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婚事誰定+題外小劇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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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婚事誰定+題外小劇場

翌日,葉茂服侍水玲瓏梳洗,鍾媽媽一邊整理著姚老太君送的禮,一邊驚嘆連連:「姚家可真有錢,這裝珠寶的盒子都是鑲了金的。」

水玲瓏笑了笑,沒有說話,大周最有錢的便是姚家和荀家,他們南北割據,壟斷了大周的不少熱門行業,如草藥、絲綢、茶葉、兵器等等。

枝繁打了簾子進來,笑盈盈地接過鍾媽媽的話柄:「姚家有錢是真,待咱們小姐非比尋常更不假!其它幾位小姐的東西可沒大小姐的這麼好!」數量一樣,質量卻大相徑庭。

鍾媽媽就道:「小姐救了太子殿下,姚老太君自然是要有所表示的。」昨兒回屋,枝繁把在姚府發生的事挑重點講了一遍,當說到二小姐犯病咬傷太子時卻被大小姐給救了,屋子裡的人都樂歪了,二小姐出了這等醜事,以後怕是連門都不敢出,讓她們母女夥同羅成汙蔑大小姐清譽,活該遭到報應!

水玲瓏容色一如往昔,選了一支白玉蘭花簪戴上:「老夫人怎麼樣了?」

「昨兒請大夫看過了,一點風寒,並無大礙。倒是三小姐……」講到這裡,枝繁頓了頓,屋子裡的下人除了她以外,旁人都不知道水玲語懷孕了,她不確定要不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把話挑明,見水玲瓏沒有讓人回避的意思,她不由地心裡一陣納悶兒,大小姐從前都守口如瓶的,進入為何反倒不介意走漏風聲了呢?不管怎樣,主子不介意,她照實說便是,「三小姐動了胎氣,怕是……」難以保住!

此話一出,鍾媽媽和葉茂俱是一驚,動了胎氣?這麼說三小姐懷孕了?想起府裡私底下傳的謠言,說表少爺在燕蘭軒和三小姐呆了一下午,難道二人有了首尾?

水玲瓏拔下素淨的白玉蘭花簪,換了一支艷麗的鑲紅寶石金釵,道:「既然動了胎氣,那就派人通知祖母吧!」

丞相府原先答應了要給尚書府一個滿意的交代:即娶水玲語為正妻,誰料短短數日,水沉香和水玲溪接連遭逢厄運,丞相府已經不想把寶壓在尚書府這兒了,這才連夜派人退了和水玲語的親事,說是退,實則是希望尚書府低頭,把水玲語許了秦之瀟做妾,且,是求著奔過去!

當初水玲語跪著求她成全她對秦之瀟的一片癡心時,她告訴了她這個法子的可行性和風險性,但水玲語非要飛蛾撲火,她又能說什麼?

眾人麵麵相覷,最後鍾媽媽點了點頭:「奴婢去說吧!」出了這種事,老夫人免不了會發一通大火,幾個小丫鬟未必承受得住,她年紀大,老夫人應當會有點兒分寸。

枝繁和葉茂感激地看了鍾媽媽一眼,水玲瓏又道:「好了,我該去探望母親和二妹了。」

長樂軒內,水玲溪又發了一次病,原因是水敏玉得知此事,狠狠地訓了她一頓,這一發病,把秦芳儀和水敏玉都給嚇壞了,一個女人再傾國傾城,若是染了這毛病,誰還敢要她?

秦芳儀怒火攻心,讓水敏玉滾回了他的院子,自己則守在女兒床頭,潸然淚下。

她承認這輩子做了許多錯事,比如害了佟姨娘的頭胎,卻嫁禍給馮姨娘,讓她們二人反目成仇;又比如買通莊子裡的人給董佳雪下藥,讓董佳雪不知不覺間英年早逝;還比如在蘭姨娘的院子裡埋了麝香,乃至於她到現在都懷不上孩子,或許今後再也懷不上孩子……

錯的是她,該受懲罰的也是她,可老天爺為何要把報應弄到水玲溪的身上?不,不是老天爺的報應,是郭焱,郭家長子害了玲溪!

