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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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上一個說是「寶貝」的臣子是誰?好像是納蘭明珠。

結果納蘭明珠被他坑去養了鵝, 成了民間「明珠養鵝法」的創始人,百姓們津津樂道, 都道朝廷有一賢相自幼沉迷養鵝, 鑽研出諸多方法,最終做了大官惠及百姓。

這事兒弄的有多大,傳聞就能有多離譜, 而如今人工孵化鵝、鴨、雞已經在大清各縣城普及, 但凡是個養牲口的,幾乎都知道納蘭明珠。

雖然這名聲可能納蘭明珠本人並不想要, 康熙完全將這事兒當樂子在看, 左右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可到了今天, 又聽胤礽說王熙是寶貝, 帝王有一種預感, 可能王熙也被保成盯上,說不準接下去就要「倒黴」了。

康熙忍不住問他:「你對王熙做什麼了?」

瞧瞧這口口勿,活像是胤礽真的能對王熙乾什麼壞事似的, 到底誰才是他兒子?

胤礽委屈道:「兒臣沒有做什麼啊, 兒臣是說像王大人這樣勤奮愛民, 願意勤勞奉獻的臣子是很珍貴的, 值得捧在手心當寶貝, 這話不對嗎?」

還捧在手心!

康熙眉頭跳了跳, 一直以來被兒子折騰過來的敏感神經敏銳至極, 他警告胤礽:「王熙可與索額圖等人不同,他是忠於朕的孤臣,身後沒有家室, 素來以直言敢諫出名, 況且他與索額圖素來不和,保成在麵對他時,還是小心一些,免得讓他抓到把柄,參你一本,到時候可就要丟人了。」

胤礽反過來苦口婆心勸康熙:「王大人與索相性格不合,那汗阿瑪還要將他們調任在一起做保和殿大學士,汗阿瑪,強扭的瓜不甜。」

康熙一噎:「朕是在說你別輕易去招惹王熙!」

「王大人是好人,他這樣高風亮節的大人,怎麼會因為遷怒索相而怪兒臣呢?您都說他是忠於您的孤臣,那您還在背地裡說他會做小人之事呀?」胤礽的歪邏輯一套一套的,總之在他的眼中,就沒有誰是壞人。

康熙狐疑多看了他兩眼,心中想道:即使保成想要王熙給他做事情,以王熙那剛正不阿、儒雅矜持的性子恐怕是不會輕易上當的,他與納蘭明珠不同,納蘭明珠求的是權勢,而王熙出來做官,已至高官厚祿,求的是青史留名,是百姓安居,萬民贊頌。

帝王心下微鬆,沒再堅持這個話題,而是讓胤礽隨他去聽經筵進講。

經筵講的是儒、經、史,今日的講官正巧是胤礽熟悉的太傅,張英。因經筵是講給帝王聽的課程,胤礽隻是附帶,主講官權衡再三,最終還是根據康熙的知識麵來講史,用詞用句,皆與教授太子時大有不同,更為晦澀難懂,亦更加謹慎有章法。

要不是有小美給他翻譯,胤礽都聽不懂原來張英是在講明史。

待一個時辰的經筵進講說完,康熙又召南書房侍講侍讀前來論經史﹑談詩文,前來的侍講是個沒見過的生麵孔,名叫戴梓。

除去談論那些,戴梓與康熙交流更多的則是樂理,胤礽聽得昏昏欲睡。

原來汗阿瑪要戴梓修撰一本名為《律呂正義》的書,目地是記錄紫禁城中的音樂,除去宮廷外,還要包容進滿、蒙、漢等族樂器,怪不得他們總是談論篪啊,塤啊,琴啊的……

胤礽忍住了打哈欠的感覺,半斂眼皮,放空大腦。

康熙告訴他:「保成日後要學的,不僅是需要明白樂之一道,還要會聽戲,倒不是讓你去鑽研學習這些,而是最淺顯的需要略懂,因為接待他國使者等重大場合需要這些。」

音樂這東西,胤礽會唱藍貓淘氣三千問,還會唱兩句小哪吒,其餘的也是滿腦子的兩隻老虎跑得快,拔蘿卜。

康熙見胤礽對此不感興趣,於是命人請教坊司樂師前來奏樂,為的是讓胤礽開開竅。

教坊司中的女宮與太監,分別負責宮廷奏樂與內廷戲曲表演,是內務府的其中一個分部,所奏之樂器,不僅用琴、簫、笛、笙,另有鍾、瑟、磬、鼓等。

胤礽對樂理半點不通,聽也聽不明白。

康熙閉目養神,命人奏樂,待聽了幾首,耳邊傳來了胤礽呼吸起伏的小呼嚕聲。

帝王睜開清明的眼睛側目望去,原先端正坐著的胤礽已經歪著腦袋睡著了,看他那像小企鵝一樣搖搖擺擺的身體,好像隨時會倒下來一樣。

康熙隻當是他累著了,遂擺擺手命樂師們退下,讓人將胤礽抱去昭仁殿睡。

胤礽一覺睡到戌時,迷迷糊糊問小美:「汗阿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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