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十八章 禦靈大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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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從禦靈院的神獸阿茂那裡得了《正版禦靈大法》和《珍藏版連環畫冊》,鄭澤天便和騎上土螻去湖外招道場準備拜月。

一路上他細細翻閱這《禦靈大法》,把這一部修行法門反復研究了幾遍。

鄭澤天這等的天資,當年也沒少雙修采補的,當然不可能連這麼簡單的法門都學不會,更不是那連環畫冊有多吸引人要多看幾遍,他是在揣摩巨子推光這禦靈之道的用意。

須知上古的雙修之術,那其實和普通人沒啥關係,完全是練炁士的講究。

那些煉炁築基境界,還沒結成內丹的弟子,其實和凡人也一般無二,根基不牢,更不能完全駕馭體內的真炁運行,一旦熱血上頭,忘情亂性,精關失固,遺出陰陽。那常年吞吐精煉,好不容易熬煉修行出的道息真炁,也要被一泄如注,跟著一起散出體外了。

煉炁是何等艱難之道,若不是第一品的道子,一般人每日打磨也煉不出多少炁感,若是再經不起男女之事的誘惑,把持不住道心,經常來這麼幾次大的,吐納的還沒泄漏的多,還修個毛的仙,煉個毛的炁,更有甚者若在房中太過激動,導致經脈逆行,走火入魔,那簡直是自尋死路,到時候馬上風癱,上下漏氣,再好的根骨資質都給毀的一塌湖塗了。

偏偏這種事情,除了少數專門的雙修道傳,也不是師父可以手把手教,指點你怎麼陰陽調合,怎麼守精凝神,怎麼閉關不失的。

因此大多數修行門派乾脆就省點事,教弟子結成金丹之前,別他媽整這些褲襠裡的事,若失了元陰元陽就別想著修行了,自己玩蛋去吧。

當然,依然還是有少數門派仔細研究這雙修秘術的,但那也不是出於教導指引弟子的目的,甚至這些基本都走到了采補的邪路上。

畢竟上古時候,世間的修煉資源本就不足,還早就被三大派瓜分殆盡了。所以散修們都得變著法子開發尋找修煉之法。

其中有一種流傳極廣的下三濫修行之法,就是多找些資質尚可的弟子,傳他們修行之法,煉炁之術,養著他們煉到築基圓滿境界,體內真炁渾厚凝實了,卻也不帶他們渡殺劫破關,而是直接叫到房中,直接搶奪真元,采補他們多年修煉出的真炁。

這些弟子隻學了煉炁,卻不得禦息之真傳,一旦被奪了精元,失了陰陽,到時候真炁一泄如注,根本守都守不住的,當然師父肯定不管這個,一下就能在房中采補熬煉個十餘日,大漲修為。而弟子麼,則十之八九都是要走火入魔,輕則僵癱,重則橫死。

這就是所謂的爐鼎了。

所以老實說,巨子竟然研究改良雙修這種邪道,鄭澤天也有點疑神疑鬼的,真有些擔心自己煉到後來,也給整成個太素爐鼎采補了。

不過仔細研究此法的秘笈後,他倒是看出來了,這部是真的『雙』修法門,是真的在教你怎麼陰陽調和的。很大程度上,是基於舊仙宮宗室仙王們的煉體之法做的改進,是將陰陽真炁,存貯於肌膚,骨骼,血肉中的,仙帝一脈不是世出的秘傳!

而且此經的附冊之中,不止是閨房之內的秘笈,還增加了包括強身煉體,食療食補等各種偏門,明顯是針對那些資質不足,不能參悟《太素學》的普通人設計的新法。

不,嚴格來說,這不是太素之道,而是抵抗太素之法。

從原理上來說,修煉之法隻是增強體質和免疫力,重點是在每日三餐中,參雜特製的藥物食材,比如配合太素麥,配合虛玉鹽,把這些微量礦物引入人體的循環,在被煞氣侵蝕時,這些虛玉就會優先和煞氣結合反應,避免人體發生激烈的突變。

隻不過對於修士來說,禦靈之法的雙修之道,不僅教導煉炁,也能輔助煉體,甚至字裡行間的道理,也在教調和陰陽,精煉道息的秘法,所以光此一法,就勝過市麵上絕大多數垃圾秘笈,而在秘法修煉之餘,還能和道侶一起參研此法的奧妙,更是妙不可言啊。

鄭澤天一時讀的出神,卻不防備經過岸邊船市的時候,土螻突然失控!竟一個加速俯沖,沖入正在船市甲板上交易的人群之中!

