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替換（1 / 2）
長安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開始還道貌岸然，自詡君子的官員們，此刻一個個緊緊摟著身邊侍候的女子，做著各種即便在青樓裡都不堪入目的舉動。
他們一個個拿著酒杯，醉醺醺在大廳裡遊走，似乎完全忘了自己身處何地，這邊扌莫一下，那邊摟一摟；也有的捧著酒杯放聲高歌，有的扶著柱子哀嚎痛哭，有的罵著時運不濟，奸臣當路，有的高呼此女膚白，勝過誰家幾房小妾。
場麵何一個亂字了得！
不知何時，納蘭司夜已經睜開了雙眼。
「你們，你們，傷風敗俗，傷風敗俗！」
滿大廳混亂的人群中，隻有之前說話的老者憤憤然指著眾人，儼然已經氣到極致，卻隻能不斷重復著『傷風敗俗』『有辱斯文』等等。
『哎，這就是文明人的壞處，連想罵人都罵不出氣勢來，』長安趁所有人不注意，輕輕倚靠著巨大的軟榻壁想，『這時候像她一樣，心裡接連無數聲靠，簡直能將驚訝不屑之情抒發的漣漓盡致啊。』
「荒唐！荒唐！」
老人家捶月匈頓足，連嘆荒唐。
納蘭司夜將金樽慣常往旁邊一遞，半晌不見有人添酒。
他蹙了蹙眉，今晚第一次看向長安的方向。
明亮的燈光下，落長安左胳膊輕輕搭在軟榻上，身子略有些傾斜，黑亮的長發泛著粼粼波光，雪膚，瓊鼻，丹唇微揚，此女生的確實好看。
聽說這幾日她連番出府，竟都是去了貧民區，分發食物，她真的有這麼好心？
可他認為，不是。
納蘭司夜有規律的敲著黑沉木，殷紅飽滿的唇微啟，珠玉般好聽又帶著金屬質感沙啞的聲音流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