別以為她悶在房裡就兩耳不聞窗外事了,栗家栗彩兒、姚家姚欣、郭家郭蓉,誰不是看上了太子這個香餑餑?

以為沒了玲溪,她們便能坐上太子妃之位?做夢!全都在做夢!

郭家敢害她女兒,她就一定會讓對方付出沉重的代價!

她抹了淚,站起身走到書桌旁,提筆寫了一封信,注明哥哥秦徹親啟。這門親事是皇上定下的,就算皇後想反悔,也得問皇上同不同意!

「夫人,大小姐來了。」詩情在門口稟報道。

「讓她滾!」

「大小姐說是給二小姐送藥的。」

秦芳儀的素手一握,眼底的厲芒一閃而過,她深深、深呼吸,壓下了瀕臨崩潰的情緒:「請她進來。」

水玲瓏步入了房間,她穿一件白色對襟春裳、一條湖藍色曳地長裙,月要墜金色絲絛,蓮步輕移間,宛若藍天白雲一線牽,那金色耀目的是晨曦第一縷清輝,整個房間為之一亮,她便是那驕陽。

秦芳儀的眼……微微一痛!什麼時候,水玲瓏竟出落得如此美麗了?

水玲瓏屈膝福身,聲,宛轉悠揚:「玲瓏給母親請安,母親萬福。」

福?兒子有龍陽之癖,情願自己動手解決那方麵的需要也不碰女人,女兒又成了這副鬼樣子,她哪兒來的福?但她是高高在上的嫡母,心中怎麼樣都好,氣勢上永遠不能弱了,她正襟危坐,指了指一旁的繡凳:「坐吧。」

「多謝母親。」水玲瓏依言落座,態勢優雅,靜如青蓮,發髻上一支紅寶石金釵墜下長長的流蘇,修飾著她白皙的小臉,顯得精神奕奕、靈氣十足,而反觀昏迷不醒的水玲溪,五官真真是極美的,卻宛若風中殘燭,失了那份生機……秦芳儀的心又是一痛,聽得水玲瓏輕柔的聲音響起:「二妹怎麼又昏迷了?難道……又發病了?」

哼!明知故問!秦芳儀氣得渾身發怵,卻不疾不徐地道「聽說你是來給你二妹送藥的,這病連大夫都束手無策,你又有什麼好藥?」語氣,相當不屑!

若藏著掖著難免惹秦芳儀懷疑藥的可靠性,水玲瓏乾脆和盤托出:「是諸葛世子送的,鎮北王府有自己從族裡帶來的大夫,懂一些京城大夫不太熟悉的方子。」

這樣說也是在告誡秦芳儀,別試圖在藥裡動什麼手腳,因為你汙蔑的不會是我,而是鎮北王府。

秦芳儀似信非信地從水玲瓏手裡接過一個青花小瓷瓶,水玲瓏瞟了瞟秦芳儀的手,緩緩地說道:「這種病無法根治,隻能通過藥物控製,一天一次,這個瓶子裡是一個月的劑量。而且這種藥是鎮北王府的獨門秘方,太醫院,或喀什慶其它的大夫,都配不出來。」

秦芳儀的眉頭一皺:「你到底想說什麼?」

水玲瓏的目光自屋裡掃視了一圈,在書桌上一封剛寫完的信上逗留了片刻,再看向秦芳儀,淺笑著道:「沒什麼,我是覺得呢,二妹的傷勢和父親的前途比什麼都重要。」

這丫頭!分明是在威脅她!

沒錯,她的確是鐵了心要將郭焱繩之以法,這樣,水玲溪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皇家的怒火需要一個突破口,隻要他們把氣全部撒在了郭焱的身上,水玲溪和太子的親事便還有希望!

但可惡的水玲瓏!她竟然用藥來威脅她!不過是一個庶出的賤人,怎麼敢用這樣的口口勿、這樣的立場跟她說話?!