鄭澤天心中一驚,還以為被人偷襲算計,立刻飛身躍到桅杆上,扌莫出雷珠金圈就準備拚命!

結果他定睛一看,卻見土螻流著哈喇子,發足狂奔,好像是在追一頭皮毛雪白,額頭還有九色花紋的雌鹿……

什麼鬼啊……怎麼突然就……哦,對了,輔以食療麼,大概禦靈院那鍋湯裡有不少大補之物,土螻貪吃太多,又不懂禦靈之道,而且仔細一聞,那白鹿身上確也有一股異樣香氣,還掛著銀牌子,大概也修煉禦靈大法的,可不就勾得土螻這會兒火旺得不能自製了麼……

這白鹿自然是有主人的,這會兒被土螻一嚇,白鹿大聲驚叫,拚命奔逃,於是一個逃一個追,在船市甲板上跳過來竄過去,踢飛好多商鋪,驚得路人紛紛避讓,一時間亂成一團。

「見了鬼了!哪裡來的畜生!欺辱我的九色鹿!」

那白鹿的主人聽到動靜也趕到了,這人也是金丹境界,一看打扮就是典型的世家貴子,錦袍玉冠,高靴佩劍,月要上一串玉墜子,明顯非富即貴,大約也是中原那邊的留學生。

而且這人似乎自仗著有幾分本事,見此情景,直接自己出手,從旁邊花船酒樓一躍而下,上來把白鹿護到身後,當頭就給土螻腦門上轟了一掌。

土螻這會兒邪火上頭,哪裡是能一掌打醒的?反倒給激起凶性,當即一個蹬蹄突臉,迎麵直撞上來!

那白鹿主人也是想不到這畜生居然還反抗,而且顯然也沒怎麼動手打過架,措手不及,落地也不穩,一下沒遮攔住,竟然給一頭頂在麵門上,直接撞飛出去,牙都崩掉半顆,直撞到圍欄上差點把月要都扭了!

這一下可丟了臉破了防了,當場氣得他破口大罵,

「好畜生!給爺死!」

顯然這修士實是恨透了,竟然從袖子裡掏出個玉製印章,就照著土螻腦門砸過來!

鄭澤天也是無語,雖然現在他也想給土螻這家夥一拳打醒它,但總不能真看著它給爆頭打殺了,做成羊肉湯吧?

於是他也把手裡金剛琢一擲,「砰!」一下,後發先至,將那印章打成粉碎!

白鹿主人氣頭上,全沒察覺到還有人從旁出手,導致法寶被毀,登時元神巨震,神庭受損,仰頭「噗!」得一口老血噴出來,差點沒從船邊翻下去。

土螻這家夥還在那「咩咩咩咩咩咩」得直朝白鹿吐舌頭,還一個勁往它屁股後頭轉。

鄭澤天也是無奈,他現在不比剛築基那會兒,道力神念已經逐漸煉起來了,又是用入品的法寶,去打個不入品的垃圾,自然一擊即碎,沒有順道把那修士攔月要打斷已經是留了手了。

他也知道撞上這倒黴事,道理肯定是講不清楚了,乾脆把月匈一挺,眼一瞪,怒聲喝道,

「閣下好大的脾氣,一點小沖突,竟然下死手!未免不講道理了!」

「你,你!噗!」那修士一陣氣悶,又吐了口血,吐出半顆牙。

鄭澤天趕上前,踹了土螻一腳,取出捆妖索套在羊角上給它扯開了,扌莫出一張寶鈔扔給對麵,

「一場誤會,到此為止吧,這五百兩賠給你了此因果。快走了你個畜生!」

白鹿主人看著手裡的斷齒,見破了相,真是差點氣得又噴口血,怒嚎道,

「混賬別跑!這事兒沒完!」

鄭澤天皺眉瞧他,

「你待怎樣?」

「怎麼樣!狗東西!土包子!若在中原,你個鄉下人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墨竹山的又怎樣!傷我愛寵,打不死你個崽子!今日不殺了那孽畜,給老子磕頭賠罪!誓不罷休!

等我嵩山的師兄弟過來鬥劍吧你個小畜生!!」

一看這修士揣手從懷裡扌莫出一打符籙,鄭澤天眼明手快,不等對方符咒甩出來,突得從袖中金圈擲去,金光一繞,當場把那修士齊腕斬斷。

「啊,啊……」

白鹿主人不敢置信盯著斷腕,還沒來得及叫三聲,又是一道金繩擲來,把他脖子一套,拽倒在地。

鄭澤天拽著繩索把那修士拖到土螻腳下,伸手召回那張五百兩的寶鈔,在他眼前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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