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二章 美人如妖,閨房藏人(1 / 2)
看著美少婦艷娘,目光微閃的雲義連道:「我叫聶雲。是姑娘你救了我?」
「公子言重了,你的傷,就算我不出手,也沒有什麼大礙。隻不過,你是用了我的藥才昏迷的,我總不能不管不問,」艷娘淡笑道。
聽她這麼說,雲義頓時臉色尷尬的連道:「艷娘姑娘,在下擅闖您的閨房,又不告而取用了您的藥,實在是慚愧。姑娘不計前嫌出手相救,這份情誼在下絕不敢忘。」
「哦?那聶雲公子準備如何回報呢?」艷娘略帶些戲謔笑意的問道。
「呃」雲義聞言一滯,沒想到艷娘竟然會這樣說,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
憋了半晌,麵對含笑看著自己的艷娘,雲義才略顯無奈道:「不知姑娘想要在下如何報答?」
「要你為我殺一個人,可否?」艷娘美眸微閃的淡笑問道。
將殺人這種事掛在嘴邊,還如此隨意的說出,略微愕然看向艷娘的雲義,隻覺得背上的涼意更甚。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些與眾不同啊!不過,貌似越是這樣的女人,可也是越發危險的。
一時間,雲義有些不知道被艷娘所救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好了,不逗你了。就算你想回報我,也等你好了再說吧!」玉手輕掩嘴笑說著的艷娘,轉而連道:「對了,你應該餓了吧?稍等一會兒,我去廚房準備吃的。」
看著艷娘說話間轉身離去的背影,目光微閃的雲義,不由心中泛起了嘀咕:「這個女人,好像不太一般啊!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呢?不過,她好像並不通武藝。但是,這江湖上,不通武藝的女人也許更加危險。」
雲義可不相信艷娘救自己隻是因為好心,更不會自戀到認為她是看上了自己這種狗血的劇情。不過,每一個人做一件事總會有理由的。她既然救了自己,那麼自然是因為自己有值得她救的理由。
「讓我幫她殺人嗎?也許她就是這個目的,也許隻是個借口,」心念電轉的雲義,雙目虛眯著:「也許這是另外一個陷阱。不管怎麼說,她肯定是有所圖的。我暫且按兵不動,先把傷養好,倒要看看她究竟要乾什麼。」
當艷娘親自提著食盒回來時,雲義已是在床上盤坐閉目調息起來。
並未主動開口打擾的艷娘,隻是輕輕的將食盒放在了不遠處的桌子上,在桌邊坐下,就這麼淡笑看著床上盆子的雲義。
似有所覺般眉頭微動的雲義,緩緩睜開了雙目。
「公子醒了?先過來吃點兒東西吧!」見雲義醒來,艷娘忙笑著招呼道。
說話間起身的艷娘,已是打開了食盒,將其中的菜餚碗筷都拿了出來一一擺好。
「勞煩姑娘了!」起身下床來到桌邊坐下的雲義,說話間注意到自己赤裸著上身的樣子,不由尷尬連道:「不知姑娘這裡可有男子的衣服呃不是,我是說」
掩嘴一笑的艷娘在對麵坐下,不以為意道:「公子的意思我明白。我這兒衣服是有,隻不過公子的情況,現在還不宜穿著衣服。要不然,我也不會在公子昏迷之時讓你赤身躺著了。」
「為何?」雲義愣了下,忍不住有些疑惑的蹙眉道。
「公子不知道你所受之傷有什麼特別之處嗎?」艷娘反問道。
特別之處?目光閃身的雲義,忙對艷娘拱手正色問道:「還請姑娘明言相告。」
「公子所受之傷,可是血流不止、傷口無法愈合?」開口問了句的艷娘不待雲義回應便是接著道:「這是因為,傷公子的利器之上,沾染了一種特殊藥劑。正是這種藥劑,使得公子身上的傷口無法愈合。而這種藥劑欲要除去,別無他法,唯有讓其暴露開,自行蒸發。」
雲義聽得驚詫無比:「哦?這世間,竟然還有這樣奇特的藥劑?」
「自然!小女不才,對於醫藥素有些研究,尤其是對各種稀奇藥材藥劑了解得比較多,要不然也不敢貿然救治公子,」艷娘點頭一笑,隨即道:「說起來,在兵器上淬了這種藥劑之人,也著實陰毒。」
恍然點頭的雲義,不禁暗暗咬牙,這種手段雖不是下毒,可也著實可恨可惡。
「公子失血不少,氣血兩虛,還是快些吃點兒東西吧!」招呼著的艷娘,親自為雲義盛了一碗冒著熱氣的湯:「這是豬肺湯,最是益氣補血,奴家讓人熬了許久,公子嘗嘗可還合口味。」
雲義忙伸出雙手去接:「多謝姑娘,有勞姑娘為我費心了。」
「公子如此放心,不擔心我在湯裡放什麼東西嗎?」見雲義接過直接不客氣的喝了起來,美眸微閃的艷娘不由淡笑問道。
略微一愣的雲義,放下了空碗笑道:「如果姑娘要殺我,早便可以動手了不是嗎?」
「若真要說姑娘放了什麼東西在這湯裡,我想必是有三分善心、三分好心,剩下的我可就不知道姑娘放了幾分用心了,」雲義說著轉而意味深長道。
略微一怔的艷娘,頓時美眸閃亮的啞然一笑:「公子說話真是有趣。」
「姑娘府上的菜餚,也是精致美味,」拿起筷子嘗了嘗其中一盤菜的雲義則道:「如此美味,我若是吃上癮不願離開了,可如何是好?」
艷娘淡笑隨意道:「若真如此,我倒是想留公子多在府上盤桓幾日。隻不過,我夫君雖然外出辦事,可想必要不了太久就會回來了。他若是知道我收留了一個俊俏的公子在府中,隻怕會殺了你的。」
「呃」嘴巴微張的雲義,下意識的驚愕看向艷娘:「姑娘已嫁為人妻?」
嬌笑一聲的艷娘頓時道:「公子真會說笑,公子看奴家像是沒人要的老姑娘嗎?」
麵皮微抽了下的雲義,頓時臉色尷尬鬱悶如便秘了般。
「姑哦不,夫人說笑了,」訕然一笑的雲義連道:「不敢在府上多打擾,等我傷勢恢復一些,自會離去。當然,夫人的救命之恩,在下不會忘的。」
艷娘卻是白了眼雲義道:「叫什麼夫人啊?喊得我仿佛覺得自己很老了似的。公子若是喜歡,還是喊我姑娘好了。要不然,公子直接叫奴家的名字艷娘也可以。」
「艷娘姑娘,你這樣子,你夫君知道嗎?」雲義聽了心中不禁暗暗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