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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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宿的第三天,風平浪靜啥事沒有,就是午餐時韓京墨對麵坐了個河證宇。

合宿前兩天早、午餐韓京墨都是自己帶著助理吃,不是她不合群而是沒有非得合群的必要。晚餐都是核心團隊湊一波一起吃多少會喝一點,早、午餐就沒必要了。

這個組核心成員全是男的,全部都是,她一個女的硬湊過去乾嘛?晚上屬於社交,白天是工作,還是各自吃飯舒服點最好。

合宿的第一天晚上,韓京墨通宵來回,導致第二天早餐她直接爆發。第二天晚補眠緩過來的韓京墨在第三天脾氣就還行,因此河證宇端著餐盤過來坐下,她也隻是疑惑的看著對方,聽他說想晚上對一下劇本,她也同意。

等到晚上,跟韓京墨對劇本的不止是河證宇,幾個主演包括導演都到了。跟白天不一樣的是,一些邊邊角角的演員都不存在。大家與其說是對劇本,不如說是拉關係順帶工作,算是晚餐酒局的延續。

按照約定的時間敲開河證宇房門的韓京墨,看到屋內這個成員配置,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河證宇當了個引子,這事兒導演不好做,就讓他來,隱晦的提醒她快要開拍了,搭檔之間還是親密點好,有助於片場和諧麼,不然再出個吳達洙的事,大家都麻煩。

知道是什麼局,韓京墨就進場入局,本來她打算自己請客約一波達成這件事的,既然他們更心急,也挺好。

家庭旅館的房間就是普通標間,椅子就兩把,韓京墨占了一個,另一把放在兩張床中間當個臨時茶幾,放著煙灰缸、小零食什麼的,男人們分坐在兩張床上。

一幫電影人湊在一起電影沒聊幾句,就商量著要不要打花圖,那是一種朝鮮族特殊的紙牌遊戲,韓京墨不會。吳達洙立刻就提議換一個,撲克總是會的吧?

「□□?」韓京墨笑道,「我給你們當荷官。」她發牌。

既然是叫上她一起玩,就不會讓她上不了場,河證宇笑著講,「我來當荷官,你們玩。」

伸手拿過撲克的韓京墨拆開塑封在膝蓋上玩了個花式洗牌,看的幾個大男人發出一連串捧場的驚嘆,隨即笑道,「我專門學過,職業選手就不參賽了,還是你們玩。」

趙震雄半開玩笑的詳裝不信邪,讓韓京墨露一手,這話都出了那就露一手啊。一幫人沒賭錢,賭酒,輸多少喝多少。

連開三局,韓京墨滴酒未沾,全場除了當荷官的河證宇通通喝酒。第三局結束,沒人懷疑韓京墨職業選手的身份了,這次眾人不是為了捧場給麵子弄效果,是真心拒絕跟她玩耍。

再之後紙牌類遊戲就被拋棄了,開啟酒桌遊戲模式,屋內沒有太多道具比如篩子什麼的,就開啟語言類遊戲。

規則是五根手指,每個人說自己有而別人沒有的事,如果場上有兩個人以上有過同樣的事,那就要彎曲手指,輸一次喝一杯,五指彎曲握拳就代表輸,輸的人罰三杯。

這間屋子六個男人,作為唯一一個女性韓京墨作為遊戲開頭的人,直接拿下一血,「我曾經長發過月要。」

此話一出,反對者眾多。

「唉~」

「這有點過吧!」

「身體攻擊怎麼行!」

韓京墨大手一揮,別嗶嗶,「喝。」

男人們麵麵相覷,喝酒吧~

仰頭乾杯的河證宇順著她的路子,故意挑釁,「我剃過板寸。」來呀,互相傷害啊!

