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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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侑是讓韓京墨有驚喜感的男人,她有些年沒碰到過這個類型的男人了,少說有三四年。

年少無知的時候什麼樣的男人都是新鮮的,經驗少麼,碰到過沒見過的類型都覺得很新鮮。年歲漸長,見識多了,新手成了老司機,男人麼,就那麼回事。

已然成長為老司機的韓京墨很難碰到讓她覺得驚喜的男人了,孔侑就讓她挺驚喜的。她驚喜的點不在於聖父,她對聖父一毛錢興趣都沒有,但她對披著聖父皮的偽君子有興趣,沒辦法壞男人就是招女人喜歡啊。

韓京墨從來也沒否認過,自己的感情觀很膚淺的,要不然就看臉,要不然就得壞的別具一格,才能吸引她。

不過韓京墨沒有表現出來,哪怕她特地找李正宰說清楚了,也沒有對孔侑表現出來,我對你有興趣。不是在玩套路,也不是在玩推拉,她是不太確定自己這點興趣能維持多久,或者說不是很肯定,她對孔侑的興趣是不是源自於入戲。

說是說韓京墨很少出現入戲後出不來的情況,但對手戲演員扮演的角色剛好戳她的喜好,那她多少也會受到角色的影響,畢竟扮演角色的人是孔侑啊。

扮演丈夫的人是孔侑,劇本裡關於丈夫的設定很戳韓京墨。那是個唯利是圖的真小人,也是個看中了就會果斷出手的真男人,是雄性荷爾蒙非常強,進攻性更強的設定。

這個設定是韓京墨會感興趣的類型,她跟這個設定的男演員有大量的激情戲,在這個基礎上,韓京墨無法準確的分辨,她對孔侑的興趣是源自於他這個人,還是他所扮演的角色。

相對應的,韓京墨也在提醒孔侑,你對我的興趣很可能源於入戲,而不是你對我有興趣。這不是她不自信,隻是演員都會碰到這樣的事,不然哪來的劇組夫妻這一說呢。

演員想要演出最好的角色就是需要全情投入,在全身心進入角色的情況下,同對手戲演員看對了眼,這玩意兒叫工傷。可人生如戲隻是形容詞,鏡頭總會結束,拍攝總會殺青,戲落幕了,角色抽離了,感覺還會在嗎?不一定的。

在孔侑跟金敏喜拍激情戲前離開劇組的韓京墨讓孔侑分清楚,如果他隻是因為激情戲拍多了有荷爾蒙的吸引,那就借著跟金敏喜拍攝時重新判斷一下,他對她的好感是不是單純的荷爾蒙吸引,亦或者入戲而已。

本來她想的是等孔侑先搞清楚再談後續,哪知中途出了韓京延的問題,男人就先放一邊先搞定兒子。在解決兒子的過程中,聖父先生露出了藏在暗處的獠牙,誠實的說韓京墨認為這樣的孔侑更帥,可那也代表她其實沒看清孔侑到底是個什麼人,那關於感情的問題就得先放放。

這一放就放到了殺青的這一場戲,關於宇宙大三角的結局,是三人組一起坐下來吃飯。地點是夫婦的家,飯菜是三人一起動手做。

別墅寬大的廚房裡容納三位『廚師』綽綽有餘,殺青的這一場三人都沒有台詞,劇本描述也很簡單,三人一起做了一頓飯,再一起吃了一頓飯。這一幕具體的拍攝就需要交給導演和演員們共同創造。

結尾算是開放性結局,由觀眾去判斷,這三人是在飯後各自分開了,還是在飯後組成了奇妙的新型家庭。拍攝的結尾就隻是三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而已,比較妙的是三個人做了四個菜。

丈夫做了一道奶油意大利麵,妻子煎了牛排,一腳踩兩船的小三即做了容易的拌沙拉,也做了復雜的海鮮湯。

菜單是作家定下的,每個人的菜品都對應了各自的人物。丈夫的意大利麵對應的是他注重利益,溫飽比一切都重要,所以主食一定要有,他也從未想過跟妻子離婚。

妻子的牛排代表了她是個肉食派,口腹之欲是人的本能,她是感性的類型,重欲也重情。牛排最在乎火候,多一分太熟少一分過生,妻子代替了丈夫,成為三人關係中掌控火候的那個人。

