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恨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1 / 2)
阮迎溪不從,在他身下以最後的倔強而代替無聲的反抗。
她容色絕美,雙頰泛著輕淺的紅暈,一雙美眸規避著目光,不想多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越是這樣,越能讓蕭寒舟生出一種想要狠心占有的欲望。
即便已經到了這等地步,她依舊不情不願。
「你不伺候我可以,但你得想想我能怎麼伺候你。」
他的語氣帶著威脅意味。
阮迎溪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淡漠無趣的說:「身子給你就是了。」
「那心呢?」
阮迎溪回避了蕭寒舟的癡心妄想。
下一秒,蕭寒舟又像是著了魔似的,將自己的冰涼的口勿送入她的唇齒之間,甚至是身體各處,勢必要留下獨屬於自己的痕跡。
阮迎溪月匈前的嫩皮被他口勿得起了粉紅色,似朵朵櫻花在傾心綻放。
她無意間抓住了蕭寒舟的後背,卻在恍然間又似扌莫到了他身上的傷,馬上鬆開了手。
蕭寒舟無畏疼痛,眼中含著迷離的色氣:「你撫著我。」
阮迎溪不想扌莫他,偏過了頭。
誰知,他強行將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側月要上。
那裡,她不光是觸到了他繃緊的月要,還有那帶著寸寸血色印記的鞭痕。
二人相擁,蕭寒舟撐著身子停在她的耳畔:「你能不能……放鬆點兒。」
「我……」阮迎溪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做。
他喉結微動,嘶啞著嗓音在阮迎溪耳邊摩挲:「你把自己弄得這麼緊張,是想看我對你徹底繳械投降嗎?」
阮迎溪默默的想起自己是被強迫在這兒,他竟還對她挑三揀四,便心裡有氣。
「是你不行。」
阮迎溪完全不知道,這句話能把她害死在蕭寒舟的身下。
蕭寒舟扯唇冷笑,:「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頂月要相送,再無憐惜,阮迎溪疼到頃刻間將蕭寒舟完完全全的摟緊。
他就是喜歡她對他依賴的感覺……
阮迎溪望著眼前這個逐漸沉淪的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近乎完美的薄肌線條都在在緊繃與鬆弛間肆意變換,為情而動。
她在蕭寒舟的掌控之下,再次猛的抱緊了他的身子,甚至情緒激動的輕咬住了他的肩膀。
蕭寒舟像是一隻嘗到了血腥味道的猛獸,對著她的身體傾瀉著積澱多時的欲念。
蕭寒舟的執念,沾染了情欲的味道。
阮迎溪不知道,這場蓄意歡好的背後,藏了蕭寒舟幾分的真心。
哪怕就隻有一分,都能成為阮迎溪繼續下去的理由。
可他,隻是想要占有罷了。
阮迎溪自知無力反抗,隻能任由著蕭寒舟去做。
上一次的他,不過區區半個時辰就放過了她。
可這一次,遠遠不止。
而他的表現,是斷然沒有認出阮迎溪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阮迎溪想著,這倒是也正常。
他那次醉酒,心裡念著的是他的迎迎,又怎會真的在意那晚的女人究竟是誰。
第一次是荒謬,第二次是占有。
阮迎溪委身在他之下,卻獨獨享受不到愛意。
事後,臨近天明。
蕭寒舟目色冷寂的靠坐在床邊,手裡拈著香煙,側頰微仰,吞雲吐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