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冰釋前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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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聲問道:「曾哥,你在哪兒?我來湖南了。」

曾哥有點驚訝地問:「你不是特意來找我的吧?」

我被問得啞口無言,是啊,我不是特意來找他的,是順便。

我想了想說:「曾哥,我是來找你的,也有其他的事做,但其他的事,我可以不做,我和你的事,必須得做。」

曾哥嗯了一聲,告訴了我個地址。

曾哥告訴我的地方是一個鄉下的小洋樓,四周都是菜地,就那麼一棟孤零零地白色小樓,出租車到了菜地邊上,就進不去了,我隻能自己走進去。

這洋樓建造的富麗堂皇,和旁邊的菜地格格不入,完全是兩個世界。

大門上有一門鈴,我按了幾下,大門自動打開。我走了進去,大門又自動關上。

雨花石鋪的小路直接通往洋樓的大門,大門敞開著,曾哥站在門口,左手拿著茶壺,右手拿著蒲扇,看上去像個打更的老頭。

看我來了,也沒說話,走了進去,我跟了上去。

洋樓裡麵的大廳,掛著一座碩大的吊燈,旋轉的白色樓梯,扶手鑲著金邊,整棟樓裡,除了曾哥看不見一個人。

顯得格外的空盪。我隨著曾哥來到了樓上的書房,書房的地下放著一張涼席,看來曾哥還是睡在地上。

讓我坐下後,對我說:「那個人你還在乎他嗎?為了他,你什麼事都肯乾?他在你心目中那麼重要嗎?我印象中的阿飛,雖然沖動,但從不會失去理智。」

我知道曾哥說的是耀陽,我回答道:「隻要是我的親人,我就會為他們做一切的事情,包括你。」

曾哥點了點頭說:「這個我知道,我記得我們剛剛認識的時候,你就說我們不是一類人,那時候,我很自信,我覺得我們就是一類人,我覺得總有一天我們會是最好的朋友,兄弟的,直到我出了事,你才真正當我是朋友,我很高興,可等我出來了,我本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會更親密,但時間是友情,愛的最大敵人。我發現我們之間,又回到了我們剛剛認識時的樣子。是我改變了,還是你改變了。」

我開誠布公地說:「曾哥,我們都沒變,是這世界在變化,我在不停地適應這個社會,你也該適應這社會。我認識的曾哥,是個自信,驕傲,不肯低頭,不肯認輸的曾哥,不是現在這個隻會躲避現實,遇到問題隻會躲開的曾哥。

曾哥,你明知我在犯法,你還縱容我,是想我也成為你那樣的人嗎?這樣我們又可以成為同一類人嗎?你也想改變我嗎?」

曾哥低頭不語,我知道我猜對了。繼續說:「曾哥,朋友的相處之道有很多種,不一定要肝膽相照的,也可以愉快的相處的,不是非得有事想到你的就是兄弟,朋友是可以一起分享快樂,分享成功的喜悅的,是可以無話不談的,是可以敞開心扉,毫無保留的,不是相互利用,彼此需要的。」

曾哥緩緩地開口道:「我是怪你,不記得我出獄的時間,我滿心歡喜等待著我們重逢的時刻,我在獄中無數次的想象我們再次見麵的場景,可我等來的是什麼?什麼都沒有!我也不能怪你,你事情多,你忙。可當你把我帶進你的世界時,我發現你的世界裡,我格格不入,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我在義烏見到你失魂落魄時的樣子,我其實內心是歡喜的,當我知道那不是你真實的生活,我承認我有點失落,我一度在想,如果你要是真的那個樣子該多好啊,我內心自私,我不斷地在自責,所以,我才選擇離開。我不配做你的好哥哥。」

我哎了一聲說道:「曾哥,我不怪你,你也別怪我,我不是沒把你放在心上,隻是我要放在心上的事太多了,朋友不是時時刻刻都一定要身邊的,隻要在有需要的時候出現就可以了。」

我們足足說了一個晚上,我們喝了很多酒,沒有菜,就是這麼乾喝,喝得伶仃大醉。

早上我們醒來時,兩個人哈哈大笑,好像我們不曾有過任何的隔膜。

曾哥和我說道:「這房子太嚇人了,我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買這樣的房子,年紀越大,越怕冷清。」

我撇著嘴說:「我還以為你是什麼高雅清士,喜歡田園生活呢,這下露餡了。和我一起去辦點事,之後,你回珠海幫我搞酒家,我去長春念書,等我回來,你有好多事做呢!」

曾哥對我的安排很滿意地說:「我對你的酒家可感興趣了,不過,你的拍檔會不會有意見啊?「

我笑著說:「他啊,去國外了,再說,我沒意見他能有什麼意見,以後你們認識了,就知道了,他那人和你差不多,外冷內熱,是個直腸子,我那邊剛剛又接手了兩家酒家,你還得管起來呢。」

曾哥嗯了一聲說:「行,沒問題,你來這邊辦什麼事啊?」

我回答說:「那邊的湖南分公司,現在是獨立的分公司,我要買點股份,能控股肯定最好,控不了,也想參股,為我們公司以後鋪路。」

曾哥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有困難,我前段時間聽說了,你們那個黃總到處籌錢,最後采用職工集股的方式,好多人都有股份的,裡麵現在也挺復雜的,這是塊肥肉,現在很多人盯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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