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胡言亂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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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er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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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禾喘著氣, 無助又無力地劃了兩下,忽然弓起背,周鳴初冷著臉把她提到腿上, 垃圾桶遞過來, 文禾腦袋埋進去吐了一頓。

周鳴初繃著一張臉問:「還喝不喝?」

文禾聽不見他說什麼, 她吐到現在隻能吐出一點返酸的酒,沒骨頭一樣伏在周鳴初腿上, 要不是周鳴初壓著她, 她能直接栽下去。

文禾緩了一會,但胃被他膝蓋頂得不太舒服, 周鳴初扯過枕頭把她翻過來抱回床上, 衣服穿不上就不穿了, 直接抖開被子蓋住。

忙完看文禾,她大概也鬧累了沒力了, 躺在黑暗裡看著他,周鳴初本來想再訓兩句的,卻還是閉了嘴。

後半夜,文禾開始低燒。

她發燒比醉酒老實, 隻是嘴巴喜歡碎碎念,周鳴初去加個茶的時間, 就聽她閉著眼睛在說什麼。

他聽不清, 感覺她聲音輕得像蚊子飛,湊到她嘴邊,聽到幾句沒實際意思的碎碎念,也聽到幾句做\愛的時候都沒聽過的胡言亂語。

她總是在克製,克製不住就罵他,像這樣不輕不重胡說八道的話還沒聽她講過, 燒得像小孩子,語無倫次。

周鳴初低頭問:「水喝不喝?」

文禾睜不開眼,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周鳴初把她托起來給她餵水,結果喝下去沒多久全吐出來了,吐在床上,也吐在他褲子上。

周鳴初找了件衣服蓋住濕的地方,擦完褲子見她轉了個向,不枕枕頭枕在自己手臂,膝蓋幾乎蜷到月匈口。

周鳴初伸手在她臉上扌莫了扌莫,手指拉她睫毛。文禾吃痛,拍開他的手,周鳴初睫毛隻扯下兩根,才發現不是假的,不用卸妝。

他搓掉那兩根睫毛,借一點客廳蒙蒙的光坐在床邊看她,也想今天的事。

他知道她心裡不痛快,但他更氣她明知故犯,還是在他提醒過的情況下。她總不愛聽他的,他以前說她教不化,現在是急功近利,所以他想拽一拽她。

社會是個大染缸,銷售就是浸了百倍顏色的染坊。社會運行肌理中當然有殘酷的一麵,但知道有這一麵和覺得隻有這一麵的區別,前者是理性後者是偏執,偏執帶來的是好勝和報復,他不想讓她泡進那一缸,所以必須拽住她。

轉天,文禾醒得很晚。

她好久沒有睡過這麼長的一覺,在夢裡都睜不開眼,等現實中把眼睜開,窗簾還拉得緊緊的,隻能看到縫隙裡的光線。

文禾乾咳兩聲,坐起來發現自己還沒穿衣服,她擁著被子懵了會,從夢境跳到回憶再跳回現實,自己找出一件衣服穿上,走出臥室後隱約聽到周鳴初的聲音,在陽台那邊。

生活陽台是藏在廚房外麵的,很小的一個拐角,文禾站在廚房外麵,周鳴初拿著手機從另一邊退出來,見她醒了,跟那邊講幾句就掛掉。

他過來手臂一抬,文禾下意識後退卻被他直接拽住,他手放到她腦門上,手心和手背都試了試溫度:「頭痛不痛?」

文禾說:「稍微有點沉。」一開口,發現聲音像淘過沙子。

周鳴初說:「睡得太久,正常。」

時間已經是下午,他叫了外賣放桌上,打開後見文禾看完這個看那個,就是沒有要動的意思,問她:「不想吃?」

文禾搖搖頭,拿起餐具包勉強想撕開,但頓了幾秒還是說:「……沒味道。」看著沒食欲。

廣東菜很健康,可人在病完之後,還是需要點味蕾刺激。

文禾起身去冰箱裡揀了點菜,她也這麼久沒在家做飯,裡麵隻有一些很耐放的食材,拿出來數了數,又去倒出一碗山芋粉,開火做飯。

山粉圓子燒五花肉,炒了一碟胡蘿卜,再用毛露露給的剁椒蒸了一盤雞翅,文禾把菜端出去,周鳴初站在那裡,跟昨天一樣板著張臉,也還穿著昨天那一套,但赤著一雙筋骨分明的腳。

他的鞋被她吐髒了,他沒鞋穿,也不用她叫,坐過來跟她一起吃飯。

周鳴初硬梆梆,氣場壓人,文禾也像帶著病氣,兩個人一言不發地吃著這頓飯,直到文禾收到汪總的消息,讓她做一套獎金的分配方案。

文禾看著手機頓了很久,又狐疑地看看周鳴初,周鳴初自顧自吃飯,根本沒有要理她的意思,又直到外賣送過來,文禾從裡麵拿出一雙拖鞋給他,還有一套簡單的男裝,黑t黑褲,像他在惠州團建時穿過的那一套。

