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 9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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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君雖然看起來柔弱無比的樣子,但是她是大臨皇室精心培養出來的殺手,武藝高強,雖然她練得不是剛猛的武功,武功路子偏靈巧,比起陳全那種壯漢看起來沒什麼威脅,但是薑梨隻是一個普通人,別說武功了,就連多跑兩步也要喘的宅女,對上婉君這個刺客一點抵抗之力都沒有。

這已經不是薑梨第一次遭遇危機了,但是她還真沒想到,景睿暘就在自己的身邊,大臨的刺客竟然都會鋌而走險挾持她。

鋒利的匕首抵著薑梨的脖子,薑梨動都不敢動,婉君說這匕首上淬了見血封喉的毒藥,這要是自己動一下蹭破了點皮,那自己不就是沒了。

「殿下,那是薑小姐?」這支天策軍的領頭人是陳寺,他一眼便看到了被婉君挾持的薑梨,頓時陳寺臉色大變,忙看向景睿暘。

「放行。」景睿暘狠狠閉了閉眼,示意陳寺讓開。

陳寺知道薑梨的重要性,沒有絲毫猶豫,將路讓了出來。

就算景睿暘已經給婉君讓了一條撤離的道路出來,但婉君還是沒有人放鬆警惕。

「景太子,這架馬車倒是不錯,不然景太子將這馬車也送於我等?」

薑梨所乘坐的馬車車廂四壁都由玄鐵包裹,箭矢利器根本無法突破它的防線,他們選擇在東夷郡城內最繁華的街區對薑梨下手,本身就有極大的風險。

景睿暘將薑梨保護的太好了,平日裡薑梨也很少出王府,就算是出了王府,她的身邊也有一個武藝高強的老嫗護著,暗中更是有多名暗衛保護,平日裡的活動路線就是王府工坊兩點一線,而這一段路又是防守最為嚴密的路線,這樣的陣勢下別說是刺殺挾持薑梨了,就連靠近都難。

今天薑梨難得的去了平日裡很少去的茶樓,那裡遠離王府,防守力量相對薄弱,為了能夠萬無一失的挾持住薑梨,她們甚至暴露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暗子,這才拖住了那個老嫗,讓她今天不能貼身保護薑梨。

至於那個叫曉雲的侍女,她卻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婉君混入到王府中也有月餘,這段時間,已經足夠她和那個叫曉雲的侍女打好關係,於是,今天婉君就找了個機會,將曉雲放倒,自己則是頂替了她的身份混到了薑梨身邊。

薑梨今日出去會不會帶上曉雲婉君也不確定,但是她也隻能賭,現在薑梨已經到了她的手裡,這就意味著她賭贏了。

隻是薑梨已經到了她的手裡,但是挾持著的薑梨雖然是一張護身符,可同樣的,她也為他們的撤離製造了難度,現在婉君問景睿暘要這輛馬車,便是為了能夠順利的離開。

隻要馬車順利的行駛出東夷,那城外不過十裡就是大臨的駐軍,到了大臨的營地裡,就安全了。

至於薑梨,一個活著的天女自然要比一個死了的天女更加有用。

今日天氣很好,景睿暘的眼眸眼色本就偏淺,這會看起來更是如同琉璃一般透徹,隻是這透徹的眼眸現在已經是冰霜一片。

「景太子,怎麼不說話,不過隻是一輛馬車罷了,景太子家大業大,總不至於還吝嗇這麼一輛馬車吧。」說著,婉君手裡的匕首又朝薑梨的肌膚近了幾分,大有景睿暘若是不同意就會割破薑梨的喉嚨的架勢。

薑梨清晰的感受到鋒利的刀鋒抵在自己肌膚上的冰冷,她這會已經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了。

景睿暘握著長劍的手已經青筋畢露:「不會,你最好小心你手中的匕首,若是傷了她一根頭發,孤必將你挫骨揚灰!」

「景太子多慮了,我怎麼舍得傷害天女呢。」說著,婉君一把將薑梨塞進了馬車裡,接著她自己也迅速鑽入了馬車中,一直遊離在外的刺客們見狀也都圍到了馬車邊上,護送這馬車緩緩的朝東夷城外而去。

就算是到了馬車裡,婉君手裡的匕首也沒有離開過薑梨的要害,隻是比起在外挾持薑梨的時候,現在婉君隻是坐在薑梨的對麵拿著匕首指著。

坐進了馬車裡,雖然依舊還是被人用匕首指著,但是比之前的狀態已經好了很多,薑梨一直提著的心也稍緩了一些。

她藏在寬大袖口下的手悄悄撫上了左手腕上帶著的鐲子:「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薑梨當然知道婉君為什麼要抓走自己,但是這個時候她也隻能找些話來轉移婉君的注意力。

