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平靜的尾聲(1 / 2)
「怎麼打起來了?」
坐在豐田皇冠內的花丸裕樹探出頭,剛才對講機內好像聽到什麼櫻花味櫻桃味的奇怪爭執。
他打開車門,走下車。
另一邊。
石橋和司幾個回合都沒能拿下眼前的這個家夥,右小腿還被他剛才的鞭腿掃得生疼。
「夠厲害。」
「呸。」
半平朔誌吐了一口牙齒出的血。
經過這一係列的纏鬥,他算是明白眼前的這個家夥絕對不是什麼小警員。
警視廳的招式和柔道用得很好,不像一般警察那麼死板。
一般的警察他過兩招都能撂倒一個。
「嗬嗬,彼此彼此,你在警視廳裡是乾什麼的?」
石橋和司拍了拍身上因摔倒而產生的灰塵:
「我還沒進警視廳。」
「警察署的?」
半平朔誌雖然臉上挨了一拳,麵色發青,但腦袋照樣靈光,「這片區域都是新宿警察署在管,那你這家夥也就是花丸裕樹的手下。
「餵餵,警察署沒事找我麻煩做什麼?因為北川會?」
「需要太多的解釋嗎?自己要做什麼自己知道。」
石橋和司盯著他,眼前這個家夥著實不好收拾,早知道就帶根警棍過來。
警校不僅要學習劍道柔道,杖道也在其中,來根木頭自己都能對付他。
「餵餵餵!所以說你們這種打啞謎的人,最令人討厭啊!!」
半平朔誌惡狠狠的目光瞪著石橋,剛剛還是放鬆狀態的右手,突然轉換為拳頭就往他的臉上招呼去。
瞬間,攥緊的拳頭帶起空氣呼嘯而來,石橋和司眼睛向右轉去的同時,臉上的表情極速變化。
「好快!」
下一秒,
他被一拳砸在側臉上。
「噗」
拳勁從對方彎曲手臂的肌肉上傳導而來,夾雜著呼呼勁風。
石橋和司的臉因此劇烈變形,腦袋被拳頭打得嗡嗡直響,視線變得間斷模湖。
他上半身因此一歪,身體一個趔趄,腳步虛浮,差點站不住。
遠處圍觀的路人都驚呆了,這一簡悶拳簡直感同身受。
退開的半平朔誌甩甩手,臉上還有留有他剛才打的烏青:「這叫禮尚往來知不知道。」
「讓你明白櫻桃味的可口可樂才是信仰!」
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點點鮮血,石橋從疼痛中漸漸緩過神來,英俊的臉重新麵對他,吶喊出了一句:
「櫻花味的可口可樂,才是真正的汽水!!」
「放屁!」
這個莫名其妙就來找茬的警察,讓半平心情不爽。
臉被打沒什麼,但侮辱櫻桃味汽水,就絕對不行!
「今天你就算花丸裕樹那家夥叫過來」
「夠了。」
話音未落,聽到身後有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半平朔誌立馬回過了頭。
是花丸裕樹。
「……」
空氣,不知為何凝固起來。
「……」
「哈哈……」
半平朔誌眼見來人臉上努力攢出了僵硬的笑:
「花丸警視長來這裡做什麼?」
花丸裕樹沒有跟他廢話,直截了當地問:「是不是北川會派你來的。」
半平朔誌看一眼走向他身旁的石橋,笑嗬嗬地說:
「硬要說的話,也算是。」
眼瞅對方鎖起了眉,他又趕忙補充一句。
「不過我是來幫我家小姐的朋友抓變態高中生的!」
「幫你家小姐?」
……
事件漸漸清晰,是個大烏龍。
後來這件被許多路人看到過的兩個男人打架的事情,則被處理為「對可樂過於喜愛,進而理念不合的打架鬥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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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越高中的大家都回家了。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走出校門後不久,又忽然要折回去。
櫂君也因此不見蹤影,說是有事情要去做。
花丸花火孤零零一人坐在校園內的凳子上,在嘩嘩綠葉下低頭想著今天要做什麼吃的。
大阪燒、玉子燒、稠魚燒還是厚蛋燒?
不知道櫂君喜不喜歡吃這些
他好像很喜歡吃自己做的沙拉,每次的沙拉他都要讓自己加入一些小番茄。
但他自己又不吃,每次隻會拿出來餵給自己。
紅紅的小番茄在他的笑臉下投餵過來。
越想,臉蛋就越紅。
「又在想什麼?」
聽到聲音,花丸花火很快抬起頭來。
見到他,小臉上滿是仰麵的笑:「櫂君。」
「是不是今天想和我一起洗澡了?」
花丸花火假裝沒有聽到他的這句話,問:「櫂君剛剛跑哪裡去了?花火好像還看見了爸爸。」
「保護你去了。」上杉櫂手中提著沒能排上用場的竹刀。
她大致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有警笛,也看到過自己的父親。
花丸花火不想在腦海裡想象那個給自己發很多假照片的人。
就想直直看他的臉,想一直看她喜歡的人的樣子。
「這麼看我乾嘛?」將手機放回褲袋裡的上杉櫂對著她仰起的笑臉問。
「謝謝櫂君」
「要怎麼謝?」上杉櫂坐在她的身邊。
「反正櫂君不能和花火一起洗澡」
「也就是說幫花火洗腳是可以的?」
花丸花火看一眼自己的腳,沒有正麵回答。
「不回答,小花火的鯊鯊可就沒了。」
「櫂君」
少女嘴裡含糖似的甜甜糯糯地喊:「櫂君不要把鯊鯊收回去,好可愛的。」
似乎是因為那隻橘貓突然消失了,花丸花火對喜愛的東西就特別珍惜。
「今天幫笨蛋花火抓跟蹤狂,就不收回去了。」上杉櫂聽著她弱氣的聲音,也決定網開一麵。
花丸花火低聲回過頭,盯著腳下的湛藍色運動鞋。
「不是…不是笨蛋……」
「」
安靜了小片刻,耳畔似乎隻能聽到卷拂綠葉的嘈雜晚風。
「先回家吧。」
「嗯」
回家做完晚飯後的花火很困,或許是跳完啦啦隊舞的原因,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就睡去了。
百葉窗外灑落而進的夕陽將床上熟睡的少女照得臉蛋橘紅,即便是一身黑色水手服,也不由染上了一層溫暖的暈色。
最近她總是做夢,也總是做不好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