「母親你不用急著做決定,可以先讓二妹試吃一段時間,或者找別的大夫開個方子試試,如果能找到比這更好的藥,郭焱,隨便你告吧!不過我最後提醒母親一次,以卵擊石也好,以石碰玉也罷,郭焱丟了官位他也還是公主駙馬,除非二妹死了,郭焱大抵才會給她抵命,但我想,母親你應該不會為了懲罰郭焱而將二妹送上黃泉的。」水玲瓏站起身,行了一禮,優雅從容,「告辭,母親好生歇息,別操勞過度,要知道,您除了女兒,還有一個兒子呢!」

秦芳儀的心陡然一顫,水玲瓏的每句話都像錘子似的敲在了她的心坎兒上,到底是女兒的健康重要,還是和郭焱死磕到底,以謀求那渺茫的希望重要?或者,女兒已經希望渺茫,兒子是否也要一起搭進去?

亂了亂了……

水玲瓏也說不清為何一定要幫著郭焱善後,也許是感激郭焱無意中傷了水玲溪,也許是感激他在泥塘接住了自己,亦或是在還三公主的人情……或許連水玲瓏自己都沒發現,她就是想護著郭焱,像護著清兒那樣,為此,她放棄了看著水玲溪頻頻遭受病發折磨的暢快,潛意識裡她覺得,保住郭焱,似乎比報仇……更重要!

出了長樂軒,水玲瓏往福壽院的方向走去,老夫人病倒,府裡雜七雜八的事總需要人處理,她去搭把手也是好的。

剛走了一半,杜媽媽神色彷徨地趕了過來:「大小姐!奴婢剛得到消息,老爺……老爺要退了鎮北王府的親事,把你嫁給太子!」

花廳內,章公公一身素服坐在主位上,他是未央宮的掌事太監,除了李常,太監裡屬他最為尊貴,別說一個小小的二品尚書,便是秦老丞相見了他都得笑臉相迎,當然,礙於水航歌是太子的嶽父,他還是十分和顏悅色的!他用杯蓋撥了撥水裡漂浮的茶葉,扯著尖細的嗓音問道:「咱家說的話,尚書大人考慮得如何了?」

水航歌的額頭冒了一層細密的冷汗,水玲溪變成如今這般模樣,說不痛心是假的,可他更為擔憂的是自己的前程,已經決了一道口子,沒必要為了填這道口子而把金磚給撬了用上。他吞了吞口水,麵露難色道:「公公,這……怕是不妥吧!鎮北王府已經上門納吉,這門親事便也算定下,若是把玲瓏突然成太子妃,豈不是讓鎮北王從此和萬歲爺生了間隙?」

若早知兜兜轉轉,太子妃還是要落在玲瓏的頭上,他當初何必任由秦芳儀鬧出這麼多事兒?!

章公公嗬嗬一笑,犀利的眼眸裡掠過一絲鷹一般的血戾,卻轉瞬即逝,水航歌的頭皮麻了麻,再看向章公公時又隻看到他滿臉笑容:「自然……是不能讓鎮北王對萬歲爺生隙的。」

水航歌的神色稍作鬆動,章公公又道,「所以,是你退親,不是皇家搶親。」

「啊?」水航歌的太陽穴突突一跳!惡人由他做?這不是……讓他得罪鎮北王府麼?

章公公似笑非笑道:「理由咱家都給你想好了,水玲溪有病,配不上太子,水玲語和水玲清青澀有餘、氣度不夠,也配不上太子,唯獨長女水玲瓏曾獲得賞梅宴文試冠軍,德才兼備,又對太子有救命之恩,情真意切。你,水尚書不願意放棄唾手可得的太子妃之位,所謂良禽擇木而棲,皇家和諸葛家,你最終選擇了皇家,人之常情而已!」

真是……好算計!水航歌的冷汗一層一層往外冒,幾乎濕透了中衣,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原本可以兩邊討好,現在卻要得罪一個?不!他沒膽子和鎮北王府唱反調,他定了定神,道:「這門親事是萬歲爺親自定下的,除非萬歲爺下達聖旨命我改換人選,否則,恕難從命。」

有本事皇家去跟鎮北王搶!他可不做這個惡人!

