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求之不得(2 / 2)
「大果果,你知道嗎?」
「嗯?知道什麼嗎?」
「妹兒我每次想起你的時候,隔三差五的就會一個人來這裡賞月。
妹兒每次來的時候,夜空中的月色都很漂亮撒。
可是呢,妹兒賞了那麼多的月亮,卻唯獨覺得今天的月色最美了。
因為,今天有你陪在我的身邊。」
柳明誌神色復雜的沉默了良久,盤膝坐了起來,伸手攬住了佳人柔弱無骨的楊柳細月要。
任清芯感受到心上人攬住自己月要肢的動作,櫻唇微微揚起,整個人立即依偎在了柳大少的懷裡。
「大果果,今天是九月二十日了吧。」
「對,九月二十日了。」
任清芯微微扭動了一下月要肢,翻身側躺在了柳大少的雙腿上麵。
望著心上人那剛毅的麵龐,佳人的雙眸之中除了癡迷,還是癡迷。
似乎,除了眼前的心上人之外,再也容不下其它了。
「九月二十日了,再過一個月左右,北疆那邊就該下雪了。
北疆的雪景,好美的撒。
妹兒已經好多年,都沒有見過北疆的雪景了。
妹兒隱約的記得,妹兒住進了北疆並肩王府之後,是大果果你和韻姐姐,嫣兒姐姐她們一起賞的雪。
那是妹兒第一次見到那麼美的雪景。
雖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了,可是妹兒卻永遠都忘記不了那天的情景。
大果果,以後還有機會的話,韻姐姐,蓮兒姐姐咱們一起去北疆賞雪好不好撒?」
柳明誌看著佳人美眸之中的期待之意,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沒問題,有機會的話,咱們就一起回北疆賞雪。
說真的,不止丫頭你自己,為兄也好多年沒有見過北疆的雪景了。」
任清芯俏臉一襲,抬起藕臂撐在了柳大少的膝蓋之上。
「大果果,你說的話妹兒我可牢牢地記在心裡了,到時候你可別失約了。」
「肯定不會的,為兄的人品別人不清楚,丫頭你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嗯,這倒也是。」
「放心吧,以後有時間了,為兄一定帶著你重回北疆賞雪。」
「大果果。」
「嗯?」
「咱們一直這樣賞月也沒有意思,你給妹兒唱個曲唄。」
柳大少臉色一僵,屈指揪著任清芯嬌嫩的耳垂扭動了幾下。
「丫頭,你讓為兄我吟個詩,作個對還沒有問題。
可是你讓為兄我給你唱曲,你屬實是為難我了。
為兄我哪會唱曲啊!」
任清芯換了個安逸的姿勢,屈指在心上人月要間的軟肉上麵問候了一下。
「哼,你騙人!」
「嘶——丫頭,輕點輕點。
為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呀,我是真的不會唱曲。」
任清芯挺起柳月要,俏臉氣呼呼的翻了個白眼。
「你就是在騙人。」
「那你說為兄我怎麼能騙你了。」
「以前妹兒我在你家裡住的時候,月兒有事沒事的就會哼個小曲。
妹兒問過月兒,她那些小曲都是從哪裡學回來的。
月兒明明白白的告訴妹兒,她哼唱的那些小曲都是大果果你以前教給她的。
你都教給月兒唱小曲了,你還說你自己不會唱小曲。
你說,你這不是騙我又是什麼?」
柳大少聽到了佳人的一番解釋之後,總算是明白怎麼一回事了。
「嗨,為兄還以為你說的小曲是那些小曲呢,原來你說的是那些歌……額……」
「哼,你怎麼不說了撒?
你倒是繼續狡辯撒,妹兒倒是想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撒!」
留名字在活動了一些脖頸,攬著佳人的楊柳細月要直接平躺在了平坦的岩石上麵。
「沒有沒有,為兄我就是給你開個玩笑罷了。
你看你,怎麼就這麼不經逗呢?
不就是唱曲嗎?為兄給你唱還不行嗎?」
任清芯順勢依偎在了柳大少的手臂上,屈指抓起自己烏黑的秀發,輕輕地在心上人的麵頰上撥動了起來。
「那你就唱吧,妹兒我聽著撒。」
柳明誌將手墊在了腦後,笑吟吟的看向了俯身在自己懷裡故作嗔怒的佳人。
「丫頭,你想聽什麼曲?」
任清芯屈指點著櫻唇沉吟了一會,俏臉糾結的搖了搖頭。
「大果果,以前妹兒我在柳府住著的時候,聽到月兒哼唱的每一首小曲,都感覺特別的好聽。
月兒哼唱的那些小曲,越妹兒熟知的那些小曲截然不同,卻別有一番韻味。
一時間,妹兒自己不知道該選擇什麼小曲更好一點。
這樣吧,大果果你為妹兒隨意的唱一首就行了。
隻要是你唱的,妹兒我都喜歡聽。」
柳明誌眉頭輕輕一挑,抬手梳理了一下佳人散落在自己麵頰上麵的青絲。
「真的?」
「當然是真的撒。」
任清芯言語將,直接翻身撲在了柳大少的懷裡,飛速的在心上人的嘴唇上麵輕啄了一下。
「丫頭,你若是再這樣,為兄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的吃了你。」
任清芯唇角微揚,非但沒有退縮,反而主動探著身子湊了過去。
目不轉睛的盯著柳大少漲紅的臉色,佳人緩緩地將臻首貼在了心上人的麵前。
任清芯輕輕地籲了一口氣,緩緩地閉上了雙眸。
「那大果果你來唄,妹兒我求之不得!
大果果,妹兒還是那句話,我不後悔。
有沒有名分,妹兒我根本不在乎,妹兒隻想成為你的女人。」
柳明誌心神一顫,伸手撫在了佳人的俏臉上麵。
「丫頭。」
「嗯?」
「在為兄沒有梳理清楚自己的心緒之前,別再誘惑為兄了好嗎?」
任清芯猛地睜開了雙眸,翻身側躺在柳大少的肩膀之上,眼神幽怨的嬌哼了一聲。
「哼!妹兒就知道了又是這樣。」
「丫頭,唱曲,咱們接著說唱曲的事情。」
「那你唱撒,妹兒聽著的撒。」
柳明誌仰望著夜空中的皎潔明月,輕輕的整理著佳人身上的衣物。
「丫頭,我可唱了。」
「唱吧,妹兒我聽著呢。」
「如果讓我遇見你,而你正當年輕,用最真的心,換你最真的情。
如果讓你遇見我,而我依然年輕,也相信永恆,是不變的曾經。
如果讓我離開你,而你……」
「大果果,這首小曲你似乎沒有唱完撒。」
「有時候,有些小曲,無須唱完。」
「這首小曲叫什麼名字?」
「有名字,卻又沒有名字。
如果丫頭你非要想聽一個名字的話。
就當,它是為兄,對你的愧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