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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喵——喵————」
諸伏景光發出變了調的貓叫聲,琴酒鬆開手,布偶貓便立刻一躍跳開,躲到角落裡懷疑人生去了。
被被被……被調戲了!
琴酒你做個人好吧!
我隻是一隻貓啊,我是一隻貓!
諸伏景光的臉都要熱爆/炸了,怎麼會有那樣的人啊?竟然連一隻貓都不放過!
「嘖嘖~」路過的鬆田陣平發出意義難明的聲音。
萩原研二也嘆了口氣,說道:「小陣平,我們真命苦啊,都要被組織成員研究解剖了,某些人卻還在打情罵俏,那個人是誰啊?是我們的同期嗎?」
「一定不是我們的同期,我們的同期沒有那麼冷血。」鬆田陣平附和。
諸伏景光的臉更熱了,然後一爪子摁住了倉鼠,幽藍色的眸子逼近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盯著鬆田陣平。
已經做鼠有一段時間了,鬆田陣平倒是逐漸習慣了巨物恐懼,但鼠對於貓的恐懼是印在基因上的,哪怕鬆田陣平並不是一隻普通的倉鼠。
鬆田陣平身體僵硬,雙目圓睜,整隻鼠就像是一根鼠棍。
「我冷血?」諸伏景光作勢張開嘴巴,露出尖銳的獠牙。
鬆田陣平的牙齒抖著,努力維持著表麵上的冷靜,最終還是萩原研二救了他一把。
「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被揉了……」
「你閉嘴!」布偶貓再顧不上倉鼠,手忙腳亂地用爪子去捂狐狸的嘴巴。
萩原研二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故意逗他:「乾嘛?就許你打情罵俏,我連一句實話都不準說了?」
「閉嘴啊——」
寵物店內,一片雞飛狗跳。
琴酒將倉鼠抓了起來,冷笑了一聲,問:「被嚇到了?蠢貨。」
被貓咪統治的恐懼逐漸散去,鬆田陣平恢復了冷靜,第一時間露出一抹獰笑,然後狠狠朝琴酒的手指咬去。
琴酒立刻縮手,看著倉鼠的眼神流露出一抹猙獰,語氣卻很平緩:「你剛剛是想咬我?」
「我……」鬆田陣平突然有些心虛。
「我知道了。」沒有等鬆田陣平說完,琴酒一把捏住了倉鼠的下巴,然後抓起一旁砸核桃的小錘子,對著他的牙齒「叮」地一敲。
「吱吱吱——」鬆田陣平發出淒厲的慘叫。
「小陣平!」萩原研二聽到動靜頓時沒空逗諸伏景光了,連忙跑向自己的幼馴染。
等、等等!
地上的是牙齒嗎?地上竟然會有半截牙齒!
「你……唔……混蛋……」鬆田陣平發出不成聲的控訴。
「鬆田,你怎麼樣……」諸伏景光也要過去,卻被琴酒一把撈在了懷裡。
「走了。」
「等……」
琴酒卻摁了摁貓貓的腦袋,將他後麵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
回到車子上,諸伏景光連忙從琴酒懷中跳出
來,蹲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揣手手:「鬆田陣平是我的朋友,你能不能……」
「不能。」琴酒掃了他一眼,語氣冷淡極了:「他想咬我。」
諸伏景光一驚:「你受傷了?」
琴酒玩味兒地掃了他一眼,回答:「沒有。」
諸伏景光鬆了一口氣,隨即露出不贊成的眼神,「既然沒有咬到你,你為什麼要弄斷他的牙齒……」
琴酒的眼神流露幾分危險,故意將臉逼近諸伏景光,盯著諸伏景光緊張的眼神問他:「我剛剛也沒有炒到你,你躲什麼?」
諸伏景光的眼睛猛然瞪得溜圓。
琴酒則又淡淡說道:「並不是沒有炒到就沒有耍流氓,更不是沒有咬到就沒有咬過。」
可能是琴酒突如其來的流氓將諸伏景光給震住了,諸伏景光許久都沒有說話,雙目圓睜。
琴酒愉悅地看著這一幕,掛擋開車,揚起一路塵沙。
突然,琴酒聽到了貓貓一聲細若蚊吟的道歉:「對不起。」
琴酒眸光微微閃爍,沒有回應,隻感覺一團軟軟的團子臥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用腦袋輕輕蹭著他的……
琴酒臉色一變,等等,你在蹭哪裡!
回到家後,蹭檔反調戲的貓貓變得殷勤了許多,竟然還學著狗子的模樣給琴酒叼拖鞋。
看著被叼到自己身邊的拖鞋,琴酒淡淡瞥了他一眼,說道:「不必。」
被拒絕了好意,諸伏景光也並不氣餒,放下拖鞋說道:「琴酒,你要不要喝杯水?我去幫你倒。」
布偶貓說著也不等琴酒回應,顛顛叼了個紙杯跑到飲水機旁給他接水,但因為對貓咪的身體控製得不是很好,回來的時候一杯水隻剩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