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初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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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樂瑤的話不多,但說的都是些中肯的,或是善意的肺腑之言。

「就當是樂瑤你對我的肯定吧。」

作為一個臨安人,被分配到雲川學府的學官官服,沈辭也是力不從心的。

這都叫什麼事,傅恆不知道管管嗎?都搶到家門口,一句話也沒說,搞不懂。

蔣樂瑤露出笑靨,是沒有男人會拒接的那種。

沈辭望了眼院中的梅樹,心說,我定會一雪前恥的!

秦安坊的規矩是先給錢,才能享受,沈辭被折返的掌櫃拉去交了吃食的銀子。

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秦安坊竟然還要收服務費,也可以說是打茶圍的銀子。

院子裡,安置著戲台子,幾名身穿彩衣的舞姬披著輕薄的紗衣,翩翩起舞,扭動著纖細的柳月要和豐滿的臀。

身後坐著幾名樂師迎合著她們的舞姿,歡愉地配著樂。

不過,你打不打茶圍,都會收這個項目的銀子,簡直比自己還黑。

沈辭掃視了一圈,完全沒在意蔣樂瑤的目光。

看著那些風騷淋漓的舞姬,沈辭實在想不通,蔣樂瑤竟會是這地方的老顧客。

要是說她是個男人,喜歡來秦安坊,也就算了,沈辭信。但蔣樂瑤是個女人,所以沈辭不信,這沒理。

難道是秦安坊燒的菜是頂尖的?讓人流連忘返?

「沒想到,樂瑤你竟會喜歡這種調調的。」沈辭祖傳的直男癌,再次發揮他那頂級技術。

蔣樂瑤問道:「何出此言?」

沈辭解釋:「舞姬不錯。」

…一陣沉默,導致兩人再無對話的**。

這又是怎麼了?我說錯話了?

沈辭舀起湯圓往嘴裡送去,眼神黏在蔣樂瑤的嬌軀之上,不解他究竟是哪裡惹其不滿,甚至不願與他再做交流。

一支舞結束,舞姬短暫地下台休息。

一名身穿淡色儒衫的年輕人起身,舉著杯,環視四周:「沈辭沈公子在嗎?」

他一連問了三遍,無人回應,失望地坐下。

鄰座,一位富態的中年人,好奇地問道:「這位小兄弟,這沈辭是何許人也?」

「說來慚愧,我也不知,隻是一個姑娘給了我一百兩銀子,叫我喊的。」

「嗯?」

「不過,我好像聽過沈辭這個名字,好像…好像是在天燈詩會上。」又堅定道:「對,他就是那個放棄奪魁首的沈辭。」

富態的中年人,身份也不平常,知曉今年天燈詩會的魁首是有機會入京麵聖的,納悶道:「那他為何放棄?讓你喊他名字的姑娘現在哪?快告訴我!」表現得很是急切,說罷,他一掌拍在桌案上。

兩人的交談之中,邊上的酒客也紛紛停止攀談,側耳傾聽。

當然,在這其中,也包含著沈辭與蔣樂瑤。

此刻沈辭的內心是慌得一批,這要是在蔣樂瑤麵前暴露了,真的是社會性死亡,不僅是騙了她,也變相地承認騙了蔣拓。

究竟是誰?如此不懷好意,怕是來者不善,應是知道內情。

沈辭的腦海裡頓時閃現出,那個讓他又愛又恨又怕的人。

紅意,應該就是她,為何還不死心,還揪著他不放,煩煩煩。

而蔣樂瑤麵色一怔,沈辭不就那個打傷蔣雲臻的人嗎?難道他在秦安坊?

那個儒生竟認識沈辭?得派人跟著他。一想到蔣家現在的這個情況,蔣樂瑤頭痛得很,沒想到蔣拓還沒老沒殘,家產之爭,竟早早上演。

她是左右為難,她雖是與蔣雲臻是同母,但自小對蔣雲琛是萬分尊敬,喜愛的。

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夾得她喘不上氣,自從蔣拓讓她來管教蔣雲臻,他確實比往日安分些。

可就自己的母親黃氏,她也不知說什麼好,畢竟是自己的親娘,也不能罵她的不是,但不說其又不行。

蔣雲臻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大多都是黃氏害的,一個家產有必要搞成現在的局麵嗎?

蔣雲琛明明啥都不求,就想安安穩穩地在蔣家生活,可他的生活,像是對他撒了一個謊,使其每日提心吊膽地生活在蔣家,不得安生。

有必要將沈辭找到,才能化解蔣雲琛此次的為難,給蔣雲臻一個交代,給黃氏一個交代,否則蔣雲琛定會終不見天日,生活在霧靄之中。

沈辭狠下心來,偷偷地望向蔣樂瑤,勘察其麵部表情,推演著蔣樂瑤在聽清沈辭這個名字時,內心的所有感受,以及她接下來將會作出的舉動。

「我臉上有東西嗎?」蔣樂瑤察覺到沈辭的目光,望向沈辭的目光,與其對視。

「沒…沒…沒有。」沈辭少許結巴,很是緊張。

「有點兒好看。」見蔣樂瑤依是不為所動,沈辭放棄大招,那就是土味情話,油膩得很。

頓時,蔣樂瑤的雙頰上浮現點點紅暈,煞是絕美,是心動的感覺。

蔣樂瑤扭過頭,如同蚊子叮似的,淡淡說道:「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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