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天降美男(二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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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可以信任,對方既然不想說,自然有不說的道理,何必強人所難。

也不必暗中探查,不然倒傷了彼此情分。

飛羽卻道:「要去就一起。」

兩人一前一後走過鐵鏈,各自手中都係了藤蔓,方便打滑時隨時扔出攀附。

兩人安全地過了鐵索,前方是緊貼著崖壁的一條路,是前頭村人鑿出來的,很窄,在山壁上有窄窄的山縫,供著些麵貌詭異的粗糙神像,也不知道是哪個朝代哪個民族的人供奉。

兩個護衛打扮的人靠著山壁吃著乾糧,一個白布包頭,一個吊著胳膊,顯然也受了傷。

兩人發現霧氣裡悄無聲息忽然轉出來兩個人時,竟嚇得一躍而起,頭也不回地攀著山崖逃跑了。

鐵慈和飛羽不想打草驚蛇,也就沒有追擊,順著山路向前走,地上生著好些濕滑的苔蘚,漸漸濕了鞋底。

兩人很快就聞見一股濃重的藥味,轉過一個彎,看見一個崖縫,崖縫裡原本的神像已經倒在一邊,慕容端占據了神像的位置,背對著兩人,正窩在崖縫裡睡覺。

聽見有人接近的動靜,他警惕地轉過頭,夜色下,那張臉麵色清白,卻眉眼彎彎,一個比神像更詭異的笑容。

鐵慈和飛羽都是風浪裡闖過的人,一見便知不好,立即轉身。

此時那滾落在一邊的「神像」,忽然伸手一扯地麵,地麵繃地一聲,那些斑駁的苔蘚藤蔓咻地彈起,繃成一張綠網,困住兩人的腳踝。

鐵慈揮刀去砍,那地上的神像再次一扯,藤蔓收緊,鐵慈這一刀眼看要砍到飛羽腳踝,隻得硬生生收住。

假神像扯起藤蔓之後便向山路下滾,借自身的力量將藤蔓收緊,拉扯之力令鐵慈飛羽無法平衡,被捆住雙腳滾在一起,滑入崖縫之中。

而此時慕容端也已經躥了起來,拔刀便砍飛羽,鏗地一聲,鐵慈甩出月要間柴刀,擊飛了慕容端的刀,另一隻手就去抓崖縫想要站起,然而崖縫裡所有植物都被砍掉,崖麵被平整過,光溜溜的無可抓手。

慕容端一擊不中並不試圖攻擊,而是向前躥出,從地上撿起藤蔓網牽出來的另一端,飛快地向前跑了幾步。

這崖縫本就滑坡向下,地麵也平整過,鐵慈和飛羽便給他拽著哧溜溜地向前滑,嗖嗖風響裡,忽見慕容端猛地剎住,然後一個翻身,翻到了上頭崖壁。

而這邊鐵慈飛羽慣性未消還在向前滑,隻覺眼前一亮,身體一歪,頭頂嘩啦啦水流噴濺澆了一臉,而身體則更快地向下滑去。

這崖縫竟然是通的,鑿通之後便是另一麵崖壁,那崖壁上一道小瀑布日夜不休,崖麵也被水打磨得光滑如一麵斜鏡,鐵慈和飛羽兩人從崖縫飛出,沖進瀑布,順著崖麵飛速下滑。

而在崖底,瀑布下的水潭裡,正對著兩人跌下的方向,已經早早被人推起了一塊平滑如屏風的大石。

慕容端腳踩崖縫上方早已鑿好的坑,回身探頭,看著那兩人果然一路滑向那死亡之石,眼前已經浮現一瞬間後紅白飛濺的美景,連日來的憋屈一掃而光,忍不住哈哈狂笑起來。

然而下一瞬他的笑聲戛然而止。

飛羽月要間一振,背後忽然飛出一根帶著鐵鈎的繩索,那繩索穿過激流的瀑布,鏗地一聲掛在了崖壁上,兩人飛速下滑的身形瞬間止住。

與此同時鐵慈抬頭,手指一彈,一顆石子射向慕容端大張的嘴,他偏頭躲過,然而這隻是個幌子,另一顆石子緊追而至,射在他膝彎上。

慕容端腿一軟,倒栽而下,翻落在崖麵上,這回換他一路滾滾而下,天旋地轉驚鴻一瞥,見那兩人坐在崖麵上,齊齊對他招手。

慕容端在那一刻來不及憤恨,隻慶幸自己落下的這一麵,不沖著那大石,隻會滑入潭水中,可以飛快遊上岸,還來得及逃生。

下一瞬砰一聲,他落入某物之中,卻不是他想象中冰涼的潭水,也沒有瀑布水花濺起。

身下似被兩物托住,軟而厚,頗有彈性。

慕容端趕緊睜眼,就對上了一張黑而肥厚的臉。

靈泉村總追著飛羽跑的胖姑娘阿黑,盯著懷中的天降美男,笑得渾身肌肉都在震動,「哈哈哈這小子不錯!」

她對著上頭點頭,滿意地道:「多謝你叫我這時辰來這洗澡!」

飛羽在上方探頭道:「怎麼樣?符合你的要求吧?臉白,月要細,腿長,月匈肌厚,真金火煉可進廳堂可上大床的小白臉!」

遼東王家十八王子十八朵花,不然也呈不上皇太女的案頭。慕容端不管人品怎樣,相貌身材自然是佳品。

阿黑是個直覺很強的人,直覺讓她對飛羽有一種謎之追逐,顯然她喜歡飛羽這一型的,不管男女,那麼慕容端自然合她的胃口。

阿黑笑眯眯將慕容端掂了掂,像掂肥肉一樣表示滿足的歡喜。

慕容端大驚,月要一挺便要躥起,然而阿黑手臂一翻,他便麵朝下噗通撞進潭水裡。

他去拔刀,阿黑大腳一抬,踩在他背上,他便如被壓三座大山,怎麼也掙紮不起。

慕容端在淺淺的潭水中痛苦掙紮如被壓了殼的烏***部漸漸冒出一串串的晶瑩的水泡,眼看將要窒息了,阿黑才鬆了腳,一把將他從水中提出來,湊在鼻尖,嘴對嘴叭了個嘴兒。

慕容端剛剛出水正在拚命呼吸,結果就吸了這麼一口,一股蒜臭沖入口腔,金尊玉貴的王子什麼時候經歷過這個,惡心得差點沒暈過去。

阿黑卻很滿意,笑著將他往背上一甩,對上頭揮揮手,迫不及待地回家去品嘗她的小白臉了。

因了這個想法,她便多住了幾日,喉嚨三日後能說話了,眼睛漸漸清明,舊傷也好了許多。

這附近可沒能穿這種布料的人。

而那衣料上血跡斑斑,還沾著點膿血,顯然衣服的主人受了傷,且傷口感染惡化。

他在等,等一個可以出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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