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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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瑟的聲音很是平淡,笑容也收斂了起來,說完這些話後,他將黃瞳收起,然後重新露出了笑容,「想來您現在是能理解我的吧?」

伊格也做了下來,神色有些無奈,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讓他知道自己是沒辦法把這個小公爵扔回庫萊德去了。

他幽幽道:「你的所做作為,讓我沒有懷疑其他,你真是有著十足耐性的孩子,而不像傳聞中的那樣。」

「傳聞嗎?傳聞的流傳性就決定了它並不是那麼可靠。」安瑟聳聳肩,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大概也是能猜到的,無非是伽羅斐爾家沒有長性的小子,公爵家的廢物小兒子之類的?沒有繼承家族劍術的我,想來應該就是這副不學無術的形象。」

「這倒是沒有,你太過貶低自己了。」伊格感覺被噎了一下,驚愕於安瑟貶低起自己來,實在太不留情了些,他無奈的笑了笑,「實際上,我所知道的傳聞,大多是伽羅斐爾的小公爵,拋棄了傳統,想要成為儀式師這類的。」

「而這至多算是略微離經叛道,讓人有些的話題可談罷了。」

伊格說出了一些自己知道的傳聞,事實上也是傳聞加深了他對安瑟是個叛逆少年的印象。

這也是為什麼,安瑟在海薩爾城呆了那麼久,他卻一直沒乾擾過他的原因。

一個身份高貴,還沒人管的叛逆少年,實在是個棘手的山芋。

而他曾經給安瑟伽羅斐爾的父親,也就是那位不久前死去的奧斯蒙伽羅斐爾寄去一封信件後。

所收到的回信內容卻僅是禮貌地感謝,這讓他不禁懷疑其那位奧斯蒙大公,是不是有著喜愛的私生子……

但是奧斯蒙死前的遺言,明確了一件事,那就是東境大公之位,永遠屬於安瑟伽羅斐爾。

一些回憶湧入腦海,伊格將其壓下,問起了自己有些在意的一件事,「你屠龍的時機,似乎與那些怪人有關,而且你剛才也提到了一句遠古之靈……我很這其中是否有著關聯。」

安瑟看到伊格放棄了叛逆少年回家計劃,也鬆了一口氣。

他輕笑道:「是與我神有關,但是具體的事情,請恕我不能透露。而所謂的遠古之靈,其實是一些曾追隨過我神的古老靈魂,如今他們的記憶因為神力覺醒了一部分,還算不上真正的覺醒。」

「至於更細一些的事情,這還未到我可以將其說出來的時候。」

……

書房的天花板上掛著的魔力燈,將藍色的光暈鋪滿了整個房間,而伊格走在魔獸皮毛製成的毯子上,看著牆壁上掛著的一副畫著大海的風暴的油畫,有些出神。他雙手放在了身前,左手無意識的轉動著右手的秘銀戒指,他看著那畫中在風暴中的一艘船,船首位置站著一個黑袍的男人。

他拿著長劍,似乎要撕裂蒼穹,每一絲神態與動作都充滿著張力。

而他的身後,卻是一群懦弱的船夫。

門被敲響,在伊格回應了一聲後,愛爾蘭姆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看到伊格一直看著牆壁上的那幅畫,產生了一些興趣,「伊格叔叔,你不是說這幅畫你看膩了嗎?」

伊格輕嘆了一聲,仍然看著那畫中黑袍的男人道;「看了一百多年了,當然會膩,可是當初送我這幅畫的人,他就要來了。」

「你倒是沒有跟我講過這是誰送你的?怎麼,這其中有著故事嗎,看起來你貌似不太歡迎這個送你畫的朋友。」

愛爾蘭姆走進了伊格,也打量起牆壁上掛著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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