婉君可不是什麼善茬,她雖然是一個女子,但是在高手如雲的大臨暗衛中也是穩坐二號交椅,任務完成率更是接近百分之百,她唯一失手的一次就是駱傳名。被這麼一個厲害的刺客盯上,薑梨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走了什麼黴運。

「薑小姐,你這麼聰明會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抓你嗎?」婉君的注意力一部分放在薑梨身上,另一部分一直在關注馬車周圍天策軍的動向。

倒不是她小看薑梨,而是她到東夷也有些日子了,這位一個多月前出現在王府的薑小姐自打她一出現婉君就一直在觀察她。

在她的觀察中,薑梨確實沒有一點武力,婉君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就算她是女子,能贏過她的男人也不多,至於薑梨這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就更不可能從她的手中逃脫了。

薑梨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這位姑娘,其實那都是沈鈺瞎說的,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女子,哪裡會是什麼天女呢!」

薑梨不知道婉君潛伏在東夷多久了,但是她來到郡城滿打滿算也不過才一個多月,就算婉君的情報收集能力再怎麼強,也不至於對她的情報了如指掌吧。

「薑小姐,按你的意思,那萬箭弩不是被你改造出來的?那農具也不是你改造出來的?還有那什麼彈簧□□,也和你無關?」婉君這會終於轉過臉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薑梨。

薑梨長得很美,就算現在明顯是驚弓之鳥的模樣,也是絲毫不損她的美麗,就算是婉君一向自詡美貌也不得不承認單單論容貌,她不如薑梨,而且,眼前這個看起來膽小的女子可不是隻有美貌,她還有著驚人的才能。

也隻有這樣的美貌與才華並重的女子才能被那位景太子放在心上吧。

薑梨被婉君的話噎了一下,她乾笑道:「這位姑娘,那都是以訛傳訛,你也知道,沈鈺為的就是給景睿暘收服民心,所以才找了我來頂缸,其實我真的什麼都不懂,你說的那些事都和我無關。」

薑梨的表情誠懇無比,要不是婉君相信自己查到的一切,說不定還真被薑梨給騙了過去。

「薑小姐,你不用做無謂的掙紮,老實告訴你,我潛伏在王府不是一天兩天,我剛才說得那些你可以辯解與你無關,可是那假肢呢?那神乎其技的假肢,可是我看著你在工坊裡做出來的,說實在的,薑小姐身邊的暗衛真的很多,為了能夠調查到這些事,我可真是費了不少功夫,好幾次都差點被保護你的那些暗衛給發現,不過富貴險中求,在那麼危險的境況下,也確實讓我查到了好些東西。不說別的,單單就是那假肢,薑小姐就有讓我暴露東夷所有暗子的資格。」

聽著婉君的話,薑梨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

但她還是不願意放棄,既然婉君說了自己的周圍全是保護自己的暗衛,那她其實能夠查到的也有限吧:「這位姑娘,你真的是誤會了,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那假肢都是畢神匠研究出來的,我隻不過是掛個名,畢神匠你應該是知道的吧,他師從戚武戚神匠,技藝高超,也隻有他才能夠製作出那種能讓人恢復行走能力的假肢。」

婉君突然笑了起來:「薑小姐為了脫身還真是無所不用呢,不過畢神匠我也是認識的,我也知道,畢神匠對薑小姐一直非常推崇,認為薑小姐的才能在他之上。畢方行為人驕傲,從不覺得自己會低人一等,這世上,他也隻承認薑小姐技高一籌,甘願居於你之下,若說這假肢是畢神匠做的,我是不信的。」

「行了,薑小姐不用白費力氣了,今日,就算是我婉君真的抓錯了人,那薑小姐也是不可能活著回去的,要麼活著跟我們走,要麼,成為屍體留在東夷,薑小姐,你自己選吧。」

這個時候,婉君已經收斂了所有的笑意,臉上隻剩下一臉的殺意。

薑梨被婉君的殺意一激,整個人又往馬車車廂內縮了縮。

這個時候,薑梨和婉君之間的距離已經差不多有一個人的身位了。婉君看著已經離自己有些遠的薑梨微微皺了皺眉,但她沒有靠近薑梨,而是小心的掀起馬車的簾子朝外望去。

馬車已經快要到達東夷郡城的城牆門口了,看都越來越近的城門口,婉君一向冷靜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緊張。

一路上,景睿暘和他的天策軍隻是遠遠的吊在後麵,沒有絲毫要對自己一行人發動進攻的架勢,但是就婉君對景睿暘的了解他絕對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

