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板子終究落下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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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埋頭去解決那碗多包粥了。見其狀,符後輕輕一笑,平和地道:「我也不多問,你調整過來便好!」

「嗯」劉皇帝囫圇地應付一聲。

關於皇子奪嫡的事情,劉皇帝當然不可能與皇後講明的,夫妻之間再是琴瑟和鳴、相敬如賓,也不可能。

畢竟,這牽涉到國本,更重要的是,她是皇後,是太子的母親,在這一點上,劉皇帝心中也免不了多留幾分心思。

談太子,談劉暘,夫妻倆可以無話不說,但皇子之間爭鬥的話題,實在不便言講。而劉皇帝之所以來坤明殿,還真就是苦思許久,心情不暢,下意識要找一個心安的地方,好好睡一覺。

效果自然還是有幾分的,離開坤明殿時,劉皇帝腳步是從容的,表情是平靜,嘴角甚至還能瞧見點細微的笑意。

雖然到目前為止,劉皇帝仍舊沒有想好,仍舊難以拿出一個妥善的辦法。在他心中,也還沒有一個定論,接下來在這方麵的尺度分寸如何把握,對諸皇子如何安排,如何保證帝位的平穩過渡繼承。

但是,這都不足真正讓劉皇帝長時間困囿其中,隻要他劉皇帝還在,那一切都還在控製之內。

重要的也是這一點,不能脫離自己的控製,眼下,既然已經冒出了皇子相爭的苗頭,那他也要做出些應對來,至少,不能放任,不能繼續給劉煦等皇子以錯覺。

尤其是,使出類似在登聞鼓風波中的這種手段,這是斷然不容許的。當有一日,能夠為爭奪皇位而不擇手段之時,那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以劉皇帝的性格,顯然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也不容許。要是為此,而引起朝廷黨爭,影響到國家利益,損害到江山社稷,那就更該打擊了。

劉皇帝的憂患意識,或者乾脆地說就是多疑,也使得他總是不免往最壞的方向去考慮,而在次前提下,也就能多些警惕與防備。

劉煦的事,已經被劉皇帝壓下了,本就暗中調查的,他能坐視民間非議李昉,甚至允許登聞鼓案成為市井民間的談資,但是,絕對不允許有「皇室相爭、諸子奪嫡」之類的流言傳出。

不過,事情是被壓下,但對劉煦,還是該有所處置的,至少,要給一個警告。哪怕是從一個父親的角度,孩子犯了錯,也要教育一番。

這是,來自劉皇帝的板子,或許不會那麼好受罷了,也不是簡簡單單地說教一番。

回到崇政殿後,劉皇帝便問起劉煦的行蹤情況,原本是準備宣進宮中暗示一番,卻聽說,劉煦前去祭奠已故耿宸妃了。

得知此事,劉皇帝也就暫時放棄了召見劉煦的想法,在當日稍晚些,他也親自去耿宸妃的墓前,賞賜了一些陰禮,說了一些話。

回宮之中,並沒有再糾結於劉煦,而叫來專門詢問張德鈞,事情收尾如何,張德鈞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具體如何,隻知道包括皇城司下屬的一些職吏在內,所涉的那些看起來牽扯不上什麼關係人,什麼士子啊、商賈啊,全都消失在京城內。

一直到四月底,在西京的朝廷衙司機構人員陸續填補東京,朝廷事實上回到開封,並徹底安穩展開運轉之後,劉皇帝詔令下,進行了一係列的人事調整。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毫無疑問,乃是內閣大學士。李昉去職後,總要有人接替,這可是聯通劉皇帝與政事堂的要職,雖然實權屬性低些,但地位高,權威也不弱,盯著的人也很多。

結果,倒也不例外,開封府尹呂胤,成功晉位,並同平章事,正式拜相,這也是第一個加平章事的內閣大學士。

事實上,如果不是呂胤當年因為父喪耽擱了一下前程,錯過了一些機會,他是能更早幾年入相的,畢竟,不到四十歲他就已經是道司大吏了。

當然,現在也不算晚,對於還不滿五十歲的呂胤而言,這邁入仕途巔峰的腳步,已經足夠穩,也足夠快了。

而在這次的諸多人事調整中,對秦王的調動,終究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理藩院的差事,被劉皇帝剝奪了,改由東平王趙匡贊接替,這是他老本行了,至於劉煦下一步去向,劉皇帝態度是,留待觀察。

對此,劉煦坦然接受,並沒有不滿、不甘等情緒的表現,相反,沒了理藩院的差事後,安居王府,把心思放在教育兒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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