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第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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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轟動半個世界的97亞洲金融危機,有兩個需要科普的小知識。一,始發地在泰國。二,操作方式。

先說泰國。

主要活動地轉移到美國的趙青禾最近聽到了一個消息,投資圈最熱門的消息,沒有之一。說的是一位很出名的投機者阻擊泰國金融市場,被那邊政府一巴掌扇回來了。

既然是很出名的投機者就代表本人也是一方大佬,大佬被當眾打臉,那能忍?必須不能忍的大佬準備召集親朋好友把敢扇他的泰國政府打的滿地找牙,好報了這一巴掌之仇。

這事兒跟趙小姐有什麼關係呢?推薦她給亞馬遜投資的投資團隊,想忽悠她加入跟索羅斯一起組隊去搞泰國。

講真,趙青禾沒什麼興趣,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沒搞懂對方是怎麼玩的,總覺得這件事好像不太靠譜。哪怕泰國相較於華爾街大鱷來說不算什麼,可人家好歹是個國啊,之前想搞人家就被教訓了,還來?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秉持著敗軍之將何以言勇的思路,趙青禾就不太樂意加入復仇者團隊,跟他們組個聯盟,有那錢她為什麼不去買迪士尼?她現在的錢買下一個迪士尼綽綽有餘。

就是因為趙小姐有錢,還是有大把現金,流動資產而不是固定資產的有錢。哪怕金主已經表現出了,我對你們沒興趣,想要從金主口袋裡掏出金幣的團隊還是想要再爭取一把。

團隊負責人是個拿著美國護照的英國人,趙青禾不懂什麼倫敦腔之類的玩意兒,但她挺喜歡對方說話的強調的,很好聽,哪怕講述的內容很無聊,她大部分都聽不懂,但看在對方長得不錯,有一雙藍眼睛,講話還好聽的份上,就讓對方先叨叨著。

天生閒著也是閒著。

趙青禾最近特別閒,也可以說是很忙碌。閒是因為沒什麼正事要乾,忙碌是因為成天都有人組局找她浪。

今天這個局就是那個英國人組的,到加拿大獵熊(合法的!),一聽就很好玩!

帶著一幫人進山獵熊的隊伍,如今紮營在溪邊。晚餐時分,熊還沒獵到,向導帶著保鏢在烤獵到獐子,組局的英國人在跟金主科普金融知識,力勸金主,這是個絕對能賺錢的買賣,一定要相信我!

金主不是很相信,她都沒聽懂,信毛毛?

英國人跟金主已經有一年多的交情了,有介於金主之前眼光還不錯,他完全沒想過金主是個金融小白,對他的那些『高端詞匯』一個字都聽不懂。他隻當金主不看好這件事,奮力想要說服她。

目前來說,很多人都不看好索羅斯在做的事,他剛剛被泰國政府打臉,就在圈內大放厥詞,這誰能看好他?大多數人都當他是輸不起。

預言家們回看這段歷史的時候隻以結果論,索羅斯是千年一遇的金融天才。但如果沒有預言,頂住了第一波攻擊的泰國政府,如今才是真正的贏家。

如今輸家要發動第二波攻擊,他放言要再對泰國出手,忽悠大家一起上。隻有極少數人認為這事兒值得賭一把,而更多人寧願觀望。

投資不是賭博,雖然它無限接近於賭博,但它確實不是。有腦子的投資人是很冷靜的,並非上了賭桌就下不來的賭徒。

現在的情況是兩軍掐架,與其在戰爭未開始前就加入其中一方,下注買輸贏。那不如等他們先開打,打到有勝負了,再加入贏家的團隊撈一筆,不是更聰明麼。

趙青禾是不懂什麼投資啦,但她不傻啊,撿漏明明更好,為啥要現在進場?

敢豪賭的英國人,在進行了,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固定匯率一旦變成浮動匯率,泰國會被殺到幾近破產,到時候我們賺來的錢就是以億為單位,後麵跟著美金的億。

完全是在神遊的趙青禾隻當英國佬的話是背景音,一心一意想獵熊。小哥都無奈了,跟金主說不通咋辦?

