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俞景,你不再是一個人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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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溫熱的氣息拂過俞景的耳畔,撩撥起心裡一陣酥麻。

俞景微微眯了眯眼睛,摟住蘇聞琢的手收緊了一些。

蘇聞琢被迫貼向他,兩人之間的距離一縮再縮,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灼熱的溫度,帶著夏日乾燥的熱氣,將蘇聞琢的臉都蒸紅了。

少女的嬌軀曲線明顯,俞景心裡升起一團燥熱的火,喉間癢了一下,隻覺得自己是自討苦吃。

他放開蘇聞琢,邪邪勾了一下唇角:「這是你一個夫人該問的話麼?回頭朝生再這麼跟你說,就教訓他。」

蘇聞琢剛成親沒多久,圓房都沒圓,年紀也不大,嚴格來說都還能算是個姑娘家,問這話確實是有些露骨。

但也不知怎麼的,她在俞景麵前就是有些沒遮沒攔的,隨意很多。

俞景隻是隨口這麼一句,並不是真的說她什麼,於是蘇聞琢也沒在意,還是追在他後麵一邊拉他的袖子一邊仰頭看他。

那模樣,似是實在很樣子。

俞景無奈的笑了一下,隻能牽過她的手往屋裡走,低聲道:「俞韶華既然管不住自己,那我就隻好我替他管了。」

他那天夜裡潛進俞韶華的屋子,對他的傷口用了一味慢性毒藥,隱秘,且能侵蝕腎髒,為的就是讓俞韶華這個人廢掉。

蘇聞琢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難怪朝生剛剛過來跟我說,望景軒那邊已經鬧起來了,但俞夫人卻將消息壓了下來,嚴令下人們閉口不談,說是一經發現,統統發賣了。」

今日一早,方氏請的大夫照例來給俞韶華檢查傷口的愈合情況。

大夫卻在看了半晌後麵色凝重了起來。

俞韶華見狀不由皺起眉,心裡突然咯噔一下。

「大夫,我這傷口何時才能好?我這幾日總覺得後月要時不時有些癢,像是有小蟲子在爬,伸手去撓也解不了癢意,這是為何?」

那位大夫沉默了一會,突然問:「大少爺這些時日除了老朽開的方子和塗抹的藥膏,可還用過別的?」

方氏見大夫臉色不好,連忙細想了一下,俞韶華這處的藥都是她讓翠蓮親自去抓藥親自煎的,應該沒有問題才對。

她看了翠蓮一眼,翠蓮怕方氏誤會自己做了手腳,急忙道:「夫人,這藥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親自抓了熬煮再端給大少爺,從不假他人之手,就連藥渣奴婢都留著的,還望夫人明鑒!」

方氏聽了還真讓人將藥渣找來給大夫看了看,確認是沒有問題。

那位大夫又把了一次脈,而後麵色沉重的對著方氏和俞韶華道:「大少爺的腎髒受損,日後怕是房事艱難。」

「你說什麼?!」

俞韶華和方氏聽了大夫的話同時驚叫出聲,俞韶華更是一拍床榻猛地坐起來,又牽扯到傷口,當下額角就流了一滴冷汗。

方氏的臉都白了,險些要站不住。

她扶住身邊秀蓮的胳膊,跌坐到椅子上,一時竟然發不出聲了。

俞韶華作為大兒子,是她這大半輩子的期望了,她遲遲沒有給他說親,就是為了等他科舉入仕後,能說個門第高一些的小姐,攀不上大戶人家嫡女,盛京城裡中流圈子的次女也是不錯的。

可是現在,卻出了這樣的大事……

若是讓俞老爺知道了,還不知會發多大的火,在他眼裡俞韶華沒了聯姻的用處,他定會重新開始寵愛其他姨娘,那她就要壓不住後院了!

方氏想到這,死死的盯著大夫:「怎麼會這樣!之前幾次看診不都說沒問題麼?!」

那大夫有些為難:「之前老朽幾次來給大少爺看傷,確實沒發現問題,直至今日把脈症狀才初露端倪。夫人,我隻是一個醫館的大夫,與府中無冤無仇,實在犯不著在這上麵耍什麼花招。」

說完他又看了方氏一眼:「我建議夫人還是查查後院吧,大少爺這病症來的突然,依我推測,很可能是被人下過毒」

他們這些大夫,時常也會見到些後院的陰私,在他看來,這位大少爺就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著了道了。

俞韶華躺在床上,整個人麵色發青,隻覺得剛剛大夫說的一切都那麼不真實。

他喃喃自語:「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誰會給我下藥……誰敢給我下藥!」

方氏見他這幅模樣便心疼的不行,她坐到床邊抱住俞韶華,像是在安慰他也像是在安慰自己:「華兒,沒事的,沒事的,娘會想辦法的,這個大夫不行我們就找更好的大夫,一定有辦法的……」

