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命運選擇」（1 / 2）
「有一個奇怪的紋章啊……」
瞬間博爾茲驚訝的無法以言語來形容，更多的是懼怕與緊張，震驚已經席卷了麗安娜和博爾茲的大腦，而麗安娜不經意間瞥見那嬰兒的後腦脖頸處，真的有一塊與古書上一扌莫一樣的黑印紋章！霎時間突然麗安娜抽出月要部隨身攜帶的匕首就向著嬰兒刺去，博爾茲也不知為何，手邊沒有趁手格擋的東西便抬起了自己的手臂——隻聽「呲」一聲，麗安娜便捅穿了博爾茲的手臂……鮮血沿著手掌直到指尖……滴落的鮮血到了嬰兒的嘴邊，嘗到鮮血品到了第一口營養，就猶如吸取到了第一口母乳般，嬰兒異常的安靜，仿佛激活般的緩緩睜開眼睛——令博爾茲更為震驚的是，這嬰兒竟是雙瞳！他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為什麼黎明組拚盡生命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通知自己保護好這個嬰兒！他不僅是黑亞當神的化身！更是一個渦流人！這就是亞菲在夢中所說的「驚喜」！博爾茲也明白了兩個重要的消息——為什麼這孩子的父母會自殺，以及達爾斯大陸上，仍存在渦流人！
「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嗎……」博爾茲猛擦額頭的冷汗。
「那還不讓我殺了他！？我殺了他……你就輕鬆了！」
「不……老國王讓我保護好亞當……不能殺他……」
「？？？」麗安娜一臉懵的看著博爾茲，而博爾茲也同樣一臉懵的看著麗安娜……「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你的意思是你要留著這個禍害？世界的敵人啊臭老頭！他是整個世界的敵人！王室的命令不是絕對的！」
聞言的博爾茲眼睛轉了一圈思索著……「有理！來，再來一刀！」麗安娜也是十分聽勸般的又往嬰兒身上猛地刺去，隻聽又「呲」的一聲後，博爾茲的手又不自覺的擋在了嬰兒的前麵……
「插我乾什麼？插他！」
「我沒插他嗎？？你為什麼一直要擋呢？！」
「我擋了嗎？？」
「你沒擋嗎？？」博爾茲緩緩看向自己的胳膊，在他的意識裡自己什麼都沒乾，反而胳膊在不斷往外滲血……兩人相視一眼，緊接商量到：「這樣，我看現在也不是個辦法，既然黎明組拚死也要留下這個嬰兒，那肯定有他的理由。」博爾茲唇色發白，哆哆嗦嗦的說著。
隨後麗安娜想了一個辦法「這樣臭老頭，你把他放在地上，我來解決他。」博爾茲想了想「要不咱們先養著？」麗安娜一聽反手打了一下博爾茲的頭，揪著耳朵說到：「你要給你的死敵養孩子？？！」博爾茲一聽瞬間清醒：「哦對對對！再來一次！就按你說的辦！」說罷博爾茲緩緩將嬰兒放在了地上。看到這一幕的麗安娜也是無語到了極點「你就不能把他狠摔在地上我去補刀嗎？？」「我也不想啊！怎麼就……」博爾茲越解釋越不明白……
「算了算了！閃一邊去我去結果他！」
麗安娜叒迅速向著地上的嬰兒猛刺，嗬，不出所料的，在「呲」一聲之後，刀子徑直貫穿了博爾茲的手掌，沒錯，博爾茲又來接刀了。「你是有百分百空手接白刃嗎？？」麗安娜邊吐槽邊看著躺在地上痛的打滾的博爾茲。麗安娜不信邪般的又要向著嬰兒刺去……
「等一下~~！！」博爾茲這次卻主動的來護住嬰兒「別了別了！求你了姑奶奶……」
「你這臭老頭！」
「相信我相信我！」聽聞此言麗安娜帶著百分之30的信任說道「那就相信你一次，等找到那個什麼狗屁黎明組必須問個清楚。」
