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金牌催回(兩章 合一章 不想分開想標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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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爺,這已經是陛下第七枚鳳令了,而且到了已有數日之久,您還不回去嗎?」

縣衙內,陳行高坐在本該屬於謝子安的縣令之位上,正翹著二郎腿,享受著李清雪遞到嘴邊的去皮果肉,一臉愜意。

而在堂下勸說的陶牧,此刻心中是既生氣又無奈!

氣的是陳行心中無君,對於女帝的詔令視若無睹,拒絕回京!

無奈的是陳行身邊有玄甲軍與小伍在側,天鷹衛想要強行帶他走也做不到。

而且隱約間,陶牧感覺龍騎營的典儀許梓軒,他對陳行也是一副言聽計從的樣子,大有一副陳行指哪兒,他打哪兒的模樣。

這讓陶牧有些丈二和尚扌莫不著頭腦,要說趙勤是陳世忠的手下,還情有可原!

小伍因為是陳行的護衛,所以心向著他也無可厚非!

可這許梓軒是龍騎營的人啊!吃著官糧,拿著皇俸的,怎麼瞧著也不像是涼國公府的人,可偏偏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如此!

陶牧對此百思不得其解,甚至這幾日暗地裡派人回去調查過許梓軒。

許家不過是在京都連末流世家都算不上的小家族,家中人口堪堪才二十餘人,連他這個七品典儀的官職,還是許梓軒的老父親砸鍋賣鐵湊得上供的銀子,拉著老臉找舊友幫忙才許給了他!

兩人在來山桑縣之前並無交集,甚至可以說根本就不認識!

「行了,知道了,陶大哥,我先前不是說了嘛,如今山桑縣百廢待興,我在這裡看著,也是以防有餘黨死灰復燃嘛!」

咽下果肉,陳行又接著道:「陶大哥啊,你說你,這麼大人了,怎麼就想不開非得回京都呢?在這裡逍遙自在多快活,有吃有喝,還不用工作,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當什麼打工人啊!況且,沒聽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道理嗎?這都不明白?」

陳行斜了他一眼暗暗想著:果然,還是自己人用得順手,別人的人怎麼用怎麼不舒心,沒點眼力勁,還時不時給自己添堵!要不我也弄個情報組織玩玩?

想了想,陳行還是將這個危險的想法拋諸腦後,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嘛!

一不謀反,二不爭權奪利的,搞那玩兒多麻煩,費時費力不說,還費錢,若是惹得女帝猜忌,嘖嘖嘖,那後果……想想都覺得糟心!

是姐姐們身上不香嗎?還是骰子不好玩?有那銀子多去青樓逛兩圈,多去富貴坊賭兩把不更好?

「可是……」陶牧神色猶豫。

不待陶牧說完,陳行不耐煩地道:「別可是了,陶大哥要是心急,就先回京都便是,待山桑縣一切安定下來,重回正軌,我自然也會回去的!」

陶牧心中欲哭無淚:不帶上你,我他媽敢回京都去嗎?萬一你要是在這出了什麼問題,我這天鷹衛統領算是做到頭了!

不過憑心而論,就目前山桑縣的變化,不可謂不大,這是陶牧親眼所見,做不得假!

這位涼國公府的小公爺確實有其過人之處,至少就目前而言,沒有人能比得上他!

也難怪女帝如此緊張他的安危!

很多時候陶牧都在想,陳行這腦袋瓜裡是如何裝得下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就比如陳行口中的溪井,說是用於儲水,以防豫州將來再次大旱!

道理陶牧都懂,有備無患,可他想不明白的是,陳行命人打造數了個深坑也就罷了,可他還用石塊和鬆木疊砌,再壘砌成井字形!最後以鬆木為梁柱,開口處用鬆木、條石等物覆蓋,這是為何?

他也曾問過陳行,而陳行的解釋隻有寥寥數字:防止河沙淤積!

這讓對此一竅不通的陶牧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隻得盯著深坑發呆。

而後又令龍騎營與虎嘯營的將士為百姓們造屋蓋房,美其名曰:軍民一家親,為百姓重建家園!

而每家房屋前又都被他留下一條高約兩尺,寬約一尺的溝道,彼此之間相互連通,而溝道上方則是用燒製好帶有數枚銅錢大小孔洞的石塊覆蓋!

對此陳行給出的回答是這叫簡易的排水渠,避免雨季積水!

這些陶牧也都理解,可是為什麼還要讓龍騎營與虎嘯營的將士們在蓋房時喊著奇怪的口號:「人民子弟兵人民愛,人民子弟兵愛人民,學習人民解放軍,爭當人民子弟兵!」

軍他懂,無戰不成軍,可縱觀大商百年來也從沒聽說過人民解放軍這一支軍隊啊!

