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撈水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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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所有人都被帶到了市刑警大隊,這注定是個不眠夜……

「哎,醒醒,天亮了!」

我感覺被人踹了一腳,差點從椅子上翻下來。

馬麗手抄在白大褂的兜裡,斜眼瞪著我,悻然的說:「還指望你能幫我忙呢,你倒好,跑我這兒睡了整整一夜!」

我揉了揉眼睛,乾笑了兩聲:「麗姐,我也想幫你,可我還沒畢業,沒有導師在場允許,我是不能碰屍體的。」

我看了看解剖台上的兩具屍體,問她化驗結果怎樣。

她指著李蕊的屍體說,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大巴出事的當天,屍體有冷藏過的跡象,而且還被塗了一層某種非哺乳動物的油脂。

對於那個乾癟的米猜老頭,她一句話概括,心髒病突發猝死。

她沒有問我關於李蕊的任何事,隻跟我瞎聊了一會兒,還叮囑我這些事盡量不要讓林教授知道。

我感激的對她說:師姐,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你也知道我窮,窮的就剩下我自己了……

滾!

滾出法醫實驗室,我把季雅雲和桑嵐送回了家,讓她們好好睡一覺。

我先去醫院看了趟趙奇,然後去漁具店和香燭鋪買了一些東西,這才又回了季雅雲她們家。

「徐禍,回來了。」桑嵐跟我打招呼。

我「嗯」了一聲,轉過頭才發現沙發上坐著兩個陌生的中年男女。

桑嵐對兩人說:「爸、媽,他就是徐禍,是他一直在幫我和小姨。」

我反應過來:「桑先生、桑太太好。」

桑嵐的父母終於還是趕來了,可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眼看到她的母親,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桑嵐的父親是一個看上去十分寬厚的中年人,先是說了一番感謝的話,就讓我一起開飯。

飯桌上,他問:「徐禍,林寒生是什麼情況?」

我說:「那就是個瘋子,他找了個懂邪術的人,用一車人的命換他女兒的命,也隻換來一具行屍。我不懂邪術,可是照昨晚的情況來看,想要屍體不腐,就得換一身人皮。他想要桑嵐的皮。」

桑嵐的父親聽完,臉色鐵青,一言不發的喝著酒。

我喝了口飲料,不經意間看向桑嵐的母親,見她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避開她的目光,剛想夾菜,她忽然輕聲喊了一聲:「福安。」

我渾身猛一震,筷子也隨之落在了桌上。

季雅雲看了看我,說:「茹姐,他叫徐禍。」

我又是渾身一顫……茹姐。

桑嵐的父親放下筷子,看看我,低聲問桑嵐的母親:「亞茹,他不會就是……」

「不是!」我猛然站起來,沖進房間,拿起包,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我剛把包放進車裡,桑嵐和她的父母,季雅雲就都追了下來。

「徐禍,怎麼了?」桑嵐急著拉住我。

桑嵐的母親走到我麵前,眼裡含著淚,看著我顫聲說:「小福,你還在怪媽媽?」

「媽媽?」桑嵐和季雅雲都瞪大了眼睛。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我叫徐禍。」我甩開桑嵐,冷冷說了一句,轉身上了車,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我以前的名字叫徐福安,除了我們村裡的人,沒人知道我曾經叫過這個名字。

我忘了我父母的樣子,但我記得他們的名字。

我的父親叫徐榮華,母親叫董亞茹……

「禍禍,你這是被**禍了?」孫祿瞪著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上車,跟我去找個人。」

上了車,孫祿又看看我:「你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和人打架了?你等會兒,我拿家夥去。」

「不用。我找到李蕊了。」

路上,我把李蕊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到了豬鼻巷,接到電話的劉瞎子已經在巷口等著了。

他摘下墨鏡,隔著車窗看了看我,「你今天不宜開車,坐後邊去。」

孫祿開著車,沿著國道來到大巴出事的那條河。

李蕊不但被林寧拉了替身,而且還被奪了身體,如果沒有人超度,她就會永遠沉在河底,無法輪回。

張喜一直以來讓我找的,就是李蕊的魂魄。

劉瞎子捧著羅盤,沿著河沿緩緩的走著。

他停在一處,看了看天,又探頭往水裡看了看,指著河麵說:「就是這裡了!」

三人各自點了三支香,朝著四方拜了拜,然後把香插在饅頭上,擺在河邊。

我拿出事先準備的冥紙燒了,又把燒豬肉、燒羊肉、雞鴨魚肉一一投進河裡。

水鬼和其它鬼不同,是歸河神管的,想要替水鬼超度,就必須先祭河神。

我所學有限,隻能按照破書上的法子,一絲不苟的照做。

「這船能行嗎?」孫祿把一隻用荷葉折的小船拿給我看。

我點點頭,把一個蠟頭點著,放在荷葉船裡,然後把荷葉船小心的放進河裡,同時嘴裡低聲念著法咒。

荷葉船在水麵上打了個旋,竟然朝著河中央飄了過去。

「成了,河神爺準了!」我一拍大腿,急著把寫著李蕊名字的靈牌扔進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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