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9 影協副主席,改製金雞百花獎(1 / 2)
12月,曹軒暫時從《親愛的》劇組離開,參加了中國電影家協會的換屆會議。
李雪建正式擔任新一屆影協主席,唐國強是名譽主席。
曹軒、王興東、尹力、馮小鋼、程龍、陳大導、奚美娟、黃建新、潘紅等12人當選為影協新一屆副主席。
說實話,這個任命是曹軒自己沒有想到的。
他不懷疑自己有擔當影協副主席的資格,拋開資歷不談,論地位、成績、行業影響力等各方麵因素,就算直接競爭主席都不是沒有資格。
而之所以有點意外,是因為他本身還掛著音協那邊的職位,再加上李雪建是親師徒,他本身就有意避嫌,但沒想到上麵還是堅持讓他當了副主席。
仔細想想也正常,還是那句話,他都有望可以爭主席了,連個副主席都評不上,確實說不過去。
相比之下,不管是音協掛職還是師徒避嫌,與之相比,並不足以影響結果。
誰讓他曹某人是華語電影的王牌+領頭人,他不上位誰上位。
甚至一定程度上,他師父李雪建也沾了他的光。
雖然原時空李雪建就是本屆的影協主席,但上位時不是沒有其他競爭對手的。
當然,李雪建本身的資歷在這擺著,從1998年開始就是副主席,此後三屆十餘年都沒有落選,論資排輩也輪到他了,更別說還有個好徒弟。
這麼說吧,時至如今,除了李雪建上位可以滿足各方需求,其他人是壓不住曹軒的。
王、尹資歷老,又帶有官方背景,但對外影響力太弱,上位沒問題,但管不了事。
奚、潘隻是女流之輩,這裡沒有絲毫看不起女性的意思,兩位也是非常優秀的表演藝術家,但履歷咖位不夠,副主席已然到頂。
陳大導倒是既有資歷,又有名望,然而和曹軒有怨,他發話曹軒根本不鳥他。
馮小鋼和黃建新就更別說了,前者麵對曹軒沒底氣,後者某種程度上也算是曹軒和韓三爺扶持起來的。
至於程龍,曹軒倒是叫他一聲大哥,但實際上誰都知道怎麼回事。
這幾年程龍的電影基本都有曹軒的投資和繁星院線支持,英凰和程龍一係,目前其實都是跟曹軒混的,
大哥隻是稱呼,實際上曹軒才是雙方占據主導地位的人。
曹軒或許會賣程龍的麵子,有事也會幫著吆喝兩聲,但指著他事事聽程龍指揮,不太符合現實。
所以,最佳人選就隻有李雪建。
資歷、地位、影響力都可以讓各方滿意,最重要的是,師徒關係在這,他可以使喚得動曹軒。
時至如今,電影家協會要想在業內說話有份量,得建議的到中影、上影等官方單位,同時還得能籠絡住繁星這幫民營巨頭。
李雪建上位,有曹軒和繁星一係的支持,再加上其和中影的關係,未來幾年,影協在圈內的話語權將會大幅度增加。
這不是誇張,音協就是最好的前例。
以前音協雖然也有勢力,但在流行樂壇說話的份量也就那麼回事,真正說話管用的是市場、各大唱片公司和平台。
但曹軒上位音協後,流行樂壇在音協的成員和話語權逐年增加,同樣的,音協的影響力在流行樂壇也與日俱增。
李曹師徒雙雙上位,執掌影協,各式原因都很多,但曹軒無疑是最關鍵的關鍵。
會議閉幕後,曹軒接受了《新聞聯波》的采訪,其他各位領導也分別有媒體采訪。
很多影協老人神情復雜,以前他們可沒有這個熱度,頂多上一些官媒,還不是什麼大版麵。
現在,官媒、網絡媒體、紙媒紛紛到訪,會議剛剛閉幕,那邊熱搜就上了,官媒的檔次也一個比一個高,甚至有專題采訪報道。
他們不傻,都明白這是誰帶來的關注度,也必須承認,不管這部棋走的對錯與否,影協的影響力正在快速增長。
采訪劇組將近兩個多小時才結束,明天還有會議,曹軒和李雪建師徒倆也私下回家碰了個頭,
李雪建還住在當初那個老小區。
老頭這些年的片酬也漲上來了,但走的實力派,很多角色也不是一番,具體數目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多。
再加上他身體不好,每年的看病治療都是一筆不小的挑費,即便有曹軒補貼孝敬了許多,他也想辦法盡量還回去。
比如前年曹軒安排他去美國檢查,來來回回包了費用,回頭老頭想辦法花錢淘了一張價值不菲的齊白石畫作給曹雙國過壽。
如此一來,李雪建手上的積蓄。遠遠談不上結局,但也並沒有多麼富裕。
他們聽從曹軒的建議,掏錢給兒子買了一套新房之後,手裡又留了一些看病和養老的錢,老兩口還是住在老房子。
其實房子並不算差,但是住了二三十年,各方麵難免有些老舊,麵積也不算大。
李雪建沒啥想法,曹軒有點想法,
「師父,上次我說的朝陽那套別墅空著也是空著,您和師娘過去住唄,大不了不過戶,就當住著幫我積積人氣。」
曹軒錢多房子多,空著的也不少,早就說送自己師父一套,李雪建是死活不要。
「不去,這房子我住慣了,街坊鄰居也熟悉,麻煩你乾啥。」
李雪建對自己家挺滿意的,90年代的房子談不上老舊,卻也收拾的板板正正,住著舒坦。
他雖然感念徒弟孝順,但也有時也覺得師徒倆理念對不上。
就曹軒他們家的龐大麵積和裝修的豪華精致程度,不說是小故宮,卻也差不了太多,用他的標準,150平以內+15年以上的老房子相當於「乞丐窩」。
「哪有那麼誇張。」
曹軒叫屈,他也是苦日子過來的,當年橋洞和地下室都住過,怎麼會不食肉糜。
隻不過心疼老頭,加上確實有空著的房子,貶低了兩句,卻被打成「窮奢極欲」了。
「得,當我多嘴,心疼您都不領情,傷了心了。」
「嗤。」
李雪建瞄了他一眼,沒搭下茬,用這兩年因病有些低沉沙啞的嗓子說起了正事。
「這回換屆,你是什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