加拿大之行,趙青禾獵到了熊,順帶破除了一個觀念,熊掌的味道很不怎麼樣。

按照那位向導的話說,熊掌的味道本來就不怎麼樣,華國號稱熊掌好吃他也是知道的,但他去了解過那邊怎麼做熊掌之後,就想說,按照雞鴨魚肉熬湯,再折騰那麼多道工序之後,那就算燉個鐵皮都好吃啊,熊掌當然好吃了。

而原生態的熊掌,真心不好吃,又老又韌,還咬不動。

趙青禾對原生態的熊掌大失所望,倒是對那個英國人改觀了。小哥貌似是個賭徒,他想要豪賭一局,準備跟金主簽對賭協議。

協議內容簡單概括就是,金主給出的錢算是對小哥的個人投資,如果小哥在一年內無法做到增值,那麼小哥個人就得按照如今美聯儲的利息,如數把錢還給金主。相對應的,如果這筆錢賺來了超出合約範圍內的增值,那多出來的錢,就全部是對方的。

「這麼做我是不虧,可你就為了銀行走手續太慢抵押全部身家給我,是認定了他能賺?」飛機上,趙青禾望著賭徒,「泰國再小也是一國,你這是一場豪賭,我以為你們不是賭徒?」

有一雙好看的眼睛,還有一把好嗓子的帥哥,笑看她,「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我出生在二戰時期,我會支持誰。我想,那時候的我,會傾盡一切買下美利堅,彼時,那也是一場豪賭。」

趙青禾聳聳肩,行吧,舉杯沖他,「祝你成功。」

一份怎麼算都不會虧的對賭協議為英國帥哥拿下了一張12億美金的支票,而在三個月後,趙青禾收到了三億美金。

什麼都沒做,真的是啥都沒做,天上就掉下來一筆巨款的神奇事件,讓最近發展出熬鷹這個新興趣的趙青禾,迅速從蒙古國飛回紐約,去見那位僅僅花了三月,就已經足以跟她平起平坐的英國小哥。

小哥如今已是一方大佬,早就踹了老東家自立為王。王者非常忙碌,硬擠出一杯咖啡的時間來見前任金主。

小哥現在不怎麼帥了,胡子拉碴,筆挺的西裝也被主人□□的成爛菜葉子,頭發油得一縷一縷的,身上隱隱還有點狐臭?夾雜著尼古丁,油膩的飯菜,苦澀的咖啡等各中味道混合在一起,堪比生化武器。

趙青禾望著從推開辦公室的門就意氣風發的走向她的男人,錢吶,真是個有意思的東西,能讓人一步登天呢。

既然雙方地位平等了,趙青禾就很光棍的跟早前的乙方說,我是個很純粹的金融小白,小白到你之前跟我說的所有話我九成九成九都聽不懂。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再跟我簡單解釋一下,你們具體在乾什麼?

隻看外表邋遢的像是路邊流浪漢一樣的家夥,笑容卻是張揚無比,足足笑了快十秒,笑聲裡倒沒有嘲笑的味道,更多是覺得好玩?

笑到嗓子都啞了的男人抄起桌上的煙盒,給小白做最基礎的金融知識科普,「假設你身無分文,又想要得到這包煙,你會怎麼做?」

「搶。」趙青禾給與她的操作方法。

男人再度笑了,「我們的方法是,先跟擁有煙的人借一包。」打開煙盒,抖出一根探頭含住。

「借了不要還?」趙青禾看他左右扭頭找打火機,把自己的丟過去。

揮手接住的男人表示當然是要還的,但還也有還的方法。

「一包煙如果原價十美金,我借到了這包煙之後,就去市場上說,抽煙會導致肺癌,抽煙會讓人家破人亡,抽煙還會有無數弊端。有人信有人不信,不信的人照抽照買,但總歸有害怕的人,會想戒煙。」

「戒煙的人不買了,煙廠卻還在生產,庫存擠壓就要清貨。清貨就代表著商品降價,原本要十塊的煙,降價到五塊。我手上的這包煙在它還是十塊的時候賣出去,再等著它降為五塊,這樣我手裡的十塊就能買兩包煙。」

叼著煙的金融大佬把煙盒沖向小白,等她抽走一根後用最簡單的例子告訴她,「我用跟你借來的一包煙,通過運作把一包變兩包,再把一包還給你,我留下一包。這個流程,就叫做空,我賺的就是我留下的那一包煙,這也就是我們對泰國做的事。」

迅速明白這個例子的趙青禾揚眉表示好奇,「為什麼你之前把話說得那麼復雜。」早這麼簡單,她不就早懂了嗎。

男人笑開,「你早說你不懂啊,我以為你懂啊,你完全不懂為什麼會投資亞馬遜?當時我給你推薦的項目少說有三十家,你想都沒想就挑中了亞馬遜,我怎麼會把你當什麼都不懂的人呢?」

「我喜歡亞馬遜河。」趙青禾瞎扯。

愣怔片刻再度笑開男人也無所謂她是不是瞎扯,亞馬遜已經不在他的眼裡了,他現在更關注,「我們的下一個目標是馬來西亞,你有興趣嗎?」

「我以為你已經賺了很多錢?」趙青禾不解。

男人則是說,「錢是賺不完的,越多的資金就能創造更有力量的槓杆,那會讓我們成為億萬富翁。」

金融大佬用最簡單的『煙』給小白上了一堂金融課,內容多詳細不好說,起碼讓趙青禾入門了。學會新知識的小白迅速給兄弟打電話,我有一個賺大錢的買賣,乾不乾?