看似串聯了整個故事的第三者即是最不重要的沙拉,無法填飽肚子,頂多是日常生活裡偶爾需要吃一點的新鮮感。可她同樣也是追求食材新鮮的海鮮湯,她因為妻子接觸到了全新的世界,反倒不想放手,湯是需要時間去煲的。

劇組從下午開始拍,先拍廚房裡做飯的過程,重頭戲是吃,那要等一個漂亮的夕陽,這部電影會在夕陽中落幕。

做飯這件事兩位女演員都不太行,倒是男演員還有點手藝。不過三人組都專門為這場戲練過,至少在鏡頭前拍攝做動作是沒問題的,端出來的成品麼

韓京墨左看孔侑的意大利麵,賣相還不錯,右看金敏喜的海鮮湯,賣相也還行,最中間放著自己的牛排,賣相不咋滴,全熟了,火候太過。

做的部分拍完了,全組暫時休息等夕陽來,牛排的主人問左右兩邊的搭檔,「你們想試哪個?」

金敏喜覺得,「吃沙拉吧。」那個最安全,她自己都不是很想嘗試自己的海鮮湯,她不太確定自己的鹽放的對不對,總覺得放少了,還是放多了?

「意大利麵還不錯。」孔侑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還拿著叉子給她們分,「嘗嘗看?」

女士們對視一眼,金敏喜等韓京墨動手,韓京墨等她試毒,結果兩人都不動,孔侑忍不住笑。男演員邊說他會做飯,邊自己先卷了一叉子麵放嘴裡,故意表演出美味的效果,讓女演員們信他一次。

女演員們還是持懷疑態度,又好氣又好笑的男演員乾脆拉來導演,讓對方嘗嘗。導演在女演員們的注視下吃了麵,客觀評價,確實不錯。女演員們就放心了,各自動手,還是那句話,確實不錯。

既然意大利麵不錯,韓京墨對海鮮湯就有了點信心,金敏喜對牛排的抗拒也少了一點,兩人交換著吃對方的料理。

吃牛排的金敏喜還好,雖說隻咬了超小的一口,多少還是咽下去了。喝海鮮湯的韓京墨不行,一下就吐掉了。前者很不高興,後者表示,我頂多是熟過頭再加沒放鹽,你這是放了一缸鹽,整個就是海水,怎麼能叫湯,齁的都發苦!

最後女演員們一起請客,讓助理們去買咖啡和小吃,請大家喝下午茶,還是別摧殘自己的味蕾了。

要殺青了,哪怕隻是短暫的休息劇組裡的氣氛也很好,眾人三三兩兩的圍坐在一起閒聊。演員們跟導演搬了椅子去陽台曬太陽,有的沒的聊了一堆,導演有電話來,進屋去接電話了,金敏喜掃了眼一左一右隔著她坐的男女,借口去洗手間也走了。

陽台就剩隔著兩個空椅子的男女演員,誰都沒講話,麵前是布景搭出來的夏日花園,遠處是蕭瑟的寒冬森林,山野間的別墅,隻看花園可以當夏天,再看遠一點就不行了。

隔了兩個空椅子,最右邊的韓京墨沒有要換位置的想法,最左邊的孔侑倒是挪到她邊上去。身邊的人點燃兩根煙分了她一根,話題從布景為了達成夏日花木的效果費了多少工夫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

