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42章 殘暴的群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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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階段沖突的末尾階段極為無聊。

因為,南下的基因群落們無計可施了。

若是它們聚集起來,沒有現代後勤的支持,所在地匱乏的食物和水源會讓各個基因群落行動更加遲緩。而如果散開更廣就會被衛鏗更快速的一一搗毀。

保持現狀?這些群落集團現在已經是崩潰式撤退。

如此無聊,就如同主世界穿越者過去在一條條時間線上所能見到人類城邦的自救。

在那些時間線上人類在潘多拉覆蓋全球後抵抗,每一次都是一兩個人,亦或是一小撮人將過去殘留的模式用很厲害的心做到了極限,甚至超越了過去的極限,給他人縹緲的希望,但是最終麵對永不可能阻礙的未來,陷入無力!這一次次重復呢,作為生命味道越來越寡淡,反倒是腐臭的氣味越來越濃厚。

生命要的是突破!垂死掙紮是全力以赴的嘗試各種可能,並非二十一世紀暗黑日漫中「竭盡全力」的無可奈何。

當衛鏗第七次穿插結束,依舊是無損的帶著全部的武備輜重返回,「剛巧」路過吉安城時候,衛鏗們看著這一道道城牆外周圍散開的迷霧,那仍舊死氣沉沉苟活著的城邦人的慘淡生命輻射。

衛鏗:「死?似乎不是不可接受,關鍵是要有希望。有人死的輕於鴻毛,有的人死重於泰山。」

當衛鏗的軍團回歸後三天,來自珠江流域的拖拉機隊伍開到了吉安城下,進行了一次商業貿易。

在戰爭末尾,跟隨衛鏗作戰,承擔支援任務的本位麵人類已經達到了347人。為了抵禦可能的基因輻射汙染,他們基本上都注射了衛鏗的血液。並沒有想象中的副作用,例如都變得和衛鏗一樣,亦或是思維被衛鏗控製之類的情況。

聚集地越來越多的本地人,開始受群體跟從效應影響。

這些膽子大,想要拿著槍,在這片土地上自由行走的年輕人,選擇試著來一針。而衛鏗呢,卻因為自我產出不足,開始定量供應名額。

當衛鏗收緊了自己的血液輸出時,反倒是引起了追求的風潮,這讓衛鏗啞然失笑。

潘多拉紀元134年12月11號,早晨的陽光,讓城牆鹿砦的露珠折射出些許晶瑩。

從南邊來的拖拉機車隊隻停在了城牆外圍,貨物開始吊裝到入城,但是來自珠江的貿易團隊並未被全部放入城牆。

而此次帶隊的貿易總負責人曾家刊,曾滿懷熱情地回歸自己的家園,期待著被當做英雄迎接。

然而在他進入鐵門幾個小時後,就走出了黑灰色的城市,歸來時興奮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落。

在城市中他感覺到了一束束「看待異類」的目光。

這位曾經熱血的年輕人很想不開:明明是自己冒著被基因群落融化的風險來拯救這個城市,而這個城市呢,那些曾經對自己下令的人,贊嘆自己出城多麼有勇氣的同僚們,現在一個個背地裡竊竊私語:這個人啊,已經成了南方同麵人精神控製的奴隸。