章公公的表情一僵,聲線冷了下來:「這事兒真要捅到萬歲爺跟前兒,水尚書,欺君之罪可是要砍頭的!」

「欺……君之罪?」水航歌的心裡打了個突。

章公公冷笑:「這門親事,原先就是定的水玲瓏,你私底下偷龍轉鳳換了人,當天底下的人都是傻子嗎?」

這事兒……他連老夫人都沒告訴,章公公又是怎麼知道的?水玲瓏誌不在皇家他看得出來,秦芳儀沒這麼傻把事情給抖出去,丞相府隻知皇上定了水家兒媳卻也不知玉佩一事,周姨娘被禁足無法和外界互通消息,更遑論是傳入皇後的耳朵裡,皇後,後宮……水玲月?水航歌怒氣填月匈,孽子!

章公公見他氣得臉紅脖子粗,以為自己震懾到他了,於是臉上重新有了善良的笑容:「咱家可不都是為了你考慮麼?」

水航歌忽而笑了:「章公公,萬歲爺當初賜我定親玉佩時就說了隻認玉佩不認人,所以,換個人選算不得欺君之罪,章公公若是不信,大可去向萬歲爺求證。」這話不假,皇帝把選擇權給了董佳雪,若她樂意,皇帝許她女兒一世榮華,若她不願,也可讓人替嫁。隻是皇帝並不知道董佳雪一直默默地活在莊子裡,更不清楚水玲瓏是董佳雪的女兒,皇帝以為……董佳雪母女十多年前便死掉了!原本他還擔心皇帝會收回成命,沒想到皇帝還是履行了承諾。

章公公知道這老狐狸沒這麼容易就範!但他在宮裡跌打滾爬了幾十年,今兒若是在一個尚書手裡栽了跟頭,他就白活了這麼大的歲數!章公公把茶杯往桌上一擱,翹起蘭花指,緩緩拂過塗了金色眼影的眸,像撥雲見日,笑得花枝亂顫:「咱家指的卻不是玉佩一事。」

水航歌的心咯噔一下!

章公公笑意更甚:「咱家指的是你瞞報水玲溪的病情!萬歲爺的確開了金口要太子娶拿著玉佩的水家女兒過門,一如萬歲爺登基時也承諾過會愛戴每一個大周子民,可你瞧瞧,那些作奸犯科的子民卻是不能享受萬歲爺的承諾的,那麼,你覺得你欺君在先,萬歲爺還會信守承諾在後?」

沒錯,自古以來,明文規定,入選秀女或皇家兒媳的都必須是身心健康者,否則是要被取消各類資格的。原先大夫說水玲溪可能留有後遺症,他和秦芳儀便殺了人滅口,對這件事裝作不知,畢竟隻是可能,並非一定!等大婚過後,太子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水航歌的瞳仁動了動,章公公便知他心裡萌生了退意,趕忙趁熱打鐵:「你再想想,便是太子硬著頭皮娶了水玲溪又如何?咱家把話給你撂這兒,上花轎的若是患了怪病的水玲溪,太子府立馬會多出至少兩名側妃!萬歲爺可以強迫太子娶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卻沒辦法按住太子與她行房,水玲溪若一直無所出,將來的鳳冠又怎麼會落到她的頭上?若太子娶了心儀的水玲瓏則大不相同了,太子呀,會花很多心思維護她,別說側妃,連通房太子也是不會要的。隻有這樣,你的國丈夢才做得長遠啦!」

章公公走後,水航歌前往了老夫人的福壽院,在去之前,他命人封鎖了長樂軒,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來。

當天下午,老夫人顧不得料理幾乎要滑胎的水玲語,隻帶著水玲清去往了鎮北王府。

豪門聯姻,新娘子變來變去根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左不過姓氏相同,誰嫁都一樣,反正代表了身後的家族。

所以,當水航歌與老夫人提出退了鎮北王府的親事時,老夫人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諸葛鈺克死過三任未婚妻,名聲不好,議親困難,若王妃樂意,她願意退了大孫女的親,讓小孫女嫁過去。但顯然,她低估了王爺和王妃的怒火,她幾乎是被轟出來的!