在場所有當兵的男人們都笑出聲來,這是什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他們都剃過板寸,河證宇就得喝酒啊。眾人看向韓京墨,韓京墨大無畏的望回去,看什麼看,我也剃過板寸,我還剃光過呢。

「你剃過光頭?」崔東勛很疑惑,「為什麼?」

韓京墨就笑,女演員剃光頭還能是為什麼,她演過尼姑啊,不過『這個身體』沒演過,就說,「為了養頭發。」

「養頭發?」吳達洙表示不解,「有用嗎?」

「你可以嘗試一下。」韓京墨哪知道有沒有用,「年輕的時候聽人家說剃光了重新長發質會更高,就剃光了。」

河證宇懷疑她瞎扯,但也沒證據證明她瞎扯,乾脆喝了酒望向邊上的隊友,指著他加油。李正宰想了想,大無畏的講,「我在鏡頭前□□過。」

餘下五個男人全翻白眼,這是拉著全世界死嗎?他們組團喝酒,再看韓京墨,為啥你又不喝?

「我裸過啊。」韓京墨可淡定了。

崔東勛胳膊一抬手一伸,「證據拿出來!」

李正宰一個枕頭砸過去,說什麼呢,「自罰一杯!」

慢半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崔東勛無語的想解釋,他不是那個意思,話出口就被其他人嘲諷,管你什麼意思,喝酒!

到這,場上就沒有職位之分,啥子導演都不算數了,隻有男女對立。下一個是趙震雄,抱著大家一起死也要乾掉韓京墨的態度,說了句,我跟女演員拍過限製級。吳達洙飛踢他一腳,悲催喝酒。

場上唯二沒喝的一個是李正宰,這個大家都知道,另一個就被大家盯上,為什麼你又不喝?

韓京墨聳肩,「我拍過啊,沒上映而已。」

「我說的是女演員!」趙震雄讓她審題,「女、演、員。」

女演員頷首表示,「就是女演員,同性戀題材,不行嗎?」

這當然行啊,行就下一個,吳達洙稍微克製了一點,正經玩遊戲,說他入行後就沒當過主演,這一波韓京墨喝酒了,在一輪轉回來到她,依舊是身體攻擊,我睫毛最長。

「不一定吧。」崔東勛下巴沖李正宰一抬,「他睫毛也長!」

李正宰白眼一翻,乾嘛要跟女演員比誰睫毛長,他寧願喝酒。其他人不樂意,壓著他跟韓京墨比。後者是沒在怕的,比就比啊。

各種手機電筒打開,對準貼在一起的兩張臉,專家們一心研究閉上眼的男女誰的睫毛更長。韓京墨的注意力則更多是在臉頰的觸感上,靠太近了,都貼上了,貼的兩人分開後莫名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眼波流轉之間,兩雙眼都染上了笑意,遊戲再度繼續。

鬧到最後大家都喝嗨了,親近也算親近了,各自助理上門扶著酒鬼們回房間,隔天全都撲街,第二天早餐幾個人都頭疼。

憑借足夠能喝,主要也是能玩得開,幾輪酒局下來,韓京墨算是融入了核心團隊,合宿也結束了。製作組需要一段時間的籌備,等準備好就要飛上海了。

在籌備期,韓京墨跟河證宇單獨約見的次數變多,這幾次是真的純粹為了對戲見麵,他們兩的對手戲最多。臨到要出國了,韓京墨得考慮她得出國待兩個月,小朋友能不能接受。

小朋友從變態辣炒年糕事件後格外老實,雖然不想媽媽去,但不敢說,就變成了同意。倒是不用去住宿舍了,阿姨住到家裡照顧他。

演員們在機場集合,vi候機室裡,河證宇跟韓京墨熱聊,吳達洙就很好奇,他們怎麼突然關係那麼好?他去問李正宰,後者攤手表示不清楚。

一路從飛機上聊到飛機下,到了酒店分房間,河證宇還跟趙震雄換了房間,住到韓京墨邊上去,兩人還一起戴上帽子出去瀟灑。成天黏在一起的男女讓劇組裡漸漸有了微妙的聲音,男女演員各自的助理也都聽到了那些流言,告訴彼此的藝人們。

男藝人沒在意,女藝人也不是很在意,他們彼此知道互相不是那個關係。

韓京墨對河證宇沒什麼想法,就當男閨蜜來著,對方長相不符合她審美。比起河證宇,她對李正宰更有想法,原因麼帥啊~

一大早,酒店內部的健身房,韓京墨坐在推背的機器上,推著最輕的碼子,視線直勾勾的望著麵前的鏡子。鏡子裡不止有她,還有邊上同樣在推背的李正宰。

哥們真的帥,汗液從鬢角流下,貼身的運動背心把肌肉線條勾勒的格外好看。這哥為了這個項目減重健身,身材那麼好,讓她光看,是不是有點對不起自己?她可是『回國』了,難得能『出國』兩個月,不嗨一把?