曾家刊很想沖他們大喊一句:「你們難道忘掉了,基因群落壓境的死亡逼迫感了嗎!」

他這一聲內心中的吶喊,這個吉安城的人沒有聽到。

但是衛鏗卻聽到了!嗯,這是注射血液後,衛鏗首次能確定的異常現象。

衛鏗集群十分重視:這證明了,其他個體和自己(衛鏗)在同一個生命場中,還是存在特殊影響效應的。

曾家刊可能不是第一個,因為在此之前,總能不經意間聽到一些人激烈心理活動所產生的心聲,但當時是衛鏗無法確定是不是自己幻聽。而現在能肯定了。

當然衛鏗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聽得到。

一些本能的無所意味的心理活動,例如今天上是吃魚還是吃蛋,諸如此類的低級欲望,衛鏗從來沒有聽到過。

甚至這不是一個主動技能,隻有有些個體情緒特別復雜,難以自禁時,衛鏗才能夠聽得到,目前的這種現象可能是生物群落節點的匯聚效果。

衛鏗不曉得的是:高維度空間泡中,在白靈鹿現在的記錄中,已經將這類情況,記錄成了《人類基因群落的形成》,並且將衛鏗和這個世界傳統節點生物各種要素作了類比。

出現了這件事後,處於位麵任務中,衛鏗也十分關注。

害怕『社死』的衛鏗,開始注意,自己有時候的內心對話是否能讓他們聽到。

當然這是不會的,白靈鹿在報告中作了如此解答,節點生物的信息處理能力,要比其他個體要強。雖然衛鏗群體內部之間信息關係是區域塊,但是相對於外界新納入的個體來說則是中心。

曾家刊這些外圍個體,沒有衛鏗集群的中心信息處理能力,所以接收不到,衛鏗集群復雜的心理活動。

而衛鏗呢,對外若無其事,實際上暗中對著本位麵的人測試了一下,也確定了相同的結果。自己每個個體之間的「群信息」不會外泄。於是乎也悄咪咪的對外隱藏了「自己對其他人可以讀心」的情況。

隱藏歸隱藏,但是遇到那些聽到的話,衛鏗還是上心思考。

此時曾家刊對吉安城的憤恨之問,衛鏗內心很共情的做出了回答。

衛鏗:城市內現在那些高高在上,用文學抒寫、表達這個城市感覺的人,的確是對這場戰爭沒有過於深刻的感覺,因為在和群落的戰爭中,處於領導階層的他們,可以一次次地將不重要的人推出去當成犧牲的外殼,而你,曾家刊,主動去迎接風浪,他們覺得還不起你的恩情,又不想有作為卑劣者的愧疚感,就故意將你看做沒有疼痛,沒有感情的工具人、社會外殼。

可是心裡想好了能說的話,衛鏗卻並未對曾家刊吐露一個字。

衛鏗不習慣於說教,說教就等於承諾。所以這個回答其實是自我提示,提示自己該如何用一些實際的表現,來應對曾家刊這樣的人的疑問。

這不,吉安城的一些人被珠江聚集地的談判代表接出來一批傷者,這些麻木迷茫的出城者是這次守城作戰的消耗品。

由於他們身軀被大量基因輻射破壞了身體組織,部分的皮膚上長滿了動物的毛發,手上甚至失去了部分人類神經功能變成了利爪。所以遭到了城市內所有人的厭惡,厭惡他們的身上異常生命現象,會乾擾到自己。

總之,實話實說,他們非常醜!如果沒有任何前提,讓衛鏗遇到,一定會像街上遇到散發臭味的乞丐一樣繞著走。

但是,現在內心悄悄的作答後:衛鏗捏著鼻子認定,他們應該活著,自己應該拉這些人一把。

……

當吉安城的上層,站在高塔上,確定周圍的叢林的迷霧消散,獸群蹤跡消失不見,安全危機解除後。忙不迭的來到城市的宗祠中感謝祖宗保佑。

當珠三角的貿易團提出可以進行勞動力轉讓,來抵消這次救援的費用,並且具體方案中不介意有一些被基因群落輻射的傷者時,吉安城的統治議會,忙不迭地將四千多位異變者趕出了城市。

這些身上有著嚴重異變病的人,被趕出城市,又聽聞要被送給衛鏗這樣的妖魔後,是無比恐慌的,甚至在絕望中,身上原本一些共生的微生物群落,脫離細胞核變成了病毒,導致了大麵積咳嗽和上吐下瀉。

對於此事,衛鏗嘆了一口氣,每當人類社會出現了這樣的癔症時,往往就需要宗教作為依賴劑來填補內心空缺。現在擺在衛鏗麵前的是一個成為神的機會!但是衛鏗內心是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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