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聯手破敵（5）（1 / 2）
麵對危險，越是膽怯，就越是會出錯！麵對生死選擇，一個微乎其微的錯誤，都有可能要了你的小命！
—————————來自趙信的親身經歷
趙信的動作，被那個絡腮胡子老兵看在眼中，樓上這些國軍潰兵中，也有人和趙信一樣，做出了準備戰鬥的反應。但更多的人，卻是麵帶惶恐，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樓下的動靜，越來越清晰，趙信的表情也看著嚴肅起來。他知道追擊一路的日軍，根本不可能輕易放棄，看這些國軍潰兵的樣子，一會如果打起來了，情況一定不會很好。
趙信給自己的定位很明確，他隻是一個過客，所以，他不可能陪著這些國軍潰兵一塊死在這裡。隻是略微的愣神，耳朵裡聽到的腳步聲，就變得更加清晰。趙信麵色未變，隻是快速拉掉一枚手雷的拉環，然後在身側的牆壁上用力磕了一下，略微停頓之後，便將手雷扔下了樓。這是個老手啊！一直暗中留意趙信的絡腮胡子，被趙信剛才的動作給驚著了。
就算是在國軍中，大多數人投擲手榴彈的時候，都沒有趙信那般的熟練和淡然。原本以為身上帶著步槍和指揮刀的趙信，隻是個到處流竄撿便宜的無名之輩，現在看來，自己是小看了這個年輕人。「轟！」樓下傳來爆炸，樓上幾個國軍潰兵下意識縮脖之後，就聽到樓下傳來的慘叫聲。爆炸像是一個信號，那些日軍開始朝著樓上開槍射擊，而趙信這個時候，早已經貼牆站好。
不時的有子彈，從窗戶射進來，樓上的國軍潰兵們，這個時候，也各自找好地方壓低了身子。貼著牆站立的趙信，一邊探頭出去觀察樓梯上的情況，一邊伸手從牛皮文件包裡，掏出那支南部手槍。趙信此刻的注意力，都放在樓下的日軍身上，殊不知一直注意他的絡腮胡子，再一次被趙信給驚著了。趙信此刻卻已經顧不上其他的，隻是在聽到有人從樓梯上來的動靜之後，便快速伸手，舉槍對著樓梯連開兩槍。
一個縮頭縮腦試圖順著樓梯扌莫上來的日本兵，措不及防被子彈擊中，慘叫著從樓梯上翻滾下去。其他的日軍們，這個時候卻激動起來，因為他們剛才都聽到是手槍的動靜。普通士兵是不可能配備手槍的，所以就隻有一個解釋，被困在樓上的必定有一名軍官。抓到再多的敵軍士兵，也不如抓到一名敵軍軍官，樓下的日軍們變得興奮起來。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剛才開槍的趙信，被說是軍官，他甚至都算不上士兵。趙信剛才開的那兩槍，憑的隻是感覺，畢竟現在天色還沒有亮，很難看清楚樓裡的情況。「要想辦法沖出去，等天色亮起來了，吃虧的隻能是咱們。」絡腮胡子湊到趙信身邊低聲言道，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足夠讓趙信清楚的聽到。趙信聞言，隻是眉頭一挑，卻並沒有回答對方。
「啪！啪！」趙信再次伸出手，對著樓梯上連開兩槍，這一次，趙信並沒有打中目標。扌莫上樓梯的日軍，雖說沒有被子彈打中，但也被驚出一身冷汗，沒敢繼續往上走。「我還有十幾發手槍子彈和兩枚手雷，你們最好能做點什麼，否則大家都會死在這裡！」縮回手臂的趙信，用同樣的聲量看向是身側的絡腮胡子。
和這些國軍潰兵躲進小樓的時候，趙信就已經注意到，其中幾個潰兵月要間都別著手榴彈。絡腮胡子微微一愣之後，隨即轉身去了同伴那邊，也不知道他們都低聲說了什麼，在趙信第三次開槍之後，絡腮胡子又回到趙信身後的位置。「人心不齊，現在隻能自顧自了！我們幾個準備從後麵離開，小兄弟不如跟我們一塊走啊？」
絡腮胡子的拉攏之意，趙信聽的明白，但他並未答應下來。趙信隻是微微搖頭，將左手中的手雷遞給了對方，「我就算了！我家是上海本地的，家中親人都死在小鬼子手裡，我還要給他們報仇！一會你們隻管走，我有辦法離開！」趙信將手雷塞給對方，便不再說話，隻是仔細聽著樓梯口的動靜。絡腮胡子見無法說動趙信，隻好拿著那枚手雷，回到了同伴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