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們正缺人而你看起來像個人,所以,三缺一,來不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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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來克在一次意外的迷航事件中來到了一個相當奇怪的地方,遇到了三個怎麼看怎麼奇怪的家夥,他們好像還有個奇怪的組織叫「兄弟會」。

然後這個奇怪的組織有個奇怪的規矩,據說每一個進來的新人都要挨一頓打。

邪神大人以為這隻是那些該死的老頭子們用來恐嚇粉嫩年輕人的惡意玩笑,但遺憾的是,他猜錯了。

這群混蛋,下手真狠。

「嘶輕點!蠢貨,你手下麵的是我的臉,不是你那該死的試驗台。」

終於熬過了「入會儀式」,坐在了奇怪城堡的溫暖壁爐前的沙發上,屑海盜斜躺在那裡任由那個穿著暗紅色奇怪法袍的家夥給他治療傷勢。

還順手哼哼唧唧的吐槽幾聲,結果立刻被那家夥反唇相譏到:

「是嗎?你確定這是你的臉嗎?瞧瞧這張被揍開花的臉,我家裡的馬桶都比它乾淨一些,如果你不想我把你破碎的雙神格縫錯的話,就給我老實一點。」

「你要小心,小老鄉。」

坐在對麵沙發上那個自稱賽伯的奇怪家夥端著一杯加冰的威士忌,意味深長的對布來克挑著眉頭說:

「梅林是多元宇宙裡名聲最壞的黑巫師之一。

他表麵上或許在幫你治療,實際上或許暗地裡給你植入一些他昨晚和他老婆們瞎混的時候靈光一閃弄出的詛咒或者毒藥。

我嚴重懷疑親愛的狄克如此無情的離開我們,就是因為梅林這個壞種一直在悄悄收集他的聖光做一些惡毒的試驗」

「難道不是因為你一直在吐槽他的信仰嗎?」

被惡意攻擊的黑巫師梅林閣下並沒有生氣。

相反,他一邊以一種冷靜到讓布來克心驚膽戰的嫻熟解剖手法切開海盜大人被揍裂開的齶骨,一邊治愈傷勢的同時幫布來克愈合粉碎的神格,又一心兩用的回答到:

「自從我進入這個該死的兄弟會開始,你就沒停下過對那位可敬的聖騎士的抱怨。我承認那家夥偶爾確實比較煩,但他是個好人。

他和我們這些真正的混蛋不一樣。

他是兄弟會裡的道德標杆。

他以一己之力將我們平均的道德水準拉升到了普通人的地步,現在他離開了,我覺得我每天都活在罪惡的地獄裡」

「我們失去了一位值得信任的兄弟,另外,你的祖籍不就在地獄嗎?回家有什麼不好?」

坐在賽伯身旁的死亡帥哥泰瑞昂一邊用手帕擦拭流血的嘴角,一邊麵無表情的回答到:

「但我依然覺得我們應該盡快把狄克找回來,尤其是在眼下這個多事之秋。起源之門崩塌的餘波還在向多元宇宙擴散,但我已經有了種不妙的感覺。

在這個險惡的時刻,我們被算計了。」

「等等!有沒有人介意我在你們聊得這麼開心的情況下問你們一個問題?」

躺在沙發上被治療的邪神大人像小學生一樣伸出手,正在給他縫合神格的梅林先生瞥了他一眼,語氣溫和的說:

「想問就問吧,兄弟,另外不要舉手,你已經流乾了三分之二的鮮血,任何過激的舉動都會讓你一命嗚呼。

如果你在這時候眼前出現一團光請不要慌,這是接近死亡時的正常情況。」

「感謝提醒,您真是一位好人,梅林閣下。」

布來克瞥了這家夥一眼。

不出意料的從他眼中看到了一片焦灼地獄的倒影,順便在頭頂燈光投射下來的影子裡看到了一個恐怖魔鬼大君的投影。

這證明這位溫文爾雅的梅林閣下並不是個好東西,他的祖籍確實在地獄,而且疑似是一名很強力的地獄大君。

「呃,我要提醒你,我不是什麼地獄大君。」

似乎是感覺到了布來克的想法,梅林閣下一邊嫻熟的拚合布來克破碎的齶骨,縫合傷口中又突然開口說到:

「我確實擁有一片屬於自己的地獄,還短暫成為過黃昏議會的議長,那座糟糕的撒旦王座也曾有一段時間屬於我,但我已經拋棄那些並不讓人感覺到愉快的過去了。

現在的我如您所見隻是一名平平無奇的每日忙於管理宇宙的黑巫師,偶爾也客串一下毀滅宇宙的工作。

哦,對了,我喜歡別人稱呼我為『渡鴉』,如果你想贏得我的友誼,記得這麼稱呼我。」

「所以說,你們這些會讀心的家夥最爛了。」

賽伯很不爽的將杯子砸在桌上,又微笑著看了一眼布來克,用最溫和最親切的語氣說:

「還有你!

