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世界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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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莊園在宴會襯托下顯得格外寂靜,連一點細微動靜都會被成倍放大。本該無人長廊裡,穩健腳步聲,夾雜著少年拉長尾調呻/吟漸漸逼近。

森斑一腳踹開了房間門,燙手似得將餘白甩在了蓬鬆柔軟床上。

「好…熱……」

少年纖弱身體如輕盈蝴蝶般,在床墊上彈了彈,柔軟黑色頭發淩亂搭在額前,鼻尖沁出細密汗珠。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艶紅下唇,雙眼失焦般望向男人方向,一邊喊熱,一邊扯開自己扣得嚴嚴實實白色燕尾外套。

珠光白襯衫領口大開,露出一截更細膩脖頸,鎖骨處凹陷和陰影格外勾人,讓人恨不得狠狠咬上去,破壞這份美感。

咕咚——

森斑喉結滾了滾,銳利眼眸緊緊盯著弗恩駝紅臉頰和鬢角汗濕黑發,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他輕輕拍了拍少年臉:「醒醒!弗恩?」

弗恩似乎是覺得森斑手指貼著自己很舒服,他跟貓兒似得哼哼,「幫我……好難受。」

男人極力忍耐,聲音嘶啞,「你確定?」

少年隻知道自己快難受死了,什麼都好,隻要能讓他舒服一點,「要……」

「這可是你說,」森斑笑了,他毫不留情掐住少年纖細月要肢,碧綠眼眸深不見底,「你別後悔。」

……

夜色越來越濃,宴會也到了尾聲。

賓客們帶著醉態結伴離開莊園,加文帶領著仆人們將大廳打掃乾淨後,才拖著疲憊身體回去休息。

此時正是淩晨前最黑暗時刻。

發泄過一次少年半張臉都埋在枕頭中,正安靜睡著。

森斑雖然沒滿足,但他顧慮弗恩是第一次,就壓抑著自己**準備去沖涼水澡。

忽然,他腳步一頓。

整個人如同被粉碎般,重心不穩跪倒在地。

人類身體無法承受忽然覺醒巨大力量,森斑骨骼發出令人牙酸聲響,毛孔中滲出血液,滴滴答答如小溪般落在地毯上。

他皮膚時而如石頭般堅硬無比,時而又柔軟到一碰就碎,落在地毯上血肉開始生根發芽,柔韌藤蔓沿著地麵攀延,將整個房間占據。

漫長斑駁記憶被壓縮成短短幾秒,瞬間從腦海中越過,森斑痛苦按住自己頭,喉嚨中發出野獸低吼。

「不行……我不能留在這裡……」

腦海中被填滿記憶如同亂流,在這混亂中,森斑竟然還保持著微弱意識,記得弗恩就在自己身後!

他害怕自己失控!

處於覺醒狀態這副身體,即使破爛,卻也擁有著可怕力量,殺死一個矜貴嬌弱小少爺,對他而言就像是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森斑嘗試用藤蔓代替自己不斷粉碎又重組雙腳。

地麵上那些藤蔓,雖然看起來和普通植物沒什麼兩樣,但其實是森斑神力構成,就相當於他身體一部分,聽從他掌控。

藤蔓匯聚在男人身邊,一根根將他包裹起來,隻有縫隙中還能看到一點被鮮血浸濕皮膚。

啪——

一根長滿葉片藤蔓拍在把手上,靈活打開了門。

這個如同怪物般可怕身影,駐足在門口,回頭瞧了一眼床上恬靜少年,又堅定而緩慢消失在長廊中,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但除人類以外,強大或弱小神明都感知到,又一位強大神明正在覺醒,這份恐怖神力連祂們都有種被威脅顫栗!

-

餘白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他醒過來時候,腦袋還有點轉不動。

「……我和森斑做了?」

渾身酸痛少年忽然意識到這些事,他蹭坐了起來,然後嗷一嗓子,捂著屁屁躺倒了。

「我們真做了???係統,我昨晚沒ooc吧?」

係統沒回答。

餘白:?

「你又在鬧什麼脾氣呢?」

係統這時候才勉強開了口,隻是那聲音怎麼聽怎麼滄桑,就像遭受了社會毒打,活生生把它這個五好係統騰殘了。

「你……你知道我昨晚經歷了什麼嗎?我看了一晚上馬賽克,聽了一晚上白噪音!現在腦瓜子還嗡嗡。」

係統抱頭痛哭,後悔當初為什麼不提前禁止這種行為:「我竟然忘記了,我們係統是有**保護設置……」

所以,以後隻要餘白做出一些不可描述事情,它就得被迫再經歷一次昨晚遭遇!

餘白這家夥是會因為心疼它,就忍住自己沖動人嗎?

對,這個ls他不是!

一想到自己以後要經常被迫看馬賽克,係統就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

「原來是這樣啊,虧我還擔心會不會帶壞小朋友呢,你們主神這一點做還是很人性化嘛!」

餘白為這項設置點了一個贊,他不管係統抗議,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爬起來,「我去洗個澡,雖然森斑好像給我清潔過了,但不洗澡還是有點不舒服。」

少年這時隻穿著一件乾淨白襯衫,這件襯衫很大,鬆鬆垮垮搭在肩膀上,露出布滿口勿痕脖頸和鎖骨。

他爬到窗沿邊,□□雙腳踩在地毯上,腳下冰涼滑膩觸感讓他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感覺就像踩到了一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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