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還敢亂收別的男人的東西嗎?(1 / 2)
門外長廊盡頭的陽台上,柳如意捂著嘴緊張打電話,「我已經照你的吩咐做了,求您把林子陽殺了,把他手機裡的照片全部毀掉;另外,我出五百萬,幫我殺個人。」
「誰?」
「顧曼曼!」柳如意磨牙鑿齒地低叫,「動不了蘇畫秋,我就除掉她所有在乎的人。」
房內。
「是厲政給你戴上的?是不是?」厲逸憤怒的搖晃著她,強行取著手鐲。
手鐲太小,手背被磨破了皮,血滲了出來。
蘇畫秋痛得眼淚直流,卻是冷笑,「你不是已經找人監視我嗎?還問我做什麼?」
厲逸眼底通紅,「你知道這個手鐲意味著什麼嗎?」
明代金手鐲,嵌有紅藍寶石以及綠鬆石,並運用了花絲等工藝。
在蘇畫秋眼裡,這隻是一個文物。但在厲氏子弟眼中,它是祖祖輩輩傳來下的,象征厲氏女主人的物件。
厲逸滾燙的手指轉而掐緊了她纖細脆弱的脖子,如鐵鉗般,力量之大幾乎要將她的脖子捏斷了,「寧可勒得滿手淤青也要強行戴進去,蘇畫秋,你當我死了嗎?迫不及待就把這個戴回來!」
「放開我?」
「放開又去找你的阿政嗎?」
「是!」蘇畫秋淚流滿麵,口不擇言的懟回去,「天天懷疑我跟他有染,我要不成全你,豈不是白白受冤枉!」
厲逸月匈口不停地起伏,他的唇角勾起笑意,卻極為森寒,「你,該死!」
冰冷的字眼如刀刃切入她的肌膚。
這一瞬間蘇畫秋以為他要掐死她,但他卻如精神分裂般,一手扣住她的月要,另一隻手錳地扯下她的雪白外套,黑色的針織衫長裙下玲瓏曲線一覽無遺。
她頓時猜出了他的意圖。
無論是心情好還是不好,他對她隻有一個發泄態度:肆意享受。
「不,不要。」蘇畫秋慌亂掙紮,被他壓得死死的,比任何一次都要狠戾。
他如炙熱的火爐,熏得她汗津津的,掌心所到之處,又燙又難受。
他沒占有她,故意重重撩撥。
盡管她病著,蘇畫秋依然擺脫不了,他的指溫過高,弄的她很是難受。
他唇角始終勾著笑,看著她在理智邊緣清醒又崩潰。
最後她戰栗不止的哀求,「別亂來,你在發燒,會死人的。」
蘇畫秋悲哀的認識到,她對他的愛,強烈到超過了對腹中孩子的擔心。這不是因為別人嘴裡說他的好,而是刻在了她的骨子裡。
愛入骨髓,傷及心肺。
「我死了不如你的願?」每每察覺到她要到了,立即靜止不動,等她一熬過去,又開始新一輪折磨。
即使他重病中,想要處置她,依然輕而易舉。
外套滑落在地,針織衫長裙堪堪掛在月要間,內衣也被高高推起,粉白柔軟肌膚滿是指痕,整個人無力掛在他身上。
蘇畫秋眼圈紅紅的掛著淚,他的額頭燙得她受不了,她說不出話來,隻能無意識的哀求,「厲逸,不要……」
孩子會被他弄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