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張詔?張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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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詔迷迷糊糊中感覺身體很冷。

自己似乎睡在冰冷的木板上,四處還灌著涼風。

周邊偶爾有腳步聲響起,卻沒有人說話,隻是咳嗽聲與醒鼻涕聲倒是時常響起。

他記得自己剛剛在超市裡買了一大袋東西,提著購物袋剛走到停車場,就被什麼東西砸中腦袋,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正在回憶思索間,腦袋一陣劇痛,無數信息沖入腦海,仿佛要把腦袋脹破一般。

然後他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詔再一次醒來。

這一次,他的腦海裡多出了另一個名為張合的全部記憶。

一時之間,讓他有點搞不清,自己究竟是張合還是張詔。

究竟是張合作了一個很長的夢,還是張詔穿越成了張合?

還不待他思考這種復雜的問題,他已經聽到外麵有人說話聲。

「我說張老頭,現在可是到年底了,你欠的錢打算拖到什麼時候才還?」一道如破鑼般的聲音響起。

「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之後,一道蒼老的聲音才說道:「四管家,你就寬容一下,家裡獨子生了一場大病,這會實在沒有錢了。」

「我寬容你,誰來寬容我?你要是拿不出錢,家裡糧食總有吧。」

「四管家,萬善人,求你行行好,家裡隻餘下我們父子勉強過冬的口糧了!」

然後就聽到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以及蒼老聲音的哀求聲。

此時張詔已經知道,這道蒼老聲音,正是張合記憶中的父親。

事實上張合父親的年齡並不大,今年才三十九歲。

隻是這個世界裡,窮人都老得比較早,能活到五六十歲就算高壽了。

至於張合的母親,在十年前就病死了,隻留下他父子二人。

此刻,張詔很想翻身而起,然而久病的他,卻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心神激盪之下,他又暈過去了。

再一次醒來時,蒼老的父親正坐在床頭,手裡托著一隻缺了邊的破碗。

正用勺子往他嘴裡灌著米粥,見到張詔醒來,張老頭臉上的皺紋綻放,像一朵盛開的菊花。

「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算命的說過,你可是大富大貴的命,將來有機會成為地主老爺的。」

張老頭此刻情緒過於激動,雙手止不住地顫抖,以至於一勺米粥灑到張詔月匈口。

張老頭連忙用食指刮起掉落在張詔月匈口的米湯,然後把手指伸進嘴裡舔得滋滋作響。

灑落在張詔月匈口的幾滴湯水,很快就刮得比狗舔還乾淨。

「爹,我吃飽了,剩下的你吃吧。」

根據張合的記憶,窮人平時的飯食,都是用一些草籽,野菜熬成野菜糊糊。

生活條件好點的,就用一些雜糧,草籽,野菜一起,做成乾餅,那個吃起來又好吃又頂飽。

像這種白米熬出來的白粥,也隻有在慶祝豐收的時候,像征性地吃上一頓。

「傻孩子,快吃吧,我剛才已經喝過兩碗了,你不吃怎麼恢復身體,難道要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不成?」

張詔最終還是執拗不過,喝完了這一碗米粥。

之後的幾天,張詔睡睡醒醒,每天喝兩碗白米粥。

慢慢地,張詔的身體漸漸有了一些力氣,偶爾還能下床走兩步了。

不過外麵冰天雪地也沒什麼可走的,這鬼天氣能把人活活凍死。

況且家裡總共也才一件厚實點的衣服,平時誰出門就給誰穿。

屋裡雖然四處漏風,但好歹還有兩床塞滿稻草的破被子,比外麵暖和多了。

自從能下床行動後,他的夥食水平直接降了好幾個等級。

每天的白粥就換成了,由粟米,草籽,野菜熬成的稀糊糊。

至於張老頭的夥食就更差了,張詔看到他每天都隻吃一大碗野菜,裡麵摻雜著一些黑色的糊糊。

張詔知道這種黑糊糊是用橡子的果仁,先用水漂洗去苦澀味,然後再磨成漿,煮成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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