聊到了晚上的聚餐,孔侑問韓京墨是打算聚餐後直接回首爾,還是跟著大部隊一起走。

「一起吧。」韓京墨估扌莫著今天應該會鬧得挺晚的,大晚上還要酒後趕飛機就太累了。

孔侑突然冒出一句,「那我的機票得改簽了。」

抽煙的動作微頓了一下再放到嘴邊的韓京墨『嗯』了一聲表示聽到了,孔侑低頭笑笑,把煙灰缸捧在手心放在兩人中間,接著說,「下個月《男與女》首映,給你發邀請函?」

韓京墨撩起眼皮掃了他一眼,「cj會給我邀請函的。」

「我的邀請函不好嗎?」孔侑一改之前的『溫和』,很是直接,「記者采訪時不都是會問受邀的人是為誰來的麼,我想聽你說是被我邀請的。」

抿唇壓下笑意的韓京墨吸了口煙,不接茬,「限製級題材我還是接cj的邀請函比較好。」

「限製級題材本來是應該跟你拍的。」孔侑再進一步,「那樣我們就能一起走紅毯了。」

這次韓京墨沒憋住,笑著睨了他一眼,「孔侑xi,你急了。」

把煙頭按在煙灰缸裡的孔侑笑嘆一聲,「要殺青了啊。」再拖下去,會變的很麻煩的。

韓京墨笑容變大,目視前方半眯著眼睛享受冬日的暖陽,半真半假的說了一句,「國民良心跟我這個劣跡藝人有牽扯,還是謹慎點好。」

國民良心想了想,「雖然這麼說有點冒犯,但劣跡藝人成了國民良心的女朋友,能幫你反轉口碑。」

利誘都出來了,韓京墨也是沒想到,朗聲大笑。把人逗笑了的孔侑就順著這個路子往下說,類似於這部片子等上映至少半年,與其耗半年後再鬧一場,不如提前處理輿論問題之類的。

這話隻是說說還是真心想利誘不太好講,但能肯定的是,會講出這些話的孔先生絕對不是個聖父。

孔先生是進攻性很強的類型,以前看著性格挺溫和的,韓京墨都懟到臉上他都不發脾氣,真心把聖父的皮披的特別好,以至於韓京墨都差點看走眼。

但韓京延一走,這位的攻擊性就冒出來了。

從首爾回來的韓京墨落地就聽助理說,孔侑來接機了。之前帶著韓京延回來,助理也說過孔侑來接機,那次韓京墨的注意力都在兒子身上,也沒管什麼誰接機的事,此次她獨自回來,就關注了接機的問題。

「你跟他說我們幾點飛機的嗎?」韓京墨望著助理,這姑娘嘴巴挺嚴的啊,怎麼會犯這種錯。

最嚴的助理表示跟我無關,她還以為,「不是您說的嗎?」

關於誰透露的航班時間問題,得問打聽的人才知道。孔侑不止來接機了,還開了兩輛車來,一輛司機是他本人,還有一輛司機是他助理。

這哥還找了個好理由,說是本來就助理來的,中途助理的車拋錨了,他就又開了一輛車來。同時邀請韓京墨做他的車,至於女助理當然是去跟男助理搭夥,不然男助理一個人開車多孤單啊。

這話說得讓韓京墨差點沒憋住笑,套路很多麼,但還是順著他的話讓自家助理帶著行李跟對方的助理走了,上了車就問司機,怎麼知道她航班時間的。

「跟導演助理說我有事要來附近能順路接你。」孔侑可坦誠了,「他就告訴我航班了。」

韓京墨輕『嘖』了一聲,孔侑不太確定的看向她,「你討厭我去打聽你的航班?」

並不討厭的韓京墨覺得還蠻有趣的,但她沒那麼說,她說的是,「討厭的話你就不打聽了嗎?」

「討厭的話我會把偶遇做的更真實一點。」孔侑聽出來她不討厭了,開玩笑道,「不是有句話說,你以為的命中注定都是我的蓄謀已久麼,偶遇也可以人造啊。」

笑出聲來的韓京墨側身麵對他,「你跟我想象的好不一樣。」

「你把我想象成聖父的話,我確實不太一樣。」孔侑大概能猜到她所謂的想象指的是什麼,就告訴她,「我跟你想象的應該是判若兩人才對。」

完全不是個聖父的孔侑是溫和的進攻派,就是那種看起來誠意滿滿,一切都出於真心,出於想要再靠近韓京墨一點的做法,實際上都是在搶占地盤。更有意思的是,這位是個套路高手,做事講究個潤物細無聲,除了韓京墨誰都沒發現。