— 《坎瓦爾帝國外圍·芽烏小鎮》—
「這個…這個，啊還有這個，我都要了。」博爾茲說完後手就伸向了自己的口袋，在褲兜裡仔細扌莫索一番後發現所帶的錢財好像隻夠買一些吃飯的家夥。
「老……老板你等我一下。」說完後博爾茲小跑到麗安娜身邊。「好寶貝，借點錢……」麗安娜厭惡的看了一眼博爾茲，手裡還抱著兩個娃。「真是的，看著我跟看奶媽一樣，你這臭老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惹了麻煩我得給你擦屁股！」雖說了一些難聽的話，但麗安娜還是讓博爾茲抱過黎明，用手掏了掏自己的口袋。當博爾茲滿心期待的看著麗安娜遞過來發財的小手打開的瞬間，失望與驚訝扭在他的臉上形成了一種看不懂的表情。
「你的生活費？怎麼還剩這麼點？我不記得才給你這麼點啊！在花園裡需要花這麼多嗎？我記得你一周隻能出去一次吧……？」一堆喋喋不休的問題過後麗安娜羞紅了臉大聲嚷道：「你這臭老頭愛要不要！把我關在那個跟監獄一樣的地方你也好意思說！還有我的事你少管！」博爾茲尷尬的笑了笑：「呃嘿，我不多嘴……」拿過錢後付給了商販兩人便向著小鎮後的森林走去。
「臭老頭咱們來這乾嗎？」
「帶著黑亞當你想去哪？這裡的人或許早就知道亞當出世了，大概是其他國家的商人準備撿個漏趁著最後帝國瓦解的時候撈一筆，隨後趕緊趕回國家吧。」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等他們全走了我們去附近的旅店住？」
「你沒發現嗎，我一路都在觀察，就連巷子裡都貼上了令，紋章的樣式是希則法帝國的，上次亞當降世，就是被他們帝國殺掉的。這幫狡猾的東西知道亞當怕的是什麼，即使是作為神軀來到這個世界上，也需要時間去適應的吧。」
「就在這吧，我個人認為我的搭建能力還是不錯的……」博爾茲自信的笑著。
「你們往後退一下…再退一點…差不多了，我要動手咯？」麗安娜在博爾茲的指示下帶著那嬰兒與海往後退了百米有餘。
看到他們撤退到一個安全距離後，博爾茲開始集中念想，將手中的巨刃舉過頭頂，隨後重重壓下，一股強大的絕力從樹林中心迸發出來，在巨大絕壓的風壓樹葉肆意的鼓動，博爾茲瞬間睜開雙眼，以自身環繞一圈刀刃後，隻聽一陣山搖地動後，以他自身百米內的樹木全部攔月要截斷。等麗安娜過去後隻看到附近被斬出了一片異常寬闊的土地。
「不錯嘛，挺厲害。考不考慮去伐木掙錢啊？」麗安娜調侃著說道。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去當個奶媽掙錢啊」博爾茲也是帶著痞壞的語氣反問麗安娜，麗安娜聞言瞬間臉頰通紅「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怎麼樣小鬼，我的建議是不是非常棒。」海也隻是帶著難以表達的情緒微微點了點頭。「你這臭小鬼！還有你這個老小鬼！男人果然最討厭了！」
「誒？！」兩人一同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臨近黃昏時博爾茲可算費死勁的搭好了一個簡易的小屋。「這一上午又是買東西又是劈木板，又是搭房子的，你也不來幫個忙。」博爾茲累的氣喘籲籲的躺在自己搭的簡易小床上。「你這麼厲害為什麼不去幫我帶個小孩呢？」博爾茲瞬間騰起來坐著說道「你這臭小鬼，養大你都很不容易了還讓我去帶兩個小孩？這活我可不乾！」「那你就別這麼多話！」
