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期末考試的結果,多崎仍舊是第一。(2 / 2)
「棲川同學怎麼還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雖然棲川同學很不錯,但我也認為栗山同學和多崎同學更配一點。」
一片議論聲中,栗山櫻良不緊不慢地合上手中的精裝書,但她卻沒有起來,而是轉身看向棲川唯,嘴角微微挑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看到沒,」她說,「多崎司很聽我的話。」
棲川唯不可置否地哼了聲。
多崎司稍稍彎月要,湊到栗山櫻良聲邊低聲問道:「你讓我上來就是為了氣她?」
「對。」
「為什麼?」
「這種事蠻令人愉快的。」
「這麼幼稚,你高冷的人設還要不!」
栗山櫻良漫不經心地淺笑著說:「跟你學的啊。」
「……你對棲川唯的敵意還真大。」
「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
「……」
《關於我的正宮娘娘對我的青梅竹馬懷恨在心這件事》,多崎司也不知道該感動好,還是該頭疼好。
兩人交談的姿勢,在旁人眼裡和普通的情侶差不多,這也使得金毛孤單一人的畫麵看起來特別可憐。
栗山櫻良站起來,恍若一個勝利者般動作優雅地撫平衣領,隨即微笑著看向多崎司,用一般女孩和男朋友說話的語氣:「走吧,我們一起下去。」
多崎司一時無語,隻好和她並肩走出教室門。
數十道同情敗犬的目光齊刷刷地集中到金發少女身上,竊竊私語仍然在繼續。
「真慘,棲川同學毫無還手之力。」
「金發+青梅竹馬,敗犬屬性太深了啊。」
「白絲黨不接受這樣的結果!」
「我就覺得這樣挺好的,栗山同學和多崎同學才是最合適的一對。」
棲川唯餘光瞥了眼第二次開口那位『多栗黨』,單手在桌底下折斷一支鉛筆。
……
兩人走下樓梯口時,剛好有人把成績表貼在布告欄上,一眨眼的功夫,那裡就擠滿了人。
栗山櫻良輕輕笑了下:「你覺得這次你會是第幾?」
「第一。」
「你對自己很有信心?」
多崎司脫口而出道:「就像對我的外貌一樣有信心。」
話音剛落,他忽然想起第一次月測時,栗山櫻良也說過同樣的話,然後她就被自己打臉了
排在前排的學生有人開始大聲報名次。
「第一名,f班多崎司。」
「第二名,a班栗山櫻良。」
「第三名,a班棲川唯。」
三人以極小的分差包攬了前三,而且還以極大的分差拉開了和第四名的差距。
幸好。
打臉的事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
多崎司鬆了口氣,笑著看向栗山櫻良:「部長大人,這就是你認真起來的結果嗎?」
「這不能說明什麼。」栗山櫻良雙手抱月匈,語氣強硬地說道:「美國作家塞林格曾說過,不管做什麼事,如果一次做得太完美的話,以後再做就會無意中賣弄起來。那樣的話,就不可能再達到之前的完美了。」
「這和你考第」
「不說了,我去看看詩織的名次。」
栗山櫻良撩了下耳邊的發絲,邊往布告欄走去,邊在心裡納悶——明明自己已經熬夜復習功課了,怎麼還是考不過他?
難道世界上真有比自己還厲害的天才嗎?
其實是沒的。
隻不過部長大人不知道的是,她的對手不僅同樣是個天才,而且還是個掛逼。
順便說一下,小可愛的名次有進步,來到了年級第十五名。
距離年級前十的目標很接近了。
……
下午放學後,部長大人首先走進atf部活動室大門。
她先是打開水壺燒水,然後坐在窗邊看書。
這樣的習慣介乎沒有變過。
等到熱水壺裡的水沸騰後,她會用鉛筆或者橡皮之類的東西夾到書裡,接著起身走向茶櫃,泡茶,或者泡咖啡。
隻不過當社團裡多了一個部員之後
「噠」的一聲,熱水壺自動跳閘,熱氣從壺口不斷冒出。
栗山櫻良繼續讀著手上的精裝書,視線一角瞥到往茶櫃走過去的唯一部員身上。
熱水注入玻璃茶壺,茶葉隨著水流往上翻騰,再靜悄悄地沉回壺地,茶香味隨之四下飄散開來。
泡了茶,多崎司從櫥櫃裡翻出四個馬克杯擺到桌麵,多崎司依次把壺裡的倒入茶杯,然後朝著栗山櫻良那個印著一隻懶洋洋的胖貓圖案的被子罵道:「和你的主人一樣,懶貓!」
栗山櫻良撇過頭看向窗外,肩膀微微聳動。
活動室的門打開,二宮詩織一進來,雙眼馬上發綻放出興奮的光芒:「太好了,點心時間又到了!」
「今天怎麼這麼晚?」多崎司從茶櫃裡拿出兩盒曲奇餅,來到沙發坐下。
二宮詩織雙手捧著馬克杯,一邊「呼~呼~」地吹氣,一邊說道:「島本老師剛才找我聊了一會。」
「島本老師怎麼會找你?」
「kiki好笨。」小可愛將嘴唇碰著馬克杯壁,轉頭看著他說:「島本老師是生活輔導老師,而我是一名來自北海道的鄉下少女,她關心一下我在東京的生活情況不是很正常嗎?」
「哦好像也對。」多崎司拿起茶杯啜飲一口,然後看向栗山櫻良:「部長大人,茶再不喝就要涼了。」
栗山櫻良似乎很頭疼似地,輕輕按住自己的太陽穴。
「不說話這招對我無效,」多崎司靠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感嘆:「穿上女仆裝當我一天仆人這件事,已經成了不可避免的事。」
「……」
栗山櫻良看向窗外,夏日暖風迎麵而來,她像是有些冷似地抱著手臂哆嗦了下。
「哈嘍~」
星野鹿見一把推開門,雙手叉月要大聲宣布:「各位,現在是年級第九十九名在和你們說話,請給我放尊重」
三個人齊刷刷地回頭看她。
臉上分別印著「第一」,「第二」,「第十五」的字樣。
「再見!」
星野鹿見擺了擺手,來的時候有多囂張,走的時候就有多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