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間（1 / 2）
錢老爺聽到光鏗鏘有力的話，看見光嚴肅的神態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尬在那裡。他站也不是，動也不是，尷尬極了。見此，光接過了話問到：「你清楚我為何而來嗎？」錢老爺裝糊塗說不知道。光直截了斷的說：「我來是為了把你所擁有的土地分給其他沒有土地的佃農。」
聽到這話錢老爺急了說：「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我家的土地可是我祖祖輩輩一代又一代的積累，憑什麼就分給那些佃農！這你可得講道理啊！」
光說：「一代一代的積累，說的好聽。倒不如說，一代一代都是地主，世世代代都享福貴，驕奢淫逸。可大家呢，那些沒有土地的佃農呢，他們衣不遮體，飯不飽腹。連飯都吃不起，更別說後代了。」
秦老爺說：「那些窮人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們飯吃不飽，和我關係並不大，是他們自己懶、自己笨造成的。」
「他們懶？他們為了生計每天從白天乾到晚上，這叫懶，那什麼叫勤快？還是像你一樣，睡到自然醒，醒後就到處逛逛。還是去縣城找關係聯絡感情，好偷稅漏稅，這就叫聰明？你可比他們都懶。你祖祖輩輩世世代代都享受著富貴怕和你差不多。而他們佃農每天勤勤懇懇，還很難活了下去，有個天災人禍就家破人亡。這有天理嗎？這個村子每年不知道凍死熱死多少人，這些你想過嗎？還是你在家享受著火爐、美酒、嫩肉，根本就看不到那些餓死、冷死、病死的人們。或者是你根本就在乎別人，而我又為什麼要在意你的感覺！像你這般無德，憑什麼有資格擁有福貴！」光冰冷的說。
錢老爺聽到光說的話後啞口無言。他想反駁，但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麼道理來反駁，就呆呆的站著。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所擁有的這一切財富就這樣被人奪走、不甘心這輩子都富貴就到此為止。但他更無力跟光鬥，真鬥起來怕是隻有他自己一家人會上，而其他奴仆、幫工之類都會在一旁冷眼觀看。現在，錢老爺看到光身後站著那目光堅定的隊伍，心生畏懼，根本不敢反抗。
光看到錢老爺呆若木雞的樣子直接說：「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是自願把土地拿出來，還是用血與鐵來說話？」光的話打碎了錢老爺的逃避，讓他不得不直接麵對現在都困境，這他難以接受的現實他鐵青的臉，點了點頭並說：「隨你吧。」然後他站在一旁，麻木了。他的家族的人們緊張的看著這一幕的發生，當聽到錢老爺主動放棄了，內向也鬆了一口氣。
隨後的時間裡，光又帶著隊伍去找了沙風村剩下的幾個地主，和他們一一談話，他們大多同意把土地分給佃農。不同意的那些地主會反抗、罵、撒潑但在挨打後認清形勢也同意了。其中比較蠻橫的一戶地主還見血了，然後也就軟了下來。
晚上，光通知沙風村的村民過來聚會。在聚會上，光用平穩堅定的語氣演講道：「人民們，我是光，是我們普羅大眾中的一份子。我們當中有的人吃不飽穿不暖、但也有人驕奢淫逸、有人終日辛苦勞作、也有人整日無所事事。而往往是那些無所事事的人吃飽穿暖驕奢淫逸，反而終日辛苦勞作的人卻吃不飽穿不暖，這是何等不公！天道致公，視萬物為平等，而人道不公！為何不公？概應國家統的治者拉攏一小部分人吃大部分人的肉！他們不事生產卻坐享其成！他們擁有大部分土地和資源，窮人被逼的隻能給這些人當佃農，一年辛苦勞作的成功果實隻能留下一小部分給自己，大部分給他們。這便是人道的不公！』』光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下來，掃視著麵前的人們。人們寂靜無聲，聽的很仔細，這關乎他們每個人切實的利益。
光看到人們目不轉睛的傾聽著他的話，於是接著說：「這天下的人道歪了，得該！從明天開始，我將統計沙風村所有土地，所有人。我會讓我們所有人都擁有土地。」然後第二天光帶著的人，把沙風村的每一快土地都量了麵積，家家戶戶也都去了，登記了每一個人的名字以及他們家擁有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