如果他想要對自己一行動手的話,那城門口會是最合適的位置。

這段時間,她偽裝的身份雖然隻是王府裡身份最低微的低等侍女,但是她也是從種種蛛絲馬跡中發現了景睿暘對薑梨的看重。

讓薑梨住在整個王府裡最好的院子裡,薑梨院子外防守森嚴的暗衛們,還有每日精心烹調的膳食,就連景睿暘對他自己都沒有這麼講究,加上薑梨的容貌才能,婉君不信景睿暘會讓自己就這麼帶薑梨離開。

但就算是不能帶走薑梨婉君也不在意,如果真的帶不走活的薑梨,那就隻能讓她辣手摧花了。

天女是嗎,想要民心是嗎,要是在你們精心籌劃的日子裡,你們的天女卻是死在了這裡,想必剛剛收服的民心很快就會散了吧。

想到這裡,婉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狠辣,薑梨見到她臉上的狠辣,將自己又往車廂內縮了縮。

這一縮,薑梨就發現不對的地方了。

這架馬車是景睿暘精心打造出來的,安全性一流,而且,輪胎還用上了最近才得到的橡膠,穩定性更是大大提升,但是這會,薑梨竟然感覺到這車廂似乎晃動了一下,就好像是車廂的牆壁沒有焊死一樣。

薑梨腦中飛快的閃過了一個念頭,她小心的打量了一番婉君,發現現在的婉君正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外麵的天策軍身上,對於自己這邊的關注反而少了很多。

薑梨趁著婉君不注意,悄悄轉了個方向,讓自己手剛好能夠扌莫到車廂的牆壁。

果然,薑梨在車廂的牆壁上扌莫到了一絲非常細微的縫隙,薑梨再次朝婉君看了一眼,發現她沒有注意自己後,她壯了壯膽子,手底用了點勁。

手底一用勁,薑梨就發現了,這麵車廂的牆壁果然是可以活動的。

這馬車的牆壁如果一開始就是會動的話,那馬車的穩定性絕對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隻要馬的速度稍微快些,這架馬車就會散架了。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架馬車被人動過手腳,而且,這手腳還是在製作馬車的時候就已經被留下了。

而這麼精巧的裝置,絕對不會是婉君這夥人在短時間內就可以完成的,如此一來,能夠在馬車上動手腳的人就很明確了。

薑梨眼神微動。

她想起來了,在自己被劫持之後,景睿暘想要救下自己,曾經想要靠近過馬車,隻是那時候他沒有順利靠近,後麵自己被塞進馬車上後,在馬車動起來的時候,她好像是聽到了一道非常細微的機關運作的機械聲。

莫非這馬車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動了手腳?

薑梨還沒想明白,就感覺到馬車猛然一震,接著,一個慣性傳來,讓薑梨狠狠的摔到了車璧上。

婉君也被馬兒突然的失控給整懵了,不過她畢竟是訓練有素的刺客,身形也隻是微微晃動一下後,便沒有更大的動作了。

「怎麼回事?」婉君提高聲音問馬車外趕馬的車夫。

「二首領,這馬剛才突然失控了!」趕馬的車夫這會正在努力的控製失控的馬兒,但是這馬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這會撒丫子狂奔。

咻!

一道道破空聲傳來。

薑梨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聲音,眼前突然大亮。

一架好好的馬車,一下子被拆分開來,她之所以覺得視線突然變亮了,那是因為現在的馬車車壁已經全被一種帶著勾爪的鐵索給直接拆了開來。

咻!

又是一道破空聲。

一柄黑色的長/槍如同一道黑色的雷霆,穿過層層人群,精準的刺到了薑梨和婉君之間。

那柄黑色的長/槍造型與正常的長/槍不同,槍杆子上竟然還連接著一條極細的鋼線,似乎出槍之人就是憑借著條細小的鋼索控製整柄長/槍一般。

婉君在看到那柄長/槍的一瞬間臉色大變。

景睿暘的武器她非常了解,景睿暘擅長/槍術、箭術和劍術,其中,在戰場上,他最常用的便是一柄黑色的長/槍,那長/槍的槍柄上便是連接著這麼一條極細的鋼線。

景睿暘出手了!