兄弟懷疑她是打電話來炫耀的,內容確實很像。

「知道什麼叫浮動匯率什麼叫固定匯率嗎?我知道!固定匯率就是泰銖跟美元綁定,不管市場怎麼波動,一美金換一百泰銖都是固定的。而浮動匯率就是,泰銖對美元的匯率開放,一旦泰銖被阻擊到大跳水,那原本跟泰國銀行借的一百萬泰銖,很可能隻要一美金就能還,他們還」

白少不是很想搭理專門打電話來炫耀自己學到新知識的兄弟,可兄弟說有一幫人空手套白狼能讓他資產翻翻,成百上千倍的翻,他就很有興趣往下聽了。

這通電話上白少上了兄弟的車,向銀行抵押近三分之二的資產跟兄弟一起去嗨皮。

這一路趙青禾是真的很嗨,腎上腺素每天都處在飆升的狀態裡,那是沒有硝煙的戰爭,其殺傷力之大,不屬於任何一場現代戰爭所創造的廢墟。

可這輛光速開動的運鈔機在飛過菲律賓、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等國即將抵達港城前,趙青禾懵逼了,難道?

臥槽?!

97年十月,四個月的時間裡,跟英國小哥一起變成了流浪漢的趙青禾,第一次離開對方的辦公室,回家洗澡。也是第一次吃到三明治、漢堡等快餐食品之外,需要花更多時間去準備的大餐。

趙青禾在吃中餐,家裡養著的中餐廚師所做的中餐,粵菜。

這位中餐廚師很特別,不太會說英語,他是被趙青禾重金從港城請來的,合約也隻簽了三年。因為老先生隻是想賺筆給好賭的兒子還債的錢,卻沒有打算徹底留在他國。他還是要回歸故土的,老板給再多錢他都不願意一直待在國外,三年就夠久了。

老板難得回家,有心情跟大廚聊聊最近的生活如何,兩個講粵語的人說著家長裡短的事。他們的狀態不太像老板和雇員,更像飯店老板和食客。

這一餐趙青禾吃的很舒服,雖然她的家鄉不是港城,回憶故土怎麼也回憶不到那裡去。但她在那生活了半輩子,說一聲故土也沒問題。

飯後的趙青禾站在窗前抽煙,她知道這就是個遊戲,更清楚錢永遠是越多越好,錢就沒有賺夠的一天。地盤永遠是越大越好,哪怕就是大一寸,也是小一寸要好。

可隻因為遊戲就不管家國了嗎?隻因為錢財就不管道義?不合適吧。

趙女士在思索,她有沒有必要在一個遊戲裡,為家國做點事。還不等她想出要怎麼為家國做點事,比如直接乾掉領頭的那個人什麼的。

跟著領頭人組成鬆散聯盟軍的英國人威廉找上門了,小哥準備收手,不碰那座港島城市。

理由有二,一是他小時後,在那座城市還需要像英國女王致敬的時候,他跟在那工作的父親待過一段時間,對那座城市還有那座城市裡的人都有感情。

趙青禾勾了勾唇角,這話你以為我會信?威廉攤手,那就說個你信的。

「今年七月一日港城回歸,它回歸的那個國家和它的政府擁有世界上最多的外匯儲備,我是說最多,世界範圍內的最多。他們的外匯儲備加起來是世界第一,明白這代表什麼嗎?」

最近學了不少金融知識的趙青禾懂了,「你認為這次阻擊會輸?」

「就算贏了也是慘勝。」威廉還是用『煙』為例,「我們能多出一包煙是因為煙廠為了出貨願意降價,才能從十美金一包煙到五美金。一旦煙廠就算憑借虧本也不願意廉價售煙,那我始終是要把煙還回去的,這這包煙不是任我無限期的借下去,它是有歸還期限的。」

「我們不能跟煙廠比耐心,誰都不知道煙廠有多少儲備金願意砸,一旦他們打定了主意就是不降價,而我到了還煙的時間,我手上的十美金就一定要買包煙再還回去。世界第一的外匯儲備能讓他們立於不敗之地,這麼玩下去就真的是賭了,我沒興趣賭,你呢?」

趙青禾?打電話給白俊燁啊。

兄弟,是時候踩剎車了。

兄弟踩不了剎車了,白俊燁根本停不下來,他的身家在四個月翻了十倍,這怎麼可能停下來?