全組,除了韓京墨誰都沒發現孔侑在做什麼,哪怕他做的很明顯。

比如韓京墨經常因為起不來床錯過酒店早餐,以前都是助理買了在化妝的時候填吧幾口。孔侑就給她帶早餐,早餐給的光明正大,也不是給全組請客的那種還找個借口,就是單獨給她帶。

可其他人也不懷疑孔侑對韓京墨是特殊照顧,因為他會對挺多人特殊照顧的。聽說燈光師肩膀痛,會讓助理單獨給他買藥貼;會因為誰誰誰說怎麼怎麼樣,也讓助理去幫忙。

平時好事做多了建立起來的口碑在出現特殊情況時就很有效果,根本沒人懷疑孔侑對韓京墨的特殊照顧是出於男女之情,隻覺得是孔侑人好,攢下來的人品就是這個時候用的。

說起來韓京墨帶著孩子來過片場也是一種無形的澄清,一旦女性變成母親,即便那是單身的母親,外人也很難把單身母親當成單身女性去對待。

劇組裡除了金敏喜誰都沒多想,孔侑的做法就更深入了。

早餐、暖貼、毛毯。諸如此類的拍攝相關的照顧,孔侑都在第一線。他甚至於會比助理更快的給韓京墨披上外套,拿寬大的羽絨服裹著她時,姿勢就是在擁抱。

就這,別人都沒想太多,因為他們兩對手戲很多啊。對手戲男演員先照顧對手戲女演員,多正常的事。

對手戲男演員把女演員照顧的無微不至,早晚貼身跟隨,就差給韓京墨當隨身掛件了,偏偏沒把該說的說出口。

孔侑什麼都沒說,他直說你早餐想吃什麼,說你暖貼還夠嗎,說你想喝咖啡還是茶,說很多,就是不說,我在追你。

他不說任何一句情話,他把應該做的都做了,用各種小東西把韓京墨給包圍了,也不說該說的。

直到殺青,非常直接的說出一句,我想讓你對記者說,你是我邀請的人。把邀請去掉就更直接了,你是我的人。

這哥是個很奇妙的溫和款進攻派,兩個不怎麼搭嘎的詞在他身上融合的很好。

殺青了,組裡一片歡騰,大家都回去修正等著聚餐。韓京墨跟助理一起收拾行李,明天好直接走,行李一收拾,滿屋子都是孔侑的影子。

孔侑給的保溫杯,孔侑給的速溶咖啡,孔侑給的茶包,孔侑給的暖貼。孔侑給了一堆零零碎碎的小東西,都不是大件,但就是隨時都會用到,收拾起來還挺多。

按著保溫杯在床上來回滾的韓京墨忍不住就樂,那哥是真的很有意思,號稱這個保溫杯是他試用過覺得很好用才接下的代言,隨即就把保溫杯送她了。

韓京墨彼時想調侃他,我又不是沒有保溫杯乾什麼非得用你的,但她沒說,說了就落了下乘。這哥的招數多,她也不是小單純啊,他送都送了,她乾嘛非得問緣由。

送來的保溫杯就這麼用上了,不是韓京墨自己要用的,而是她助理聽孔侑的助理說,咖啡和茶最好都備著。萬一藝人上午想喝咖啡,下午想喝茶呢,多帶個保溫杯又不礙事,哪怕就是裝白開水也是個作用啊,助理就是要急老板之所急,提前準備好一切老板想要的,才是好助理。

女助理覺得很有道理,女藝人覺得很有道理,保溫杯就這麼用起來了。其他零碎的小物件也一樣,孔侑送過來,就用起來了。

收拾好各種『孔侑的禮物』後,兩人下樓跟大部隊匯合,聚餐的地方就在這條街上,是一家烤肉店,他們人多,直接包場。

酒桌上孔侑好似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如果不是韓京墨喝到嘴裡的酒變水的話,她可能會跟其他人一樣,覺得孔侑對她跟對金敏喜沒什麼區別。

燒酒變成了水,韓京墨沒看跟導演喝酒的男藝人,而是看向隔壁桌的助理。助理剛好在看她,發現藝人看過來了,特地沖她眨眨眼,眼睛亮晶晶的貌似在等著被誇。

韓京墨低頭悶笑一聲,金敏喜好奇的看向她,突然笑什麼?

