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吃飽了繼續作(1 / 2)
錢堂走後,蕭寒舟倒是想要去看看,阮迎溪在房中搞出了些什麼名堂。
他的腳步聲將近,房中的聲音也跟著消失了。
蕭寒舟推開了房門,隻見阮迎溪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邊,一隻手依舊被靠在床頭動彈不得,那雙明媚絕艷的眼眸看向蕭寒舟,絕望的死寂中帶著怨恨。
「你在乾什麼呢?」他問。
阮迎溪規避了他的目光。
蕭寒舟已經發現了,阮迎溪被拷著的那隻手,紅得很嚇人。
「你是想要靠著勒斷自己的手來脫逃嗎?」蕭寒舟冷笑了下:「我勸你不要再白費力氣了,逃不掉的。」
「我要回蕭家,我不要待在這裡。」
「回蕭家?」蕭寒舟轉身坐在了床邊,審視著阮迎溪:「你隻是單純的想要回蕭家,還是要到父親麵前告我的狀?或者是……」
他的眸光訴盡了危險:「或者是不願意當我的隨軍夫人呢?」
「若你行得正,何必怕我告你的狀。你自己有妻子,又要讓我來當你的隨軍夫人。」
他忽而眸色如霧:「是不是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這樣詭計多端不擇手段的人?」
「是。」
想到他的暴行,阮迎溪回答得毫不猶豫。
蕭寒舟根本無所畏懼,唇邊勾起了一抹極具輕蔑的笑容:「看來這七年來,你將我這個人了解得很透徹。既然如此,倒也不用癡心妄想的脫逃。」
她恨得心碎欲裂,咬牙切齒:「曾經的那個阮迎溪,知道你現在這個德行嗎?」
字字句句,直搗蕭寒舟的心尖。
從前她不敢說,如今卻毫無禁忌可言。
蕭寒舟被阮迎溪激得暴怒凶狠,直接將阮迎溪按在了床頭,厲聲警告:「你沒資格在我麵前提她,連個替身都算不上!」
「仗著別人沒資格提起,自己便可以昧著良心胡作非為了。」
蕭寒舟忍耐著阮迎溪接二連三的刺激,對她憎恨至極:「你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阮迎溪亦是歇斯底裡,生死無懼:「勸你趕緊崩了我,給我一個解脫。」
下一秒,蕭寒舟竟然真的掏出了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阮迎溪的心髒。
阮迎溪無所畏懼,激他道:「趕緊開槍!我讓你開槍給我個痛快!」
蕭寒舟眼底猩紅,眸色動盪,麵對這個瘋狂的女人,再也無法讓她這般求死不得。
蕭寒舟的槍直抵住阮迎溪的心髒,癲狂之下對著她連扣了三次扳機,卻皆為空槍。
扳機扣動的那瞬間,讓阮迎溪心碎欲裂,渾身震顫。
原來這個男人,真的可以為了一個死人而對她開槍。
情緒平穩之後,蕭寒舟遂收起了槍。
他聲色冷厲,勢要與她糾纏:「不是不想殺你,隻是不想給你這個痛快。我的迎迎黃沙白骨,憑什麼讓你得償所願!」
「可那一切不是我造成的。」阮迎溪額頭的青筋暴起,難得一見的聲嘶力竭,:「你的迎迎的死,可與我有半毛錢的關係?」
蕭寒舟墨瞳幽黑,失落在無限蔓延,無所謂的冷嗤了一聲:「就憑你是我花錢買來的,僅此而已。」
他的話,足以讓她頃刻間淚流滿麵。
蕭寒舟說的沒錯,她就是他買來的。
可即便這樣,她就注定要承受這些嗎?
蕭寒舟砸門而去,留下了被折磨得身心俱疲的阮迎溪。
深更半夜,蕭寒舟走之後,索性連房門都不鎖,反正阮迎溪也跑不掉。
阮迎溪被鎖在床邊,隻能乾坐著,但凡躺下,胳膊就要向上舉一晚上,十分的難受。
這也算是阮迎溪這七年來和蕭寒舟鬧得最凶狠的一次,堪比天崩地裂。
翌日一早。
蕭寒舟連理都不理會她,吃了早飯後就離開了。
除了在煙樓墊了墊肚子以外,阮迎溪自打被困在青幫後就沒吃過什麼東西。
她餓得厲害。
恰好這時,傭人給阮迎溪端來了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