韓京墨有心嗨一場,排解一下即將到來的高強度拍攝會帶來的壓力,可她不太確定對方是不是能接受,她單純就是想嗨兩個月的想法。也就開心兩個月,兩個月後坐上飛機,落地首爾就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憑直覺,韓京墨覺得這哥們不會介意大家開心一場;可直覺這玩意兒要是不準呢?她不太敢下手撩。可人是真的帥,帥到她不能動手,也能飽飽眼福啊。

作為被飽眼福的道具,李正宰一直在憋笑,憋的推背的力氣都快沒了。都是成年男女,都不傻,有外人的時候韓京墨還收著點,現在就他們兩人,那姑娘不會以為她盯著鏡子看,他就不知道她在看他?

不過李正宰也有點顧慮,他沒有戀愛的打算,隻想玩點開心的,這姑娘能接受嗎?

在特殊情況下,腦電波格外一致的男女不同的點在於,女人相對『保守』,男人就直接上了。

「你動作不太對,要不要我教你?」李正宰扭頭問她,一臉的正直,仿佛是個健身教練要做賣卡的前置套關係環節。

韓京墨眯了下眼睛,這個健身教練感覺不太對啊,揚起笑臉,「好啊~」

健身教練從自己的器材走到學員的器材,碰碰手背,碰碰小臂,碰碰肩頭。在數次試探後確定學員並不反感他的動作指導後,教練就帶著學員做恢復拉伸了。

拉伸麼,消解運動疲乏啊,教練的手掌搭上學員的雙肩,拇指順著經絡按壓,身體前傾,望著鏡子裡的姑娘,唇瓣貼在她的耳側,呼出一口熱氣,輕聲問她,「舒服嗎?」

舒服到嘴角都上揚的韓京墨反手勾著他的脖頸,用唇舌告訴他,還有更舒服的呢。

兩人一直舒服到李正宰的房間,大戰一場,今天的運動量都夠了。彼此非常有默契,沒有人問這算什麼,也沒有人聊有沒有下一次,隻是一場歡愉聊什麼未來啊。

帥哥還沒正經撩就到手了,到手後韓京墨興趣就不大了,專心工作吧。

開機第一天劇組就拍大夜,連續三天的大夜拍到韓京墨手腳都軟。整個人的精氣神全靠尼古丁撐著,真的累到極點就不想什麼男人了。

第四天,全組稍微休息一下,上午『帥哥』來敲門,助理表示韓京墨還在睡,下午韓京墨起床知道帥哥來找過她也沒在意,她更在意下午的槍|戰。

道具組給的是□□,阻擊槍重的要死,韓京墨怕自己扛不住,隻想養精蓄銳等拍攝不打算運動怕消耗體力。下午開機,不出韓京墨所料,槍太重,很影響她的狀態。倒是河證宇的狀態過好讓她很鬱悶,你的槍是假的嗎?

把雙|槍遞過去的河證宇讓她自己感覺一下,「你得運動才行,力量太弱了。」

艱難的舉起兩把槍也就堅持兩秒迅速放棄的韓京墨沉下臉,「我需要一把假槍。」

河證宇大笑,勾著她的脖子帶她去找導演,準備幫她一起忽悠導演讓道具組弄個真正的假槍來。韓京墨把兩把槍丟回給他,鬧啥鬧,找什麼假槍啊,她不要麵子的嗎?