周鳴初盯著文禾,文禾也不看他:「你去洗澡。」

周鳴初把東西從她手裡接過,進了洗手間。

水聲響起來,文禾也收拾台麵去洗碗,她腦子裡想著事,洗得就慢一些。洗完還要把灶台收拾一遍,正擦著牆麵時,周鳴初帶著一身水汽進來了。

他摟住她的月要,巴掌端住她半邊臀,從背後摟住她開始親。

文禾一隻手扒住吊櫃,手被他牢牢地抓著,連手指都張不開。

她看見貓跟進來,腦袋往後退:「走開……」過會又說:「別在這裡……」

周鳴初把她轉過來:「以後再強,再叫板。」

「我不敢……」文禾被迫踮起腳尖:「周總再扣多我一點績效,我提成都要打折扣。」她忽然想起來:「汪總剛給我發消息,說讓我出個方案,把這次的獎金分配一下。」

周鳴初沒接她那句話,手指從布料邊沿探進去,隻說:「我早就告訴過你,得失心太重不是什麼好事。」

文禾被他抱著,聲音從月匈腔震著她的耳膜。她當然記得這句話,始終壓著她給她定型又定性,她咬著牙:「我也被人搶過單。」又說:「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能做的我就想試試。」

周鳴初把她的臉掰回來,盯著她問:「你就這麼肯定自己是貓,不是被抓的老鼠?」

文禾那口氣忽然又提上來了:「我不是老鼠,也不想當老鼠。」

周鳴初把她拎回房間,床上還亂糟糟一團,他把她推到被子上,塞了個東西給她。

文禾拿到手裡,忽然感覺自己燒還沒退,手汗太多,也抖得厲害,居然連個套都搓不開。

周鳴初等了半天:「算了,我自己來。」鋸齒並不鈍,他拿過來一把就撕開,把東西取出來,再把她翻過去,親著潤著,很快在擠壓裡開始挺進。

文禾又開始有夢裡那種感覺,眼睛都睜不開,她的臉貼著他的手,朦朦間想起他昨天在月會上訓她的樣子,恨恨地咬住他虎口。

周鳴初掰住她下巴調整了一下,手指探進她嘴裡,文禾受不了想躲,卻結結實實挨了兩巴掌。

文禾再度怒目,周鳴初壓著她下巴:「說話,昨晚不是叫得很凶?」

「你想聽什麼,罵你神經病你很高興是麼?」文禾聲音有點含糊,周鳴初抽出手指,貼著她唇角說:「我有病,不正常,聽膩了,說點別的。」

文禾偏不吭聲。

周鳴初把她從床上抱起來:「啞巴了,昨天不是嘴還很硬,在會上要跟人吵起來?」

「我沒有!」文禾終於被他激得出聲,她再傻也不會在會上跟人吵起來,但她確實有氣,又堅決不肯在他麵前表現出委屈,於是拚命去扯周鳴初的手:「明明是他針對我!」

周鳴初沒說話,似乎無動於衷,文禾心下更起一陣無名火:「你明明看出來了,不止他,很多人都想看我笑話,看三部笑話。」

「所以你應激了,打算壓住他。」周鳴初說:「他想看你笑話不會讓你馬上變成笑話,錯了要認,態度擺出來比什麼都重要,靠呲牙咧嘴沒用,你咄咄逼人的樣子隻會顯得自己心虛,還是說下次見到大區經理你也打算質問一下?」

文禾被他扯到窗邊,這裡對著停車場的一角,下麵有車開來開去,她眼皮輕輕顫抖,周鳴初發現她又不說話:「又裝什麼啞,你跟章茹在一起不是很多話說?」

文禾心跳得很厲害,驚悸一樣,周鳴初還越靠越近,幾乎把她壓在玻璃上,文禾臉上飛起兩片紅潮,比昨天喝醉了還要明顯。她被樓下來來往往的車吃掉注意力,又不得不分出精神來應付他,煩得語氣加重:「她對我好,我就願意跟她說話!」

周鳴初頓了下,忽然說:「我以為你不知道什麼叫對你好。」

文禾閃了下神,周鳴初又開始在她身上扌莫索,文禾臉上迅速飛起兩片紅潮,比昨天喝醉了還要明顯。

她被他纏得站不直也推不開,周鳴初直接把她端上窗台,破進去。

這種事大概是一種試煉,文禾在不太清醒的時候這麼想。

她房間很小,被轉移了好幾個地方,直到筋疲力盡周鳴初那隻手才鬆了點力,遊到她耳垂。

文禾靠著他休息,周鳴初問:「你屬驢的?」他發現了,她幾乎屬於念經都念不化的那類人。

他臉不紅心不跳,文禾卻連臉頰都扯不動,隻是迷瞪瞪地想起一句話,強者看利弊弱者講規則,她不想當後麵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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