突然間博爾茲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嬰兒也沒個名字，要不取個名字？」博爾茲看著麗安娜說道。「昂，取吧，我看看就你那點文化底蘊能整出什麼花詞來。」博爾茲雙手交叉托著下巴，一臉認真仿佛一個文化人般的細想起來。
「你說這小孩既然是咱們撿的，是不是就得隨我們的姓？要不也叫查墨好了，我一直希望抱個孫子！」
「你真把他當我孩子了？況且咱們這個姓氏太奇怪了。不好聽……」
「那你說起什麼名字？」
「依我說啊……」
兩人就這麼一唱一和的聊著，一直聊到天色漸晚，聊至黃昏。兩人的頭快炸掉也沒有想出一個好的名字。
「對了。」
博爾茲率先開口說道「你知道，這個孩子是個渦流人嗎？」麗安娜聽後無所謂的表示「知道啊，不就是個渦流種嗎……」博爾茲聞言瞬間暴怒，瞬間將麗安娜壓住肩膀……
「你小時候我跟你說過！不許說這個稱呼！你還記得嗎？！」麗安娜被這突然而來的一下嚇得不輕，也急忙哆哆嗦嗦的說道「知……知道了嘛！」博爾茲聽後雖臉上還是有怒意但也沒有過多插話……
沉默了很久的海此時也開口說到：「叔叔我看過一本書，書上記載亞當是［創造生命守護生命的神］，若是以生命為代表，有一個詞叫做［佐伊］。」博爾茲與麗安娜聽後眼前一亮，不知為何的，他們就覺得這個名字很適合亞當，博爾茲嘴裡不斷呢喃著，而一向安靜的嬰兒也開始小聲呻吟起來。「那麼就確定了，這孩子的輔名就為佐伊，渦流人一向常用的姓是康德那。黎明組需要他，就叫黎明吧……」
「康德那·佐伊·黎明……」
博爾茲時時刻刻提防著身邊的一切，一夜無眠的守護在門外，望著天空中的星星，博爾茲想到了人死後的靈魂會化作天空中的星，不知道對於自己這樣私藏黑亞當神的罪人，天空中會不會留有一幕是自己的呢……
夜晚安靜的可怕，也正是這恐怖的安靜氛圍讓博爾茲不敢擅自入眠，但強烈的困意與勞累席卷他的大腦，不斷沖擊他最後一絲理智。眼皮就像是打架般的不斷抽動。突然間從很遠處細微踩草的腳步聲讓博爾茲瞬間警覺，勞累的精神也被一掃而空，恐怖的地方不在於他絕力的多少，而是那密密麻麻的腳步裡，傳不出一絲絕力！要知道正常人即使是不會術但仍通過呼吸眨眼等便可不受控製的散發絕力。而這幾個人的絕力壓根一點都沒有。博爾茲的大腦開始不受判斷的胡思亂想起來：「荒山野嶺不能詐屍了吧，死人沒絕力對吧！不是吧！難道林歪英的僵屍片都是真的？」博爾茲拖著疲憊的身軀強硬的擺出戰鬥的架勢。
「不是說能認出我嗎……看來你也沒什麼本事……少了點絕術就狗屁都偵查不出來了。」
「！！」這個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正是與自己交手多次的瓦羅德！以及身後的將近六七個黎明組的成員。
「當然你那身上一股獨特的流浪狗的臭味沒有了，回你媽媽家洗了個澡嗎？」博爾茲已經開始凝聚絕力，時刻準備以最快的姿態進攻。
「對我們的敵意別這麼大行嗎？」瓦羅德半開玩笑的說著，走到了一個整齊切麵的樹墩子旁一屁股坐了上去。
「別坐在那兒那可是我的地盤，你還真不怕我往那放置了什麼絕術陷阱？正巧今天上午我往上麵吐了口痰就在你坐的位置。」博爾茲的神情依舊緊張，畢竟上次交手後他明白瓦羅德的實力不在自己之下，何況還有這麼多黎明組，真的動起手來還會威脅到屋子裡的麗安娜與海。
「你的嘴還真是臭啊，我越看你越不是特別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