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曉之降臨與七歲無敵(1 / 2)
富嶽已經被罷黜了族長的位置,退為族長輔佐,為辰處理一族的日常事務,辰以黃泉津的名號成為了新的族長。
如今的富嶽雖然依舊還擁有著族長的權利,但是卻沒有了軍事權。
沒有族人會選擇不認同。
即便是富嶽,在麵對了辰這可怕的力量後,也選擇了沉默。
盡管,辰至始至終都沒有露麵。
但是,那無可匹敵的須佐,這代表了一族終極的力量,已經足以讓所有族人承認。
他們,最多隻是遺憾,新的族長大人,並沒有讓他們有幸的瞻仰一下容顏。
至於辰沒有露麵。
一方麵是不耐煩去處理一族的事務,比起親力親為去直麵一群精神病,不如保持神秘。
通過止水和鷹來掌控一族,甚至,辰也是打算在今夜之後去見一下富嶽,讓其如同鷹一般,在承認自己力量的同時,為自己服務。
以富嶽的性子,對於自己這種力量與潛力並存,且能為一族帶來真正輝煌者,基本不會產生太多的反抗想法。
二來人多眼雜,宇智波這群家夥,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人說漏嘴,將自己的身份透漏給外界。
辰雖然幾乎已經無懼整個忍界,即便長門全勝時期,誰勝誰負也要打過才知道。
但是,忍界依舊有著可怕的陰謀者。
比如黑絕,這個在辰的前世相傳沒有什麼力量的家夥,可是掏過斑的心。
更何況,這家夥絕對掌握著讓斑回歸忍界的方法,比如穢土轉生。
即便他不會穢土轉生,辰也不相信他沒有掌握其他喚回斑的方法。
辰不認為,在忍界苟了上千年的老家夥,在術的儲備上會不如區區幾十年的大蛇丸。
當然,他肯定沒有大蛇丸的智商是肯定的,不然也不會一千年都沒能劈月救母。
而且,雖然疾風傳死疾風,博人傳死……
辰並沒有看過所謂的博人傳。
但是大筒木一族依舊有強者留在忍界的情報,辰前世也偶爾聽說過幾次。
對於這等強者,辰可沒有什麼把握。
雖然天老二,辰老大,但是無緣無故就暴露自己七歲無敵忍界的事實,豈不是告訴這些幕後黑手,快來乾我。
除此之外,還有隱藏在淨土中的六道仙人。
不知道死沒死透的大筒木羽村。
忍界,水依舊很深。
………………
「帶土……
死了。」
漆黑的環境裡,更漆黑的人形生物發出了難以置信的嘀喃。
通過留在帶土身上的特殊手段,他確定了帶土的死亡。
他難以想象,以帶土那隻神威之眼的特殊,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的死在了外界。
在黑絕看來,繼承了宇智波斑部分力量,在加之神威之眼的帶土,整個忍界,隻要不聯合起來,能夠殺死帶土的,隻有長門。
但是長門,現在絕對沒有殺死帶土的理由。
更何況,長門的一舉一動,都處在自己的監視之下。
「今夜,帶土似乎獨自一人去執行了所謂的滅族之夜。
難道,宇智波一族還有著未知的萬花筒寫輪眼……」
黑絕漆黑的臉上露出了思索之色,在他看來,也唯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才能真正殺死帶土。
畢竟,就算是帶土,一大部分力量,都是存在於神威之眼。
「羽衣所留下的後裔裡,這一族的力量,果然有些麻煩。」
黑絕當然知曉帶土去執行滅族之夜的事情。
但是他其實並沒有太過在意,在斑離開那一族之後,一族其實一直是黑絕嚴密監視的對象。
因為因陀羅後裔的特殊,更是因為斑要在族內尋找一個繼承人。
帶土,便是斑所選定的人選。
但是黑絕也因此了解了宇智波一族的虛實——近些年來,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族人,唯有宇智波止水。
「難道是止水沒死,亦或者,是宇智波鼬!?」
黑絕思考著。
在他看來,止水死的有些蹊蹺,怎麼會有這樣的蠢貨,會留下一張遺書自殺。
不是木葉高層的偷襲,恐怕就是詐死。
至於宇智波鼬,黑絕對他的印象更深,甚至評價他為宇智波一族的下一雙萬花筒寫輪眼!
而且,這一次,帶土去執行滅族之夜的合作者,便是鼬!
甚至,更是鼬前來邀請的帶土。
「看來,宇智波鼬便是這件事真相的突破口,希望,這一夜裡,他並沒有死去。」
黑色,逐漸隱匿於黑夜之中。
…………
「爸爸,媽媽………」
宇智波鼬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他艱難的捂著眉頭,血腥之夜的血光逐漸從眼中褪去。
隻是,他的眼中,依舊殘留著惶恐與痛楚。
「我真的錯了嗎?
佐助………」
輕輕按摩著太陽穴,鼬的眼眶上已經帶起了淡淡的黑色。
至滅族之夜到現在,足足一個月過去,他沒有一晚上能夠睡好覺。
或者說,除了第一夜,他在睡著之後,經歷了那無盡的夢魘之後,他再也不敢睡覺。
整整三十天,除了實在撐不住睡了過去——比如今天。
他睡著的時間加起來,也沒有超過十二個小時。
每一次,都是剛承受不住困意睡了過去,就被那無盡的血夜驚醒。
這一個月裡,他仿佛每一日,都處在地獄!
痛苦,掙紮,彷徨,悲傷…………
若非為了佐助,他早就選擇了死去,即便如此,如今的鼬,也被夢魘折磨的,有些形銷骨立了。
盡管,這些日子裡他已經探聽知曉,被他親手滅掉的一族,竟是幾乎毫發無損,甚至好似真正融入了村子之中。
兩個已經陷入極端對立的陣營,竟是幾乎完美的合而為一。
這不忍者!
也不團藏,更不宇智波!
然而,這些卻一點也沒有耽誤他被夢魘折磨,夢中,已經復活的族人與父母,依舊一次次慘死在他的屠刀之下。
「我真的錯了嗎?」
似哭似笑,又似茫然。
「那一夜,究竟是幻術,還是其他什麼。
還有,止水……」
止水已經回歸了一族,那一夜似乎隻存在於鼬的夢魘之中。
即便族人都還活著,但是親手殺死了族人,親手弒殺了父母的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將那一夜視而不見。
更何況,辰打在了他腦袋裡的夢魘能量,這才是他噩夢的由來。
夢魘不死,噩夢不盡。
「宇智波鼬,殺死了大量根部成員,叛逃了木葉的s級叛忍。
我代表曉,邀請你的加入。」
破門而入的動靜,直接驚醒來還處在困倦之中的宇智波鼬,嘴巴上帶有怪異血色欄柵樣花紋的黑底紅雲袍男子,就這樣大大咧咧的闖了進來。
他的背上,背負著一柄龐大的長刀,仿若門板一般。
於此同時,大量的紙片從打開的房門外飄了進來,匯聚為一個藍發,卻同樣黑底紅雲袍的身影。
開口的,正是這個藍發女子,她的聲音裡,全是清冷。
鼬的罪名,正是屠殺大量根部忍者。
「曉嗎?」
鼬一驚,他想起了那自滅族之夜後,再也沒有出現過的「宇智波斑。」
鼬猜測,那名為宇智波斑的家夥,恐怕,也是如同自己一般,栽了。
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