「現在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了,我們一家,除了我爸沒有參與,連我媽都把私房錢拿出來了,你讓我收手?我怎麼收手?」

這個問題趙青禾無法回答,兄弟殺紅眼了,一座金山就在他眼前開采,自覺擁有寶藏的人,無法停下揮舞的鋤頭。

那看著兄弟去死?

白俊燁不管怎麼死都不能是這中死法,哪怕他已經是韓國人,那不是他的祖國,他也不能是這中死法,趙青禾不樂意。

不樂意的趙青禾給白大將打電話,您得幫您兒子踩剎車了。白大將很猶豫,他沒有上車不過是因為不可能全家人都上車,總得留一個收尾的人,但車輛還在高速行駛,此時踩剎車?有沒有這個必要?

趙青禾沒有跟白大將探討什麼金融學說,她說的是,「我走前,老頭子說,我再踏進韓國領土一步,他就讓我死無全屍。可上個月他打電話給我,跟我聊什麼最近這麼樣啊,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您跟他是老關係了,比我了解他。我在四個月裡賺到的錢是足以讓他都心動的錢,所謂物極必反,您覺得這輛車還能開多久?退一步說,白俊燁就是還能在車上坐著,他也不是能控製剎車的人,等他跟著那輛車一起掉下懸崖,一切就都晚了,還不如乘早收手,已經賺的夠多了。」

這通電話之後,白大將怎麼選,趙青禾並不清楚。但她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聯係上白俊燁,電話永遠沒人接,大概率被關禁閉了吧。

白家那位是會在兒子不聽勸的時候直接打服他的父親。

金融巨輪在港城觸礁,趙青禾所做是跟當年一樣撒錢救市。跟當年不一樣的是,她現在錢太多了,多到撒不完,真撒完了,能買下那座島。跟當年尤其不一樣的是,她現在是美籍韓裔,不管是護照的顏色還是真正的出生,都跟那座島沒有半毛錢關係了。

既然是個沒關係的人,那她的所作所為就不是救市而是抄底,在市價大跌之時抄底收盤,錢撒的太多,引起了對方的警覺。她見到了那方的代表,對方態度非常友好的暗示她,別太過分。

趙青禾在紐約見到駐外大使的時候哭笑不得,怎麼說呢,要不你們買回去?變成國有資產也行啊,原價買都行。

對方加了一成買走她的『救市資產』,趙小姐救市走得是老路子收樓盤。樓盤收得太誇張了,會引發一係列的後遺症也不是很意外的事。

而這個後遺症在同樣的事件出現在韓國的時候,趙小姐所受到的待遇是完全不一樣的,那邊想要她救市。整個國家都在試圖救市,升鬥小民拔|下結婚戒指無償捐贈給政府,想要拯救這個國家。

作為這個國家的國民,趙青禾很願意救市。她一邊藏在威廉身後,重新登上那搜巨輪,一邊撒錢救市。

趙小姐半開玩笑的詢問那位外交官,青瓦台賣嗎?我覺得那邊風水不錯,想要住住看。

大使麵帶微笑,「沒聽說青瓦台的風水好,倒是南山聽說很不錯,您去逛過嗎?」

南山就這麼成了趙青禾的私有資產,再想要上南山的小情侶得買票進場了。

南山屬於趙小姐,江南的五分之一屬於趙小姐,以青瓦台為軸心,十公裡內,大半的地產都歸屬於趙小姐。

趙小姐以極其低廉的價格抄底進場,直到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入駐韓國『拯救』這個國家,她跟著那搜巨輪去日本繞了一圈。

圈地運動麼,地盤當然是越大越好。

順帶一提,趙家不是首富了,在動盪後的國家再談什麼首富沒那個必要。動盪後的國家要保證所有大而不能倒的企業絕對不能倒,趙家就是其中一個大而不能倒的企業。

但國家的援助卻沒有輻射到趙家,因為趙青禾入場救市有個最基本的要求,我要韓國航空。

韓國航空屬於趙家,最核心的資產老爺子是怎麼都不可能賣的。政府官員怎麼打感情牌,說什麼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彼此,都沒有用。趙老爺子不吃這套,他絕對不會賣。

難得接到白大將電話的趙青禾,聽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

「你知道商人和政客最本質的區別是什麼嗎?」跟政客打了多年交道的將軍對商人之女說,「以前形容官員啊叫牧羊人,他們是放羊的,把羊群趕到水草鮮美的草原,讓小羊羔吃飽喝足,再給他們剪羊毛,一茬一茬的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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