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登門求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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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遠山見兒子這般無理莽撞的闖進來,心下有些不悅,正著臉色問:「怎麼了?」

安世祿看了眼陸佐,問父親:「剛才這位先生說他是伯父的弟子,孩兒奇怪,於是過來看看怎麼回事!爹,伯父什麼時候有弟子了?」

「不用你多問,人家隻是給我們送信的!」

安世祿見父親懶得說,自己倒有心打破砂鍋問到底了,「我也奇怪呢,前陣子妹妹也不說為什麼,匆匆忙忙地隻身跑去蓬萊找伯父來京城,可伯父回來了卻老不見人,孩兒也奇怪呢?如今又冒出一個弟子回來……」

「好啦!」安遠山打斷了他的話,「這位是你伯父的弟子,姓陶名鶴。」

安世祿還是彬彬有禮的跟陸佐互相施禮,然後看著殷季,驚訝的道:「殷季?你怎麼跟陶先生一起了?你師父沒了麼?」

殷季被他疑問,著實被氣得不輕,要不是在人家府上,估計早就動手了。陸佐正要開口,安遠山已經被氣得怒吼道:「安世祿你怎麼跟客人說話的,這位小兄弟叫陶潛,你以後要是再說話沒大沒小的,我定不會饒你。」

「好好!」安世祿看了一眼殷季,也沒多想,但是在外人麵前被父親這麼一頓搶白,心下不爽,於是轉身出門,邊道:「哼,諒那個陸佐也沒命活了。」

看著安世祿匆忙離去的背影,安遠山氣得胡須抖動,喃喃道:「這個不成器的逆子,成天飛鷹走狗、遊手好閒,也不學學他大哥,早晚有一天吃不完的苦頭……」

安靜若趕緊上前安慰父親,陸佐也忙賠笑道:「爵爺不必動怒,二公子還不懂事,再過幾年,等他成了家,就不會這兒胡來了。」

夏季的烈日,在樹蔭中婆娑,幾縷光線透過槐樹的枝丫,那光影隨著涼風在長滿青苔地石階上來回搖曳。樹底下整齊擺放著一把凳子、一張桌子,桌子上還擺著一張古琴,正中擺著一根檀香,縷縷幽香隨著風兒飄滿整個小院。這時一縷琴音婉轉響起,曼妙的琴音來回的在樹影間穿梭,而石階上的少年則微閉雙眼,聽得如癡如醉,仿佛已經忘卻了炎炎夏日。

一曲撫罷,庭院中一個人拍手叫「好」。撫琴人正是陸佐,趕緊站起身上前迎迓,道:「王爺見笑了,閒來無事隨意撫弄,以消這炎炎夏暑啊!」

殷季和陸佐正準備施禮,寧王劉詢揮手示意不必多禮,邊笑道:「陶先生的琴聲真的是輕柔婉轉,本王聽得真的是如癡如醉啊!」

「外麵暑熱,王爺我們進屋再說!」陸佐邊說邊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叫住殷季,「潛兒,你去泡壺茶!」

劉詢恭敬的請道:「好好!陶先生請……」

堂屋內,二人分賓主落座後,劉詢客套的問:「陶先生這兩日還習慣嗎?給你買的四五個仆從還好用吧?」

「承蒙王爺您照應,草民習慣得很,王爺請的四五個仆從也很盡心。」陸佐見劉詢麵露難色,知他必定心中有疑難之事,「王爺,有什麼心事嗎?」

劉詢嗬嗬一笑,「看來什麼事都逃不過陸……陶先生的法眼吶!實不相瞞,七月二十四是聖上的壽誕,眼下已經二十了,可本王還是沒有想好該準備什麼壽禮!陶先生您能否給個建議?」

陸佐反問:「王爺您應該想好了吧!」

劉詢也不奇怪,心知陸佐確實會攻心,於是依舊笑道:「本王專門為我父皇準備了犀角嵌珠杯,是本王從西域使者手裡高價買來的!」說罷劉詢低頭思忖道,「就是不知父皇他是否喜歡?」

陸佐微微一笑,「王爺既然心裡沒底,為何又要送這些呢?」

「可是本王實在想不出還能送什麼!往年各皇子大臣們都是送這些稀罕玩意兒,如果不拿幾個像樣的出手,怕是很難討得聖上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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