眼快摟住了他的月要,用足夠強大的臂力將他單手托住,鬱清才沒有往下墜。
鬱清是想來個蜻蜓點水的口勿就分離的,奈何有資本主義不會放過到嘴的肉,直接再一次將鬱清放在了鞋櫃上,輕輕鬆鬆的就堵住了鬱清所有的退路,將這個口勿加深再加深。
鞋櫃不高,鬱清其實往前坐一點,腳就能碰到地了,所以坐在鞋櫃上麵的鬱清沒有裴予高,畢竟鬱清本身隻有一米七八,可裴予卻有一米九出頭。
鬱清的手都往後放去支撐自己了,可裴予的攻勢仍舊在繼續。
他像是一位在戰場上百戰百勝又貪得無厭的將軍,偏要將所有的城池掠奪侵占攻克才肯罷休。
又或許,即便如此都無法餵飽這位貪婪成性的將領。
因為當鬱清肺裡屬於他的氧氣都被壓榨得一乾二淨,替換成了他的後,裴予的口勿還在往下。
鬱清以為因為有最起碼十二天的空缺,所以他可以不需要顧及拍戲與否,然而這一次還是如同之前那般。
細細密密的摩挲過去,比起口勿,更像是一次又一次的撫扌莫,還是來回不停的那種。
鬱清全身都緊繃了起來,有一隻手沒忍住,攥住了裴予的衣襟,想要躲,但還沒動,裴予的手就壓在了他的後頸上,似是警告,又像是不滿。
往往在這個時候,裴予才會展露出自己骨子裡的一點強勢,但鬱清卻不怕他,他沒動,隻道:「癢。」
裴予停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在思索什麼,反正最後到底還是鬆開了他,隻是那雙原本還算是平靜的眸子已然沉了一片,宛若即將掀起滔天巨浪的海麵——要知道風暴來臨前,大海總是寧靜和平的。
鬱清舔了舔自己的上唇,果不其然的品到了該有的鐵鏽味。
隻要後續幾天沒有戲拍,他那枚痣周圍的皮肉就總得不到幸免。
裴予這個醋……
鬱清無奈的同時,更多的是說不出的欣喜和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