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雲台大比 其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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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天柱劍訣何等厲害,十年前白霜英就能仗劍陣斬哥嗶拉了,如今她代表宗門出戰雲台大比,自然是得了許多真傳,多年磨練,已將本門秘笈修到極高深境界,實力非同小可。此時不僅沒有被秦九聲勢駭住,反而先聲奪人,上來就亮出招牌的天柱明星光耀劍訣,一片劍光便灑了過來!

白霜英確是玄門的精英,見前頭三個同門幾乎沒有招架之力,便被秦九當道斬落,便判斷出對方武藝精湛,且有破除上清伏魔真炁之秘法,於是並不欺身上前近戰,而是在山腳下掐訣禦劍,將『海魄』禦劍飛天,劍光遠射,但見那明晃晃一柄白刃,往山澗一竄,劍光一閃,便有數十道劍光反照下來,沿著九陰山道石階,刷刷刷一片劍影投射斬落!

但秦九卻也不慌不忙,不閃不避,依舊站在道中,隻把手中法劍,往地上一片血泊中,劍尖一點一撩,那血池便活起來似的,豎起一道血瀑,若拉開一道赤紅的雨簾般,血水劈啪劈啪得在劍耀下爆綻開來,卻無窮無盡,不潰不消,竟然正麵迎住了投射到秦九麵前的劍光!

「恩?」白霜英見此情景,不由劍眉一擰,大為意外,顯然對天柱劍光打不動區區一道血牆大為意外,於是掐訣念咒,使禦劍經,照著秦九一指,道一聲,「疾!」

飛劍『海魄』藍光綻放,化作一道藍線當空一繞,在空氣中留下一道虹光,疾速繞過血幕,照著秦九脖頸落去!

然而秦九都沒做什麼反應,突得『嗡』一聲震響,『海魄』劍身一震,落入九陰山澗的時候,仿佛落入什麼粘稠的膠水,劍速驟降,劍鳴大作,白霜英大吃一驚,咬著牙掐訣禦劍,卻不能控製住劍路,已經來不及把飛劍拉回正軌了!

秦九則趁此機會,把木劍一指,射出一道玄黃劍炁,往『海魄』劍身一擊!

這一擊並不至於將飛劍擊傷,卻使得『海魄』劍路偏移,『叮』得一下撞到了山道旁,九陰山的岩壁上!

隻能說劍宗的人有個性,劍宗的山也有個性,冷不丁被飛劍撞了一下,山大怒,無窮道力瞬時反攻,『砰』得一聲把飛劍擊飛!直接將『海魄』打成天上的繁星!一下落入天上籠罩著九陰山的罡風大陣之中,隻見那點星藍劍光,落入陣內,仿佛小舟落入風暴的海洋似的,被肆虐亂撞,一陣亂攪,眼看著就要打著旋飛出天外了!

白霜英心神大創,眼耳口鼻都迸出血來,卻強忍著,尖聲大吼一聲,猛得一個遁身飛空,往天邛一升一折,搶在『海魄』被卷入大陣深處之前,手捧一隻劍匣,強行將自己的飛劍召回!而落回地麵時也再堅持不住,摟著劍匣跪地,『噗!』得一口血噴了滿身。

這一場兩人小換了一招,遠沒有剛才那般血腥刺擊,但白霜英敗得更慘,眼看著元神大創都站不起來了。而秦九乾脆屁事兒沒有,也不反殺出來,依舊把劍一橫,往山道間一堵,連腳步都不移動一下。

不過這下李凡是看出來了。

嗬,秦九這小子,在山道動手,分明是受過高人指點啊。

要知道天柱劍訣砍出的劍光,可不是等閒可以抵擋的,白霜英道行紮實,又有飛劍加持,還有遁身的一手,如果兩個人在擂台上公平鬥劍,還真說不準誰勝誰負。

但偏偏這裡不是擂台,是九陰山,白霜英卯足力氣斬出的那些天柱劍光,落在九陰山的石階山道上,根本連一道劍痕都沒落下,威力被大幅削弱了!而『海魄』撞到山岩上,更是慘遭地脈之力反震拍飛!