意識到這一點,婉君顧不上別的,直接朝著薑梨撲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那柄長/槍突然被拔了出了,直接舞動起來。

一寸短一寸險,婉君的武器隻是一把匕首,就算這柄長/槍是在主人的遠距離控製下,但是婉君就算是費了渾身的力氣都沒有辦法突破長/槍的防線靠近薑梨。

見到在長/槍的保護下,婉君根本不能靠近自己,薑梨也鬆了口氣,順著長/槍槍杆上連接的鋼線朝後看去。

身後不遠處,景睿暘騎在馬上,他的手上第一次戴上了一雙金絲手套,長/槍槍杆上的鋼線便是在景睿暘的手中控製著。

雖然騎著馬,但是他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原本笨重的長/槍,在景睿暘的手裡比最靈活的匕首還要靈活,直接護得薑梨密不透風。婉君的武藝不差,就算是在高手如雲的書中,她的戰鬥力也是能排得上號的,但是此刻的婉君,在景睿暘的麵前卻是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而且,景睿暘還是遠距離用鋼線控製長/槍作戰,戰力已經是大打折扣了。

薑梨這是第一次看到景睿暘全力出手,之前在東津鎮的時候,雖然景睿暘也有出手,但是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她的身邊保護她,偶爾幾次出手也沒有像今天這般震撼人心。

這也是薑梨第一次意識到景睿暘這個書中的戰力天花板到底意味著什麼。

在書中,景睿暘的身體極差,不管是前期還是後期都沒怎麼動過手,但是在書中一直流傳著景睿暘才是這天下第一高手一說。

薑梨本來不以為然,但是今天見到景睿暘全力出手之後,她才震撼的發現,原來景睿暘的武藝真的是天花板啊。

但這個時候薑梨確實更加疑惑了。

武藝一般情況下是和身體健康與否掛鈎的,景睿暘的武藝這麼強,為什麼書中還會一直強調他身體不好呢?

而且,自己和景睿暘相處這麼久以來,看他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完全看不出是病秧子的跡象啊。

景睿暘身下的夜雪是難得的好馬,比起馬車上的馬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就算是他分心二用還要控製手中鋼線控製的長/槍,但是他和馬車的距離卻是在一點一點的拉近。

看著一點一點靠近的景睿暘,婉君的臉上露出狠辣之色。

她知道,僅僅憑借自己一人已經無法奈何得了景睿暘了,現在有景睿暘護著,她就算是想要帶走薑梨也極不容易,既然如此,她大臨得不到的天女,東夷也別想得到!

想到這裡,婉君對著周圍的刺客下了命令:「殺了天女!」

得到了擊殺的命令,一直在周邊抵禦天策軍的刺客們一致放下麵前的對手,直接轉過身朝薑梨攻來。

這次婉君帶出來的刺客大約有二十人,這會二十個人一起攻向薑梨,景睿暘臉色一變,提起體內的內力,遠處的長/槍發出一道嗚鳴,接著,黑色的長/槍就如同一條黑色的長龍一般,直接繞著薑梨轉動起來。

以一敵二十,若是在正常的對戰情況下,景睿暘根本不虛,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他隻能控製手中的鋼線舞動長/槍保護薑梨,這樣一來,他的功力消耗更大,作戰起來也是有了更多的約束。

空中揮舞的長/槍精準的擊中一個又一個朝著薑梨撲來的刺客,敵人太多,就算強如景睿暘,這會臉色也蒼白起來。

忙於對付別的刺客,婉君身上的壓力大減,她握了握手中的匕首,臉色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朝著薑梨沖了過來。

這些刺客武藝高強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但是其中婉君的武藝最強,這會的景睿暘分心對付別的刺客後,對婉君的壓製力已經大不如前,接連躲開了數次長/槍的進攻,婉君已經沖到了薑梨的麵前。

閃著寒光的匕首照亮了薑梨的眼睛,也讓景睿暘臉色更加蒼白。

他強行拉動手中的鋼線,讓本來已經沒了攻勢的長/槍掉轉了方向,槍尖直指刺客婉君。

麵對背後即將要刺中自己的長/槍,婉君沒有閃避,她手中的匕首已經快要刺到了薑梨的喉嚨。

咻。

一道極其輕微的破空聲響起。

幾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從薑梨手中的鐲子裡發射出來,刺入了婉君的體內。

景睿暘給的蒙汗藥也是見血生效,藥效強的嚇人。

就算是婉君在被銀針刺中後,腦中也是一陣暈眩,手中的匕首一下子失了準度,沒有刺中薑梨的喉嚨,而隻是劃開了薑梨的衣襟。

就在婉君失手的同時,景睿暘控製的長/槍也精準的刺入了婉君的體內。

強烈的疼痛感讓婉君忍不住悶哼一聲,也正是如此,讓她本來被蒙汗藥影響的頭腦一下子清明了起來。

她咬了咬牙,再次握緊手中的匕首,繼續朝著薑梨沖了過去。

但是,這個時候,一雙修長漂亮的手直接握住了她背後的長/槍。

槍尖尚在婉君的體內未被拔出,長/槍被人握住往後一帶,婉君也被這一下的力道帶的朝後挪出了些許距離。

這距離不遠,隻不過是一個身位,但是就這一個身位,卻讓她再也無法靠近薑梨了。

「阿梨,上來。」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伸到了薑梨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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