你這個臭海盜要是繼續在心裡說我是這裡最醜的家夥,我就把你那張發瘋野狗喝多了和腐爛的蘋果苟合之後生下的怪胎一樣的臉摁進你娘炮一樣的月匈膛裡,而且我保證你能以那種新奇的形態繼續活個幾百年什麼的。」

邪神大人眨了眨眼睛,最後看了一眼泰瑞昂。

他曾以為這個冷麵煞星是這裡最暴力的家夥,搞了半天這死亡騎士居然是這三個人裡最正常的。

「看我乾嗎?」

黎明之刃撇嘴說:

「我不像他們這兩個蠢貨一樣那麼擅長讀心,但從你的表情來看,你似乎覺得我是最好欺負的?」

「我要問問題了!」

布來克板起臉,舉起三根指頭,說:

「首先,你們一直在說的狄克是誰?其次,這個兄弟會又是乾什麼?最後,誰能給我這個新人到一杯酒?

見鬼!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我來了快一個小時又挨了一頓打還沒有人給我上熱飲,說實話,我已經開始後悔加入你們了。」

「哦,瞧啊,小可愛想要喝酒。」

賽伯咧嘴大笑著敲了敲桌子。

下一瞬,在布來克愕然的注視中,一個縮小號的,穿著酒保西裝的薩格拉斯大人托著托盤,將四杯美酒放在了兩個沙發之間的桌子上。

黑暗泰坦看了一眼布來克,從鼻孔噴出火焰,惡聲惡氣的說:

「你瞅啥?」

布來克很想回一句「瞅你咋地」,但考慮到眼下這個情況他隻能微笑以對,直到幾秒之後,泰瑞昂端起一杯琥珀色的酒,隨著手指接觸便讓那酒杯上寒氣四溢。

這冷麵獨眼帥哥低聲用薩拉斯語解釋到:

「別多想,這不是你認識的那個薩格拉斯。這隻是個被賽伯揍了好多次最終和他簽下了惡魔契約,現在被迫在他位於哥譚的酒吧裡打工還債的倒黴鬼。」

「嗯,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各個都身懷絕技。」

海盜抱怨了一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在幫他縫合被切成三半的心髒的梅林先生,眼巴巴的看著地獄大君,渡鴉閣下被布來克那肉麻到能電死幾頭牛的眼神弄得很不舒服,不得不嘆了口氣,伸手端起一杯酒,送到了布來克嘴邊。

「謝謝,我就知道,這裡隻有您是好人。」

邪神很有禮貌的回了句,在潤了潤嗓子之後,又把目光看向了對麵的賽伯和泰瑞昂,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我們一個一個來說吧,先說兄弟會。」

賽伯閣下有些煩躁的解開西裝袖口的紐扣,露出了他手腕上那個很別致而且很奢華的手環,上麵鑲嵌著五塊顏色不同的寶石,以及六枚顏色不同的戒指。

這個玩意讓布來克挑了挑眉頭。

這東西該不會是

不會吧?

「陰影兄弟會是一個流浪在異鄉的老鄉們組織起來報團取暖的小組織,在整個鬧哄哄的多元宇宙裡這樣的組織到處都是,沒什麼出彩的。

但我們和其他的妖艷賤貨不同的地方在於,我們組織起來不是為了毀滅世界,也不是為了耍弄一些上不得台麵的陰謀,更不是為了維護和平。」

賽伯說了句。

布來克聳了聳肩,抱怨說:

「是嗎?那可真遺憾,我還以為我加入了一個了不起的大家庭呢。」

「你要是再打斷我說話,我就」

賽伯狠狠瞪了他一眼,屑海盜伸出手指,在自己緊閉的嘴巴上向上輕輕一拉,這個動作讓賽伯和梅林同時皺起眉頭。

兩個家夥對視了一眼,渡鴉閣下低聲說:

「這位新朋友讓我想起了一個很煩人的家夥。」

「嗯,我猜我們兩想到的是同一個人。」

賽伯哼了一聲,盯著布來克說:

「我嚴重懷疑這家夥是韋德遺留在某個宇宙裡的變種怪胎,一會記得捅他幾刀,看看他會不會自愈。

如果會的話記得在他能動之前把他丟進世界熔爐裡人道毀滅掉。

我們已經有了多到煩死人的死侍,我們不需要更多了。」

「噗」

賽伯話音剛落,四把暗紅色的地獄手術刀便捅進了布來克閣下身體四個最疼的地方,而梅林先生正以一種觀察試驗品的方式饒有興趣的盯著麵無表情的邪神大人。

好消息是,他被泰瑞昂摧毀的神經還沒愈合,所以感覺不到疼。

壞消息是,虛空之軀的自愈速度似乎不比變種人的愈合速度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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