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行疫使者(1 / 2)
鬆山劍發出『嗡嗡』的聲音,在張巍法力的灌注下,刺入此人身體宛如刺入老牛皮之中,此人煉體功夫可見一斑。
而配上他巨大的力氣,這人就像是一個坦克一樣碾壓而來。
而另一個漢子也不甘示弱,身體靈活的朝著張巍打來。
張巍心神一凝,口中忽然一喝,五髒六腑湧動,蘊含雷意的巨大吼聲從口中爆發出來。
「敕!」的一聲巨響,冥冥之中張巍發出的聲音形成了道家的『道音』,蘊含道音、雷意的一聲暴喝。
這是『聲打』之術,習武之人利用暴喝帶動五髒六腑,調動腑髒和筋骨的力氣,往往能使攻擊威力更上一個台階。
而這種小技巧,卻在張巍這裡發出了不一般的效果。
長劍猛地『嗡』的響起,而前方兩個大漢也被這一聲暴喝震得頭暈眼花,身體速度都是一滯。
這一下,長劍如刀切豆腐一樣,直接刺進了前方大漢的月匈膛。
而那邊的白衣人此時則是笑道:「好功夫!不過也僅僅如此了!」
他的話音落下,一道巨大的刀氣就對著張巍斬了過來,刀氣帶起月牙形的波刃,瞬間就斬在張巍的長劍上,一下就將長劍給斬斷。
「阿大,阿二回來吧,你們不是他的對手。」白衣人淡淡的說。
兩個大漢忌憚的看了張巍一眼,那被刺中月匈膛的大漢猛地抽出插在身體的斷劍,一把丟在地上,然後來到了白衣人的身後。
此時的張巍,手中握著半把斷劍,才看清那白衣人的臉。
臉色蒼白無須,眉毛挺立如鈎,眼睛深邃似海,頭上紮著發髻,一身白袍一塵不染。
這是一個極其英武的男人,他看著張巍,淡淡的說:「劍法不錯,看得出你是浸淫多年。隻是這終究是凡人的手段,是有極限的。」
張巍此時不敢輕舉妄動,剛剛那一道刀氣已經讓他知道,眼前的人和他不是同一個層次,那道刀氣如果不是斬向自己的長劍,而是斬向自己的話,那麼他現在就已經涼了。
膨脹了!師傅通光道人讓自己不要隨意出來,可是自己卻因為練出一些法力而膨脹了!
對麵的白衣人看了張巍一會,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然後有些意興闌珊的對張巍擺擺手說:「你走吧,以後做事小心一點。」
張巍一愣,隨即心中大喜。他看了看白衣人,抱了個拳說:「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白衣人淡淡的說:「塚中枯骨,哪裡還有姓名,你要是不想走,就別走了。」
聽出白衣人淡淡的威脅之意,張巍馬上認慫,說:「晚輩告辭,多謝前輩手下留情。」
說完,他以極快的速度飛奔出去,很快就消失在鬆柏林中。
看著張巍狼狽逃竄的身影,白衣人不由得微微一笑,說道:「傅姑娘找到的夫君,永遠都是如此有意思。」
他說完這句話,轉身帶著兩個麵無表情的大漢消失在義莊內。
張巍一路疾行,離開義莊很遠之後,他才停下腳步。他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遠處的鬆柏林,心中想到:「這義莊之內,怎麼有如此高人?而且那大漢被我刺中月匈膛,居然屁事沒有?」
他現在腦中有些亂,甩了甩頭繼續朝著城內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