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小灰灰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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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能這麼猛吃了。點點頭表示你聽懂了。」張成說道。這不是通過精神鏈接的話,而是用嘴說出來的。小灰灰用力的搖了搖頭。

張成用手捏住小灰灰的嘴巴,按著它連續點了幾次頭。「好,現在你懂了就好。」

晚上還是如昨日,搜了搜關於紅石大巫師的消息。他現在也隱隱的察覺到,因為紅石的緣故,現在似乎又形成了一股關於超自然能力的熱潮。別說合眾國那邊了,好像國內都有很多人在熱烈討論這個話題。甚至有人表示要去紅石那裡拜師學藝。

有了狗窩,小灰灰一夜都在狗窩中度過,張成算是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舒服的覺。

第二天醒來,洗漱和用過早飯之後,帶著小灰灰出門去馬場。和昨日一樣,叫輛車可以直達門口。比較意外的是教練特別熱情——有兩個教練居然在門口等著他了。其實昨天真的是沒什麼感覺,所以今天這種熱情讓人意外。莫非他們察覺到張成有成為長期會員的潛力?

「你好,薛教練。」張成主動打招呼。那個薛教練正是他昨天的教練,而邊上另外一個人穿著同樣的製服,顯然也是這個馬術俱樂部的教練。感覺上兩個人似乎是特意在迎接他?

「看,他來了。」同事聳聳肩,揶揄道。

「來了也沒用,我昨天說的是『練習』,他今天不可能練習……」話是這麼說,但是他這話說的很虛,沒有底氣。因為他已經看到張成的步履舉止之中,毫無疲勞和病痛。可是昨天他明明可以確定張成已經扭到月要了!

「今天來練習嗎?」同事主動打招呼。

「是啊,我打算練一個上午。」張成回答。「我的狗放這邊沒問題吧?」

「沒問題的,托管到總台那邊就行。」薛教練不得不承認自己失敗了。他帶著張成一路走向馬廄。在張成開始端詳選擇馬匹的時候,自己走到一匹馬邊上,伸手從草料堆裡撿起一根草,叼在嘴裡。

「餵餵,你這也叫吃草料?」同事笑著問道。

「這不叫吃,叫什麼?」薛教練一臉沒趣,一邊咀嚼著草。話說如今馬吃的可都是上等牧草,都是特殊品種,高蛋白的。但對於人類來說,這草雖然吃了也沒事,但真心不好吃。不管什麼草吃起來都是又澀又酸,難以下嘴。可是之前話已經說出去了,他也隻能皺著眉頭咬。

「所以說你看走眼了。」同事笑著說道。「我昨天看他走路的背影,就知道他沒事。」

「靠,夜路走多了終究會遇到鬼的!」他輕輕吐槽了一聲。這小子回去抹了扶他林?

張成選了一匹看上去性格比較火爆的馬,然後去總台那裡托管小灰灰,順帶著付錢。

這種馬術學習雖然名義上是教練全程指導,但實際上教練的作用有限。畢竟騎馬這種事情其實比較私人,和自行車類似,都是通過反復訓練讓人身體本能的選擇到合適的方式。說白了隻要投入時間足夠多,任何人都學的起來。教練隻能指點要領,順帶一定程度保護你安全。

當然,不同人性格不同,訓練過程也不同。普通人都會選擇性格馴良的馬匹,慢慢的驅策,從慢步從小步到快步到奔馳到最後跨欄越野,這樣循序漸進,逐漸掌握馬術技巧。張成顯然就是比較野,性子比較急的那種。他選的就是一匹看上去性格火爆的馬。騎術教練其實不看好這種選擇,因為其中風險較大。但是畢竟是客戶堅持,他也隻能接受。

當然話說回來,其實騎馬危險性是有限的,隻要不是被驚馬踩踏,基本上就不會有危險。隻要腳下是軟草地,摔下馬也不是什麼大事。張成也正是那種經得起摔打的年齡。

「練的怎麼樣了?」在張成距離稍遠嘗試控製馬匹的時候,那個同事又來到薛教練這邊了。

「你怎麼這麼有空?」薛教練顯然不是很爽。

「哈,我在教一個小孩子,嬌生慣養的,動不動就是休息十分鍾,我當然有空。」同事看著場麵,看著張成大膽的策馬,然後毫不意外的被坐騎一個顛簸摔下了馬。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薛教練回答。「靠,這個叫張成的家夥還真耐摔。」

「他好像很急著學會騎馬。」同事回答道。

「誰知道呢。」薛教練聳聳肩,「想要再和我賭一次嗎?」他問道。

「賭什麼?」

「賭他明天來不了了!」薛教練用手指了指遠處從地上爬起來,再次跨上馬背的張成。

「賭什麼,同樣吃草?」同事吃吃笑著回答道。「不過這次賭輸了可不能吃一根草就了事的。輸的就要抓一把來吃。而且由贏家來抓一把,給輸家吃。」

「好!」薛教練毫不猶豫的回答。他知道這一次同事絕對是自掘墳墓了。這一把草吃下去,雖然說是高蛋白又無毒,但絕對夠你受的。至於輸贏,他可有絕對的信心。剛才張成這一下摔下馬背絕對是受傷的——別看此時此刻還能爬起來再上馬。但是隻要睡上一夜,明天屁股連坐都估計沒辦法坐了。雖然不是什麼大傷,但非十來天無法痊愈。

似乎上天都覺得他該贏,因為張成才剛剛上馬,突然手機鈴聲響起了。坐騎受驚之下,屁股一顛,直接把尚未坐穩的張成再次摔下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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