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連敬三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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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一直不信曹植七步成詩,顧老弟這三十五字破局卻是親眼所見,佩服!」胡總沒有絲毫扭捏地鼓起掌。

她大馬金刀坐到我對麵,端起壓宣紙的那杯酒一飲而盡:「自我介紹一下,姐叫胡冉,道上稱一聲胡五娘。這第一杯酒敬顧老弟。」

她月匈前的兩坨隨著她仰脖的動作上下晃動,很是奔放。

「顧塵。」我沒什麼表情地看著胡冉自來熟地一口一個姐,猜測著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羅胖子的臉色很不好看。

那是被人欺騙後的憤怒。

胡冉看得明白,她再次端起一杯酒:「第二杯酒還是敬顧老弟,姐向你保證,都是九河下梢混的,姐從頭到尾沒想過坑羅老板。」

我依舊不動聲色。

羅胖子愣了愣:「真的?」

「姐這輩子最煩三種人,賣小孩兒的,騙窮人錢的,吹牛逼不看劇本的,那破琴姐已經盯準了一個人販子當下家,真整死了就當替天行道!」胡冉再次一飲而盡。

「姐是一介女流,但能讓我胡五娘連敬三杯的不多。姐就想知道,你咋看出姐的身份的?」她端起第三杯酒,等著我給說法。

我挑眉問道:「哪裡的人販子?」

胡冉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拍在桌上,照片裡是個五花大綁的人。

她舔了舔嘴唇,目光凶狠:「沽口那邊逮的,扔在商會倉庫了。不論送官還是送琴,他這輩子都算到頭了。艸的,綁了十七八個,還有倆不足月的。」

我不知道她的故事,但知道我自己跟二軍的故事。

胡冉對人販子的那種憎恨做不來假。

這無疑讓我升起些許好感。

我指了指胡冉臨時找來的立領西裝:「胡姐的破綻有兩處。一個是眼神太過淩厲,這是多年做事形成的,不好改,也沒必要改。第二就是你的袖子,右邊比左邊厚了半厘米。」

「顧老弟的眼睛挺毒啊。」胡冉感慨道。

我繼續解釋說:「我注意看了你擺弄酒具時的動作,主要靠著右手,右邊袖子厚很不方便,這不像酒保會做的事。我猜胡姐墊了東西,比如紗布。」

我的話說完,她手裡的第三杯酒也乾了:「厲害!」

她話付前言,連敬三杯。

我是來談事的,態度上不能一直繃著。

確定她沒有坑羅胖子心思,我順水推舟地幫她解圍說:「你可以信胡姐說的,這架半吊子棺釘人骨琴的琴身畢竟是清仿殘雷,一般隻會纏死最後接觸的人。」

「半吊子?還有更邪乎的?」羅胖子後怕道。

我攤了攤手:「當然,原版的棺釘人骨琴完全是用活人煉的,屬於大凶,說觸之即死也不為過。」

如果老一輩收陰人說的故事是真的,棺釘人骨琴也叫忘鄉琴,歷史上兩次出現都是在戰場上。

一次是朱元璋陳友諒的鄱陽湖之戰,另一次是朱棣李景隆的白溝河之戰。

這兩場戰役的結果都是以少勝多,相傳撫琴之人當場暴斃,將士蘸他的血塗在眉心,漲十成氣力,損半數陽壽。

「艸的,這麼邪性?」胡冉也覺得不可思議。

「咱們別扯遠了,先解決眼前這架半吊子,胡姐如果方便就遇到的邪乎事說出來,比如這傷。」我提議道。

胡冉不確定地問:「你真能解決這玩意?」

我自信道:「收陰人吃飯的本事而已,胡姐不妨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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