難怪第一個階段是爬山呢,不僅要爭先競速,而且萬一磕著碰著山體了,居然還會給打飛,真不是那麼好爬的啊。

偏偏這九陰山登山天塹隻有一條路,而且秦九現在堅守的入山山口,還真就是異常險要,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你要是正麵近身強攻,秦九占據了高處,又本領高強。一個人上不是對手,兩個施展不開,可若像白霜英這樣在山口反擊,又很容易觸發九陰山本身的防禦機製,根本傷不到秦九分毫。

李凡不禁扭頭去看嵩山二老,結果這兩人也正大眼瞪小眼得盯著他。

夏白書,「你這什麼意思?」

紀青岩,「衡山怎麼你了?」

誒,誒?等等,不是你們吩咐的嗎?

「不知兩位前輩這是何意?」

紫虛道君微笑著稽首,

「為何獨獨攔著我衡山,不讓我們上雲台峰?是敝派哪裡得罪太乙宮了嗎?」

嵩山二老看看紫虛道君,張張嘴,一齊扭頭看李凡。

紫虛道君也把六隻童子望向李凡,

「李道友,我們兩山的不戰之盟,還沒到期吧?」

「啊這……」

李凡也是撓頭,真的奇了怪了,就算是嵩山算計,可這麼做也沒道理啊,又不是真的不讓衡山的人奪峰,他們就不能做九大玄門了,嵩山也犯不著這麼落上清道的麵子啊?何況嵩山也就秦九這一個代打了,那二老說的是不指望他做雲台劍主,九峰劍主還是希望爭奪一下的吧?

為了墨竹山?更不可能了吧,秦九才加入的墨竹山啊,而且嵩山這邊這麼提點照顧,秦九要是突然說想轉投嵩山二老門下,李凡都不奇怪呢。

「閣下要為難我衡山!不如把話講個明白!因果說個清楚!」

衡山的弟子也不是傻子,也看出秦九早有謀劃,不是一時腦袋抽風。而周圍的其他外門弟子更是冷眼旁觀,反正一個人都過不去,也不用擔心有人搶奪劍主之位的,就要借現在這個好機會,看看嵩山衡山兩派的本事,也為等會兒奪峰增些勝算。

秦九也不客氣,把劍一橫,「我叫秦九,墨竹山的!」

蟠桃宴上的群仙都扭頭盯著李凡。

靠!都看老子乾嘛!又不是老子叫他代嵩山打衡山的!乾!

「墨竹山的?」那問話的衡山弟子仿佛明白了什麼,「你想替你師門報仇?」

秦九皺皺眉頭,「今兒我是替我兄弟討個公道,與旁的無關,衡山的留下,其他人可以過去了。」

「你兄弟?」衡山弟子皺眉,「你兄弟是哪個,與我衡山弟子鬥劍死的?」

秦九冷冷道,「我是秦九,我兄弟自然是秦大秦二秦三秦四秦五!還有三個姐姐!都是餓死的!」

眾人一時無語,那衡山弟子愣了愣,「餓死的……餓了就吃肉粥啊!和我衡山有甚麼關係!」

秦九咬牙怒罵,「怎麼不關你們的事!你們不搶我家的地,他們怎麼會餓死!你們一句叛軍家卷,就奪我家幾代墾的田產,徙我全族與披甲人為奴!現在有幾個活著逃到離國都不知道,你們衡山一句沒關係,就指往我放你們過去嗎!」

衡山一眾弟子簡直理解不能,

「這家夥在說什麼啊?搶田?是指藥田嗎?」

「一塊藥田才值幾個錢,鬧這麼大?」

「叛軍家卷?逃到離國?莫非他是巽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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