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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村作為旅遊村最著名應當就是白山神社了。據說是因為姻緣特別靈驗的緣故, 每年來此求姻緣禦守的遊客絡繹不絕。
雪枝小姐覺得這次的旅遊券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不愧是深受神明寵愛的我!
四個人坐上了前往白山村的列車,結果在列車上與毛利先生一行人打了照麵。
毛利先生一行人中除了平日裡經常攜帶的柯南外, 五條悟,夏油傑,家入硝子也在其中。
再次見到五條悟,雪枝的內心已然沒了知道真相的抵觸。或許她的心中早有預料,總是乾著危險事的甚爾,遲早也會因為這些事而失去生命。
她向五條悟點點頭,五條悟看起來有些沉默。當他的目光與太宰治相對時,隱藏在墨鏡下的視線又立馬變得犀利起來。
還是第一次看到被負麵情緒包裹得猶如木乃伊的家夥啊。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些負麵情緒居然都沒有形成詛咒。
五條悟覺得太有意思了。他微微將墨鏡往下一拉,猶如天空般純粹的六眼停駐在太宰治的身上, 而後他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這個家夥本身就是猶如詛咒的存在了啊。
雖然是人類,但是已經成長成即便是負麵情緒都無法生成詛咒的狀態了。
簡直太有意思了!
不是咒術師, 咒力也和普通人一樣的微弱, 但產生的結果卻與眾不同。是這個人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餵,悟, 你控製一點,你的眼神太露骨了。」夏油傑扯了扯五條悟的領子,然後對太宰治露出的歉意的表情, 「他沒什麼惡意,就是有時候遇到感興趣的東西會有些控製不住。」
夏油傑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有些意有所指。他看了看正在與毛利小五郎寒暄的雪枝小姐, 不知道雪枝小姐知不知道這個孩子的特殊之處?
「有沒有興趣談一談?」雖然是請求的話語, 但五條悟的語氣裡卻根本不存在請求的意味,甚至是不容他人拒絕的強硬態度。
幸而太宰治也不是一個真正的十歲孩子,否則遇到五條悟這樣的人, 恐怕直接以哭來抗拒吧。
「那就去那邊吧。」太宰治微笑著抬抬下巴,指向了列車的車尾。
然後到了車尾的座位,太宰治坐下後,便支著下巴道:「五條君的理想是重整咒術界的高層對吧?」
五條悟挑了挑眉,坐在太宰治的對麵,他的大長腿一擺,就讓整個空間顯得過於逼仄。
「你知道的還不少嘛。」
太宰治笑了笑,繼續說:「但是高層嘛,沒了一批,就會有下一批。無窮無盡。這個方法行不通的啊。」
夏油傑也坐了下來,「看來你很有想法。」
「我的想法很簡單,可惜就怕五條君不會同意。」
「哈啊?餵小鬼,你這是在小看我嗎?!」
「我可不敢。」太宰治微微後仰,隨後在兩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說出了對於咒術界禦三家來說有些大逆不道的話。
「如果說直接取締咒術界高層呢?五條君覺得如何?」
「咒術界為何有高層?不還是以禦三家為首的老家夥們為了把持咒術界資源的慣用手段?」
「想要改革咒術界,就必須改變其組織的構架。隻要有禦三家存在,那麼咒術界的本質永遠不會改變。或許形而下的事物會有些許的改變的,但就形而上的來說,如同笨蛋到死也不會變聰明一樣吧。明明改變一點也無妨啊。不,應該說必須得徹底改變才對!」
「五條君,時代變了。就連華族都在上世紀廢除了。」太宰治帶著憐憫的口口勿,就好像再說你們咒術界還這麼封建是不是太蠢了些?
故步自封古往今來都是任何團體的大忌。
尤其詛咒這類對普通人而言看不見扌莫不著的東西,倘若對付他們的力量永遠掌握在那些老家夥的手中,就算是國家,也會感到不安的。
夏油傑:……
是不是哪裡不對?
這家夥真的隻是個十歲的孩子嗎?
等等,他們本來說什麼來著的?怎麼突然之間就改變了話題?
而且這孩子對咒術界的事未免也太關心了吧?
——
伏黑惠見太宰治走後,本想也跟過去,但是他剛抬起腳,家入硝子就塞給他一塊蛋糕。
「你是叫惠吧,這是列車提供的紙杯蛋糕。很好吃的,嘗嘗看。」
然後他就和家入硝子坐在了位子上一邊吃蛋糕一邊喝飲料。
「原來毛利先生是因為委托要去神墓村啊。」
東都大學民俗研究社成員的失蹤,家屬從警方那裡得知了與神墓村有關。介於警方調查得太慢,或者還有其他原因之類的,便委托了傳說中的毛利小五郎。對方預先付了二十萬的定金,等到事情結束後,還有五十萬的尾款。
看在錢的份上,毛利先生毫無反顧地前往消失的村子找人去了。
「那五條君他們呢?」
毛利小五郎輕咳了一下,說道:「他們特殊專業的人才,據說06年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關注了神墓村,這次有關神墓村的調查,他們三個是非常重要的外援。」
雖然他極力反對讓三個未成年的少年去摻和這些事,但是五條悟和夏油傑強硬的態度,即便他這個多吃了二十來年米飯的中年大叔都扭轉不過來。
「原來如此。」雪枝點點頭。
「那麼雪枝小姐呢?」毛利小五郎優雅地替雪枝小姐倒紅茶,一旦遇到美女,他瞬間就可以轉換成紳士模式。這種才能,即便是柯南也自愧不如。
雪枝道了謝,而後說起了自己中獎的事。
毛利先生連連稱贊。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白山村居然和神墓村在同一個市,而且好像也不遠的樣子。」
「所以說這就是緣分啊。」
柯南卻在心中腹誹,初詣那天花了一萬多円才抽出的小吉,這運氣真的好嗎?
「柯南,小蘭姐姐怎麼沒有來?」津美紀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