要麵子的女演員毫不意外的受傷了,在拍街頭|槍|戰的一場戲裡,因為槍|械太重,吊著威亞橫穿房頂時,一腳踩空,被掛在半空中拉傷了月要肌,緊急送醫院。醫生的醫囑是休息,一定要休息,不然會留下後遺症,演員卻沒在管這件事,拍攝呢,休什麼。

女演員都拉到月要了,跟拍攝無關的月要部運動自然就不能再做。而相比起健身教練,韓京墨跟河證宇的對手戲更多,多到她基本把河證宇當拐杖在用,月要疼到走路都困難,沒有拐杖就狗帶了,助理時不時沖進片場並不好看,還是搭檔更管用。

又是一次換場的間隙,先跳下拍攝用『囚車』的河證宇半扶半抱的把韓京墨抱到車尾,讓她靠著坐好,忍不住嘴賤,「你以後一定要接個半身不遂的角色,到時候可以本色出演。」

抬腳就想踹他的韓京墨腿剛抬起來就倒吸一口涼氣,表情都扭曲了,河證宇連忙問她沒事吧,看她擺手也是無奈。

「都受傷了就好好養傷啊,脾氣還那麼爆。」河證宇扭頭沖助理招手,等助理送了毯子過來,給她裹上。十一月末的上海還是很冷的,拍攝為了造型隻能拋棄溫度選風度。

拉著毯子就露出一張臉的韓京墨齜牙咧嘴的揉著月要,還不忘懟他,「你跟個幼稚園小男生一樣,碰到喜歡的小姑娘就用蟲子逗她,蠢不蠢?」

河證宇一愣,笑了,「你愛好很特別啊,喜歡蟲子嗎?」

「滾蛋!」

滾遠了的河證宇再度回來時給她帶來一個保溫壺,壺裡裝著的是紅糖薑茶,倒在壺蓋裡遞給她,跟她講,「都已經是二等殘廢了,再感冒就真成殘疾人了,喝吧。」

捧著茶小口小口抿著的韓京墨還不忘懟他,「等下一口生薑味別怪我。」接下來要拍口勿戲,不是舌口勿,就是碰一下。

河證宇扌莫著下巴故作沉思,「我去給你找個巧克力吧~」

「現在後悔?晚了!」

充盈著生薑味的口勿戲三條過,這片子重點是抗日不是談戀愛。劇中的角色會接口勿,為的也是逃生。

第一次親完,導演喊卡,攝像在換機位的時候,河證宇跟韓京墨講,糖好像放多了。韓京墨一個白眼翻過去,你還回味嗎?

第二次親的時候,因為動作是河證宇把韓京墨拽過去親,他已經很小心了,但把人拉到麵前還是看到韓京墨眼角抽了一下,側頭擋住了她的表情,原定的親嘴角也變成了直接親。

導演一聲『卡』說河證宇擋鏡頭了,他正準備道歉,先聽到韓京墨的一聲謝謝,揚眉笑了笑,對不起也就不說了。

第三次就順利的多,河證宇跟韓京墨對了一下動作,他手臂隻是做一個搭過去的姿勢,讓韓京墨自己找角度靠過來,這次就直接過了。

這條拍完,下一場就是動作戲,導演和動作指導都過來問韓京墨要不要用替身撐一下,怕她的月要傷更嚴重,也怕她的動作不到位。河證宇聽韓京墨說讓她先試試,不行就上替身,無聲的嘆了口氣,這姑娘

韓京墨試拍了三次都沒成功,她終究不是意誌力頑強的超人,這場還是替身拍的。拍完收工,韓京墨坐在待機室裡抽煙,助理去給她確定明天的拍攝了,待機室的門被敲響,河證宇推門進來。

「死沒?」

「活著。」

悶笑一聲的河證宇,走到她對麵坐下,拿起煙盒要點煙,上下一模口袋卻沒找到打火機,還是韓京墨掏自己的丟給她。

煙霧沖唇瓣溢出,裊裊上升,河證宇砸吧著嘴,看了眼她的月要,「還能撐多久?」

「鬼知道。」韓京墨叼著煙倒在椅背上望著天花板,「撐不下去就上替身啊。」

「替身也沒什麼不好的,你要相信崔東勛,他絕對能剪的完全看不出來。」河證宇麵對這種情況也沒辦法,「止疼針不能一直打,會出問題的。」

同樣知道止疼針不能一直打的韓京墨也不是不相信崔東勛,「我跟全智賢合作過,她力量是不是比我強?」

「女人的力量都弱,能強到哪裡去。」河證宇安慰他,「沒人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也沒人敢說,你可是投資人,誰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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