「沒什麼。」韓京墨跟她碰了下杯子,「喝酒。」

酒一直喝到午夜,從飯店到ktv再到布帳馬車,酒鬼們勾肩搭背的叫著回去還要繼續喝。在飯店喝的是礦泉水,到了ktv喝的是冰紅茶,也就是布帳馬車稍微了喝了點啤酒的韓京墨難得在酒局後那麼清醒。

金敏喜整個喝嗨了,路都走不穩,還是韓京墨送她回的房間,確定她助理能照顧好她,才出的門。

門外站著也喝了不少的孔先生,孔先生的眼睛水潤潤的,像個大男孩,看她出來一把抱住她,下巴抵著她的肩膀。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對著她的耳朵吹氣,哼唧了一句,我也喝醉了,你怎麼不送我。

韓京墨無聲大笑,這要是在白天有光的地方,她笑出來的一口大白牙都能反光。

深呼吸緩和笑容的韓京墨圈著他的月要,像兩隻螃蟹一樣平移前進,走的那叫一個慢,孔侑拖著腳步走,半邊身體都壓在她身上,仿佛真的喝醉了,韓京墨卻沒感覺到壓迫,頂多是有點重量,這家夥才沒喝醉呢。

號稱喝醉了的孔侑一邊蹭著她的臉,一邊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韓京墨壓根沒在意他在說什麼,注意力全在酥麻的後頸。她被他弄得哪哪都癢,從脖頸癢到後月要,再從脊椎癢到天靈蓋,這家夥想搞事啊。

磨磨蹭蹭的挪動好不容易從金敏喜的房間到她的房間了,由於助理在房間裡,韓京墨很自然的還想往前,想著去他的房間。這家夥既然想搞事,就不可能讓助理留在房間。

可搞事的家夥不動了,韓京墨貼貼他的側臉,「我助理在屋裡呢。」繼續走啊。

「你果然隻是想睡我。」孔侑很委屈,語氣可憐巴巴的。

韓京墨差點笑出聲,「難道你不想?」這家夥還會裝奶狗?可以可以,技能很多!

奶狗更委屈了,哼哼唧唧的憋出了一句,「想~」

大姐姐拍了下奶狗的屁股,「走!」

走起來就是快速前進,之前磨蹭了至少五分鍾的距離,這次十秒都沒用就抵達了孔侑的房間。進門韓京墨就想撲,他不是想裝奶狗麼,那就她來給奶狗上一堂長大成人的必修課啊。

哪知奶狗突然變身狼犬,一把抱起她往床上一丟,就在韓京墨雙眼放光指著今晚能大戰一場的時候。狼犬再度變異,拽著被子給她裹成個蠶繭,再往她身上一趴,不動了。

搞毛?什麼玩法?新招嗎?

完全不是犬類的男人壓著蠶寶寶不給她動,腦袋埋在她的肩頭,這次百分之百是故意的對著她耳朵吹氣,「睡了就要負責。」

「負你個大頭鬼,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都能剎車?」韓京墨很是無語,又覺得好笑,故意逗他,「我要是不想負責呢?」

孔侑低頭就咬了她一口,隔著毛衣咬的肩頭,根本就不疼,隻讓韓京墨更覺得癢癢,「你別瞎撩啊,撩也是要負責的!」

撩撥的人不理她,撩撥的人含著她的耳垂用舌尖撥弄,用虎牙撕拉,弄得韓京墨軟成一攤春水,軟著嗓子跟他對攻。

不就是撩撥麼,誰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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