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傳道（1 / 2）
詭事終於在銀狐婆婆的退走後，告一段落。
隻是苦了澹台家的兩名女子，要硬生生地拖動三名壯漢，到一處好不容易找到的山窟中安置好。
「你瞧瞧，這三個男的，沒有一個派得上用場的，還是我們女子比較厲害一點，你說呢？星兒姐姐！」
澹台玄月最後將林凡拖進山窟，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傷口，便一把抱住女扮男裝的澹台…星兒，俏皮地說道。
原來澹台玄明也是臨時編造的假名，真實身份是澹台家的婢女繁星。
繁星比澹台玄月年長幾歲，因此，澹台玄月習慣了喚她星兒姐姐。
此刻，繁星一臉倦容，勞碌了大半夜，還受到驚嚇，精神狀態已然不佳。
「小姐，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向嫲嫲認個錯，應該不會有事的！」繁星說道。
澹台玄月把頭搖成撥浪鼓一樣，拒絕了繁星的提議。
「才不！要是回去了，大概又是要把我嫁給那什麼青囊宗掌門之子，換取那赤練心火為我續命吧。
但這樣沒有自由，不能自己作主的人生，就算活得再長，對我來說，也是毫無意義的。」
「可是…」繁星還想說些什麼。
澹台玄月便舉手打斷了她，示意她不用再說了，轉頭便閉上眼睛，休息了。
……
陷入昏迷的林凡，此刻也是照慣例，來到了夢境。
神奇的是，此次不用穿過迷霧，便直接出現在演武場上。
正當林凡疑惑之際，老者的聲音便從大殿傳出，「進來。」
林凡既驚且奇，自見到這老者，快兩個月了，除了最開始時候搭理過自己，其餘時間根本理都不帶理一下自己。
今晚怎麼突然主動和自己說起話來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先看看他到底要乾什麼！
林凡快步走向鎮神塔大殿，剛一踏入大殿，一股玄奧的信息便紛湧而至，直入林凡的腦海。
剎那間，林凡仿佛進入了一個玄而又玄的世界，身邊飛舞著無盡流光，周邊是萬千星辰旋轉繞行。
就在林凡驚嘆這神異景象之時，一道略帶滄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著就不像大殿中老者的聲音。
林凡隻聞其聲，不見其人，於是下意識地問了出來，「誰？！」
但聲音的主人並沒有作答，隻是繼續自說自話。
「古之仙者，必有道可尋。或是天地，或是眾生眾相，或是間域虛無…
然，無窮紀元，恆沙世界，未曾得一人，願為凡俗，立一通天大道…
吾，今日於此，為凡俗眾生，逆天求道，吾要這凡俗眾生，皆可成道，吾要這天道之下，人人如龍…」
聽著一段很長的故事，林凡都是似懂非懂的，唯獨聽到最後這一段，林凡不禁贊嘆道。
「好大的願景！好大的氣魄啊！人人如龍麼？真的有可能嗎？」
不等林凡感慨完，便脫離了那方幻境，再次重新回到了鎮神塔的大殿。
看著大殿中熟悉的景象，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林凡的一場夢中夢，實際不曾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