「我呸!有人嫁給你們兒子算是不錯了!你那兒子不學無術、聲名狼藉,一連克死三任未婚妻!不想讓你們麵子太難看才給了你們一個台階下!轟我?不知所謂!我倒要看看,除了水家女兒,他還能娶到誰?!」老夫人在鎮北王府門口,狠狠地罵了一通,拽著淚流滿麵的水玲清上了馬車,水玲清不停地哭,老夫人這陣子被各種破事兒給弄得心煩意亂,當即用食指戳著水玲清的腦門兒,嗬斥道,「哭!就知道哭!長得人模人樣,連個男人的心都勾不到!你怎麼不跟你四姐學學?人家連皇帝都能迷住,不就讓你迷個世子嗎?這也做不到!養你何用?白吃乾飯!」

老夫人涵養挺好許多年,現在卻……王媽媽暗自搖頭,府裡遭受了一連串的打擊,老夫人和大夫人都不禁方寸大亂,就連老爺都有些惴惴不安,若非說誰在風口浪尖還能鎮定自若,當屬大小姐了!

水玲清哭得越發厲害了,諸葛世子明明是大姐夫,她為什麼要去勾引他?如果非要在江總督和諸葛世子之間選一個,那她的選擇一定不是後者。

書房內,諸葛流雲的神色十分凝重,這比聽到諸葛鈺和水玲瓏八字不合更讓他惱火!退親?就算和諸葛鈺有婚約的是公主,也不能退了諸葛鈺的親!要退,也得諸葛鈺退了別人!尤其,尚書府還不止退親這麼簡單!把好的給太子,次的給他兒子?!太子矜貴,他兒子就卑賤?他的兒子對喀什慶族來說意味著什麼,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敢得罪喀什慶,那就準備灰飛煙滅吧!

他要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誰敢欺辱他兒子,下場便隻有一個——死!

「來人!給我查!把水航歌為官十七年的檔案,事無巨細地查出來!敢漏掉一件事,本王就摘了你們的腦袋!」就算水航歌是個清官,他也要把他變成一個汙吏!他要水家……家破人亡!

「是!」暗衛身形一晃,飄出了書房。

諸葛鈺從容地走了進來,臉上是少有的沉靜,仿佛一夕之間他已大了十歲,年少輕狂、放盪不羈就那麼悄無聲息地離他而去了,但或許這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誰又知道呢?

「父王,這是我和水玲瓏的事,你不要插手,我自己會解決。」聲音不大,語氣卻不容拒絕。

諸葛流雲看向豐神俊朗的兒子,心裡一陣抽痛,若非當年出了那樣的事,兒子也不會變得如此消沉,他本是喀什慶的天才,是引領全族走向昌盛的希望,卻因那件事而遭受了無法磨滅的打擊……說到底,是他這個父親害了他!諸葛流雲斂起臉上的怒容,露出一個寵溺的笑:「鈺兒你別做傻事,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不值得你動怒,父王會替你解決的。」

諸葛鈺對諸葛流雲顯然沒多少尊重,淡淡的口口勿,疏離的態度,直叫人心裡一陣發涼:「又是替我解決,那父王你要不要也替我娶妻洞房?」

「你……」諸葛流雲的臉色就是一白,想罵兒子口無遮攔,卻又實在狠不下心,他話鋒一轉,欲岔開這個話題,「我知道你長大了,你想做什麼,我都會不遺餘力地支持你,你是想做官,還是想從商?或者什麼都不做也行,反正嚴格說來你也不算大,我在你這個年紀,也是什麼都不懂,整天東跑西跑,年輕人嘛……」

諸葛鈺麵無表情地打斷他的話:「說了這次不要你插手!你再插手,才是真的逼我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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