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這張畫有問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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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說:「我想,有一半的可能,是假的。作假的畫可以用反復揭裱,變得古香古色,但是,我現在還想不出這幅畫的落款是怎麼做出來的。」

他心想,如果不是遊戲地圖的驗證,是很難發現這個問題的。自己有了懷疑,再拿著放大鏡找證據,自然要容易很多。

其實,做假的人手段很厲害。這幅畫的墨色差別不是太明顯,否則也不能瞞過那些專家。隻是,在沈瑜刻意引導下,劉壁雲也注意到了差別。

劉壁雲點了點頭:「老弟呀,你是個實在人,也有真本領。之前,幾位專家到了我這兒,對這幅畫可是大加贊賞。也不知道他們是沒看出來了,還是看出來,但沒好意思說。其中幾位研究書畫的人,還拿資料和這落款兒比對過,說這落款兒絕無問題,與和蔣廷錫的筆跡完全一致。」

沈瑜聽到劉壁雲的話,再次看這幅畫的落款,猛然察覺了一處比較突兀的地方。

蔣廷錫在落款的時候寫著農歷的年月日,最後一個字幾乎是已經貼到紙的邊緣。

他仔細看落款的最後兩個字,是蔣廷錫的字--酉君。

沈瑜用手指在空中虛畫,模擬著這兩個字的寫法。當寫到君字的口的最後一筆,以橫畫頓筆結束的時候,突然明白了。

他說道:「劉哥,你看這落款的最後一個字,距離邊緣是不是太近了?」

劉壁雲點了點頭:「是有些近,快要壓到邊緣了。」

沈瑜說:「按照書畫家的習慣,落款不可能這麼靠近邊緣,這是第一個古怪。第二個古怪,你看著君字的最後一筆,是口字的最後一橫,如果寫到這裡停住,那麼他應該是頓筆結束。可是這一筆沒有結束,而是轉向了左下方,似乎這一筆的後麵還有什麼動作?

按照古人書寫的辦法,一般出現這樣的情況,說明下麵還有字。」

沈瑜講到這裡。劉壁雲也明白了:「你是說,落款的後麵應該還有字,但是這字現在沒了?」

沈瑜點了點頭:「或者損壞了,或者被裁掉了。

劉壁雲不是笨蛋。他順著沈瑜提出的思路,立刻想到了一種可能。

「老弟,你看有沒有這種可能。專家比對過筆跡,這落款的確是蔣廷錫的落款。如果這落款是真的,會不會有人把落款移植了過來?但是這上麵又看不出挖補的痕跡。

那麼,還有一種可能,蔣廷錫真的寫了這麼一行字,但是沒畫畫。這上麵的畫,是後來的人給補畫的,用來冒充真跡。」

沈瑜挑起了大拇指:「劉哥果然厲害!立刻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係。」他心想,總算引導你把事情邏輯理順了。他自己想出來的原因,比自己說一萬句都管用。

劉壁雲搖了搖頭:「說到鑒定,我是不如你。但是論猜度人心,我自問還是有些經驗的。被你一提醒,我大概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知道是他的後人,還是別的什麼人,得到了蔣廷錫留下的有落款的紙,就在上麵臆造了一張畫,瞞過許多人。」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贊嘆:「真佩服這些人,居然能想到這個辦法。」

沈瑜說:「劉哥思維敏捷,這麼快就想明白了關係。我剛才還納悶兒,究竟是什麼人,用什麼辦法做的?聽您這麼一說,這種可能性最大。做這幅假畫的人,也真是個人才。」

劉壁雲搖了搖頭,「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以後啊,這畫可不能拿給人看了。幸好今天把老弟你請過來,否則,以後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要丟人。」

沈瑜說:「很多人都被人這幅畫騙我。這種作假手法,幾乎看不出問題。另外,估計蔣廷錫的字是真的,倒是很有研究價值。」

劉壁雲:「來來來,不說它了,咱們喝茶。」

他把這幅畫卷起來,又換了新茶。

有了剛才的經歷,他對沈瑜更為熱情,非要留他吃飯。

沈瑜推辭說,還要去看看父母那裡忙的怎麼樣。

劉壁雲送他離開的時候,特別囑咐,讓他有空常來,又安排車把他送回家。

沈瑜坐在車上,腦中還在思索剛才那副畫。

關於這幅畫有個問題,因為並不涉及到劉壁雲,所以他沒有說明。

這幅假畫用的是南方的皮紙。這種紙比普通的宣紙、竹紙要厚一些。一些畫家與裝裱師傅能把一張皮紙揭成兩三張紙。

著名畫家傅抱石就喜歡用這種紙。隻不過,大畫家是為了做出特殊的繪畫效果。而一些造假者則利用這種特點,把一張畫可以揭成兩三張畫。

沈瑜看這張畫的紙畫紙和托心紙的很薄,恐怕也揭過一次。由此推斷,也許在某個地方還流傳著,同一幅落款的假畫,不知道還有誰會上當。

這時,遊戲發出了提示。

玩家成功鑒定出蔣廷錫的偽作。找出了破綻並推斷出了仿造過程,獎勵-經驗值增加。

玩家合理靈活的運用知識,額外獎勵:文物的明確線索--橋下街的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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