見陶牧還傻站在堂下,若有所思的模樣,陳行隻當他還想著任何勸自己回京都,立刻下了逐客令!

「陶大哥要是沒事兒的話,去外麵幫忙看看有沒有將士偷懶,在這一直待著也不是個事兒!」

陶牧這才緩過神,苦笑著拱手告辭。

李清雪嗔怪道:「夫君,陶大哥也是皇命難違,你就不能對他客氣點嘛!」

陳行嘿嘿一笑,一雙大手卻不自覺地攀上臀峰:「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樣子了,還懂得糾正為夫的過錯!不錯,不錯,妻賢夫禍少!」

聽著陳行的稱贊,李清雪心中似是吃了蜜餞一般甜膩,不自覺的嘴角掛起一抹笑容。

這幾天相處下來,李清雪算是感受到什麼叫做百般寵愛集於一身。

陳行對她可謂是寵溺至極,甚至沒有所謂的男尊女卑!

不僅替自家報仇,還親自帶著自己去斂房收攏了父母與弟弟的屍身,並親手為他們下葬!

雖李清雪百般勸阻,可陳行隻有一句話:替泰山、泰水與小舅子抬棺有什麼可晦氣的!

甚至還在墳前恭敬地磕頭行禮,承諾以後會照顧好自己,請二老放心!

這可把李清雪感動壞了,論身份自家父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芝麻官,與陳行相比有著天壤之別,可即便如此,陳行依舊行大禮,似是想以此來告慰自己雙親的在天之靈!

投之以李報之以桃,李清雪自然是更用心地照顧陳行的衣食起居,儼然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當然,這其中自然是少不了陳行最喜歡的某些事情!

有夫如此,婦復何求!

李清雪也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若是有朝一日陳行對自己膩了,那就悄無聲息地消失便是,不會惹他心煩!

至於涼國公府的女主人,李清雪從沒想過!

「雪兒,你且聽為夫給你細細道來!」陳行張口吃下李清雪餵來的果肉,連同李清雪的柔軟的手指一並吞入口中,惹得後者俏臉爬滿紅暈,這才罷休道:「陶牧終究是外人,他不似小伍和趙勤,他是女帝身邊的人,他不會,也不敢和我過於親近!若是因此惹得女帝猜忌,他離死也就不遠了!」

李清雪聞言大驚失色:「女帝猜忌之心如此之重嗎?那夫君你可得小心才是!」

陳行滿不在乎道:「我小心什麼?她應當小心我才是!」

「為何?」李清雪聞言麵露不解之色。

「傻丫頭,你的公爹可是手握三十萬玄甲軍的狠角色!若是我出了什麼事兒,整個京都怕是都要睡不著覺咯!」陳行笑著打趣道。

「呸呸,夫君吉人自有天相,怎麼會出事!」李清雪連忙輕啐三聲,似是要將陳行話裡的晦氣趕走。

「你這丫頭,還挺玄學的!」

陳行扌莫了扌莫李清雪的小手道:「不過啊,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亙古流傳,當然不可能隻是說說而已!為夫擔心若是我爹百年之後,女帝翻臉不認人怎麼辦!」

李清雪麵色坦然道:「大不了我們就去一處沒人的地方隱姓埋名便是!」

陳行看著李清雪白皙的臉龐調笑道:「你能吃得了苦?」

李清雪輕聲道:「夫君莫不是忘了,妾身可是一路逃難來到京都的,什麼苦沒吃過?若是正到了那日,妾身也可出去繡些女紅貼補家用,自是不用夫君外出掙錢!」

陳行一拍腦門,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初見時還是身材瘦弱,乾癟的小丫頭,誰能想到,短短月餘就變成了盤靚條順的標致美人!

果然好人有好報啊,老天爺不曾欺我!一切都是值得的啊!

見李清雪一臉認真無比的神情,陳行感動地將她攬入懷中道:「放心吧,不會有那天的,夫君自會留好後手!」

「嗯!」

「那什麼……少……你們繼續,當我沒來!」

小伍剛一進門,就瞧見陳行與李清雪一副你儂我儂的模樣,頓時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很識趣地轉身要走。

「來都來了,還走什麼,什麼事兒,說吧!」陳行倒是無所謂,隻是李清雪羞紅著臉跑去了後院!

「少爺,京都那邊來人了!」小伍低聲道。

「嗯?來人?誰閒著沒事兒乾,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陳行狐疑道。

小伍剛想解釋,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令陳行眉頭一皺。

「當然是我來了啊!」

秦若瀾笑容滿麵的蹦跳著來到陳行身旁,其身後還跟著麵無悲喜的王承瑞!