「娘,誰會做這件事,到底是誰!我一定要找出來將他千刀萬剮!」

俞韶華氣紅了眼睛,雙手握拳,猛的捶在床上。

方氏卻按住他的手:「華兒,不行!這件事一定不能讓你父親知道,他就指望你入仕後能娶個世家小姐,為他的仕途助力,若是他現在知道了,日後便再難看重你!」

雖然方氏說的不無道理,但俞韶華卻咽不下這口惡氣:「難道讓我就這麼算了?不可能!」

「娘會查的,你放心。」方氏將他摟進懷裡拍了拍,「娘會幫你找到罪魁禍首報仇的,整個府裡會跟我們作對的隻有那兩個人,一定是他們乾的!」

方氏咬了咬牙,嚴令房中的下人不許將此時宣揚出去,她但凡聽到一絲風聲,便將他們全部發賣出去!

俞韶華躺在床上,通紅這眼睛死死盯住窗外。

俞景,一定是俞景!

小院裡,俞景坐在房中聽著蘇聞琢繪聲繪色的說完,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唇,眼神裡透著一股狠戾:「這就鬧起來了,俞韶華這茬可是還沒完。」

蘇聞琢從他的話中聽出一絲端倪,她琢磨道:「你之前還說要廢他的右手……」

「一起操作,兩不耽誤。」俞景輕描淡寫。

蘇聞琢眨了眨眼睛,隻覺得她夫君這麼一說真是好生霸氣,但好像暫時還沒聽說俞韶華的手有問題啊?

不過,她這個疑問沒持續多久,很快,望景軒那邊就傳來了更大的動靜。

俞韶華的右手寫不了字了。

這日早上她一起來,青黛和澤蘭便跟她說了這件事。

會試在即,在這件事太大了,方氏是壓不住的,下人們早就私底下傳了起來,俞老爺更是花大價錢請了盛京城回春堂的大夫來府裡,現如今人都趕到望景軒了。

蘇聞琢邊坐在鏡前梳妝,便聽著自己的兩個丫鬟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這事,心裡有些詫異。

俞景先前說她等著看熱鬧就好,她沒想到這熱鬧還不小。

等用早飯的時候,她邊喝粥邊不禁看向俞景。

「夫君,俞韶華的手真的出問題了,今日望景軒已經鬧翻了天,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俞景吃著早飯,神色很是漫不經心:「用了點銀芽散,挑斷了他的手筋,接錯位了而已。」

蘇聞琢:……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不知道?

將手裡的碗放下,蘇聞琢將凳子挪的離俞景近了一些,捧著臉看他,眼神裡明晃晃的寫了四個字:細細說來。

俞景本不打算跟她細說這些,但蘇聞琢的目光實在灼熱,他隻能放下碗筷,側過身子垂眸看她:「很」

「嗯!」蘇聞琢點頭。

俞景看她湊的近,忍不住笑了一下:「坐直了聽。」

蘇聞琢聽了立刻乖乖坐好,姿勢端正的像在書院裡聽夫子講課的學生。

俞景讓人將早飯撤了,又無奈的看了蘇聞琢一眼,隻得絮絮說了起來。

「說了要幫你出氣,自然是要做到的,隻是在有天晚上你睡著後做的。無非就是潛進俞韶華的房間,給他用了點傷身子的藥,然後多下了點銀芽散,將他的手筋挑斷再續接,留了一點偏差,等日子越來越長,愈合後自然也就長歪了,拿不了筆寫字了。」

俞景說的輕描淡寫,蘇聞琢聽的目瞪口呆。

這不是「用了點藥」而是「下了重毒」吧?

也不是「多下了點銀芽散」而是「麻了整個右手」吧?

不然俞韶華怎麼會僅僅過了這麼些時日,腎髒的毛病就嚴重到都不能行房事了,被人挑斷手筋也毫無知覺……

蘇聞琢不禁點了點頭,表情很是嚴肅:「我夫君不愧是手腕狠辣,技術熟練!」

俞景一言難盡的看著她,輕輕點了一下她的光潔的額頭:「我還要謝謝夫人誇獎了?」

蘇聞琢沒說話,咯咯的笑了起來,她歪了歪身子,被俞景一把扶住,怕她摔倒。

蘇聞琢所幸倒進他懷裡,靠著他的肩,俞景隻得伸手將她輕輕摟住。

想到俞韶華的手,蘇聞琢小聲嘀咕:「如今俞韶華這副模樣,八月加開的會試怕是參加不了了吧?」

「他的手,日後都別再想提筆寫字,即使重新再接,以後也無法用力了。」俞景的聲音有些冷。

他說要廢了俞韶華的右手,那就是真的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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