陳行暗道一聲晦氣,自己不回去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眼前的秦若瀾,這妮子太煩人了!

跟個女鬼似的,成天陰魂不散地跟著自己!

不過,心裡罵歸罵,表麵上還是露出一抹驚喜的樣子道:「原來是秦大人來了!天鷹衛掌旗陳行,見過秦大人!」

秦若瀾柳眉一挑,語氣略帶疑惑問道:「你何時當上的天鷹衛掌旗,我怎不知?」

「自是陶大哥任命的!」陳行毫不在意道。

聽聞秦若瀾來了山桑縣,還已經到了縣衙,陶牧慌忙趕了回來,恰巧看見眼前一幕,頓感如遭雷擊!

完了,碰上女帝親臨,自己這是要倒黴了!

果不其然,未等陶牧請安,秦若瀾麵帶怒容道:「陶牧,誰準你私自許諾官職的?」

其實這掌旗一職,以陶牧統領之職,完全可以任命,隻需事後上稟便可,可架不住眼前之人是秦若瀾,大商的女帝!陶牧自是不敢和她談論這一流程!

聽到女帝發問,陶牧冷汗都下來了,戰戰兢兢,如同一隻鵪鶉一樣,跪下道:「回秦大人的話,山桑縣一案中,陳行居功甚偉,甚至九死一生,卑職見其功勞頗高,加之陳行向卑職討要掌旗一職,卑職這才允了!」

陶牧自是不敢將與陳行打賭之事說出來,若是如此,即便不死也得脫層皮!

雖說陳行對陶牧這話麵露鄙夷之色,但也不會戳破他,畢竟受益的人是自己啊!哪有自己拆自己台的道理!

「什麼?」女帝驚呼,麵露憤慨道:「被刺殺?誰那麼大的膽子!」

陶牧隨即便將這段時日在山桑縣的遭遇,事無巨細地一一說與秦若瀾聽。

聽完之後,秦若瀾勃然大怒:「該死的世家大族,真當大商皇室是泥捏的不成?」

隨即怒吼道:「來人,將山桑縣所有世家,均押回京都,交由天鷹衛審訊,審訊結束就地問斬!」

「喏!」

秦若瀾好一會兒才平復了心情,對著陳行稱贊道:「小賊,不錯嘛!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魄力!」

陳行知道眼前之人是女帝忠實的腦殘粉,連忙謙虛道:「一切都是女帝陛下安排得好,我不過是摘人果實而已,不敢居功!」

秦若瀾聽到陳行這番誇獎自己的言辭,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陶牧許諾陳行的官職也就不再深究,算是認可了!

正當秦若瀾還想回贊兩句之時,李清雪端著茶水緩步從後院走來,柔聲道:「秦姑娘,遠道而來,想必定是口渴了,先用些茶水!」

「多謝清雪姑娘!」秦若瀾沖李清雪點了點頭,李清雪回以一個笑容!

可當秦若瀾看見李清雪盤起的發髻時,心中突然一顫,似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王承瑞瞥了一眼李清雪走路的姿態,附耳在秦若瀾耳邊低語了幾句。

秦若瀾聽著王承瑞的話,不自覺地將手中的茶杯死死攥緊,眼中逐漸露出一抹不明的神色!

「倒是我眼拙,竟不知清雪姑娘已為人婦,不知是山桑縣哪位世家公子有幸得清雪姑娘垂青?莫非是以前的竹馬?」

陳行臉色一沉,這小丫頭是不是有病?指著和尚罵禿子?誰不知道李清雪是自己的人?

便是李清雪破了身子,用屁股想也該知道是自己乾的好事!

秦若瀾此話一出,不是拐著彎地在罵李清雪不知廉恥,背著自家主子與人私通?

要知道在大商,一般王孫貴胄身邊的貼身侍女自打進府,便有著滿足自家少爺欲望的職責,這是早已約定俗成的事情!

李清雪麵色一僵,下意識神色緊張地看向陳行。

她不知為何秦若瀾對自己突然有如此大的敵意,甚至不惜用這種話語來毀了自己清譽,她之所以緊張不是怕秦若瀾,而是擔心陳行會因此對自己心生嫌隙!

陳行難得收起了打趣的心思,語氣陰沉地直呼秦若瀾的名字道:「秦若瀾,不會說話就給我把嘴巴閉上,有時候閉嘴也是一種教養!李清雪是我的夫人,你說她是怎麼為人婦的?用腳趾頭也能想到的事情,你說這話是想挑撥我夫妻二人的感情?你安得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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