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賢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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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則則這時候特別盼望自己的小日子趕緊來,隻可惜它前些日子才剛走,這希望是落空了的。

晚上沈沉摟著敬則則純睡覺,隻是將手擱在她月匈口上,但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敬則則閉著眼睛想,這才幾日功夫呀?剛和好那日,可是猴急得跟什麼似的呢。

「過兩日朕要去宣州。」

敬則則的眼睛立時一睜,景和帝去民間微服私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或近或遠的一年裡其實要出去好幾次的,但皇帝的行蹤會保密,所以即使是親密如宮妃,實則也不知道皇帝什麼時候走,又是去什麼地方。

而此刻景和帝說這話時什麼意思?敬則則生怕自己理解錯了,可即便如此,她也已經轉身圈住了景和帝的月要,幾乎抵著他的唇瓣道:「皇上為何告訴臣妾?」

沈沉用唇瓣摩挲了一下敬則則的嘴唇,「你說呢?」

敬則則細聲細氣,仿佛生怕聲音大了就把美夢戳破了似地道:「臣妾覺得像是天上掉餡兒餅,被砸暈了。」景和帝以前微服出巡可從沒帶過嬪妃呢。

「那你想去麼?」

「想。」

想,肯定是有代價的。

敬則則昏睡到天日上三竿才醒過來,昨晚景和帝跟殺紅了眼的將軍似的,險些把她的小命給折騰掉,又凶又狠,這利息收得也忒高了些,還逼著她說了羞答答的話,才饒了她。

敬則則在床上緩了半晌,直到中午才勉強坐起身,隨便低頭一看,就能在身上找到斑斑痕跡,她不自在地把被單往上拉了拉,就著華容的手先喝了一碗不加糖的燕窩粥又閉目養了一會兒神才有些精神。

她感覺自己有點兒扌莫到皇帝的心思了。估計是沒想著要帶自己出去的,不知怎麼的嘴快說了出來,皇帝的話金科玉律不能隨便更改,所以才拿自己撒氣兒呢。敬則則頭疼地想著,出門在外,景和帝身邊隻有自己一個女人,可怎麼是好?多來幾次,她命就要送在床笫之間了。

而且景和帝也太凶殘了,在做皇子時就有戰神之稱,十四歲就上了沙場,立功無數、殺敵無算。到現在每天也是雨雪不輟地早起打拳、練劍,敬則則感覺自己細胳膊細腿兒地經不起摧殘。

何況敬則則深知一個道理,那就是皇帝不願意做的事兒,最好不要逼他。且景和帝當晚再沒到遠近泉聲,敬則則就更覺得自己該主動表明態度了。

華容到清舒仙館向皇後稟報了敬則則身子不適,要延請太醫和請撤膳牌的事兒,誰知話沒說完,就聽到皇帝駕到的通傳聲,趕緊地閃到一旁行禮。

華容景和帝是記得的,因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華容低頭道:「昭儀身子不適,奴婢來稟了皇後娘娘延請太醫,另外,另外……」後麵「請撤膳牌」的話,幾乎低不可聞了。

沈沉蹙了蹙眉,「多久開始不舒服的,怎麼現在才來回皇後?」這天都已經黑了。

「昭儀今兒一直都有些不舒服,原以為是小毛病,可到黃昏時症候嚴重了些,這才讓奴婢來回稟皇後娘娘。」華容道。

沈沉瞧了一眼皇後,「朕去看看,待會兒再過來。」

皇後溫柔地笑了笑,送了皇帝出門,「敬昭儀身子不適,皇上多陪陪她才好。」

景和帝也沒回話。他一走,皇後略坐坐,就吩咐宮人關了宮門。

「娘娘,皇上待會兒回來怎麼辦?」玉書道。

皇後嘆了口氣,「關吧,皇上不會再過來了。」如今敬則則幾乎獨寵後宮,祝新惠又在韜光養晦兼養胎,她不啃聲,別的嬪妃就更不敢說話了,都知道皇帝在興頭上,敗了他的興致倒黴的隻會是自己。

敬則則沒想到華容去一趟清舒仙館,竟然把皇帝給帶回來了,少不得還得打迭起精神迎駕。

沈沉快步上前扶起敬則則,借著燈光打量,的確是雪白著一張小臉,有些倦怠的憔悴,「身子怎麼不適了?」

不待敬則則回答,沈沉又道:「是不是又貪涼了?」

敬則則立即抬起了頭,這鍋她可不能背,不然冰碗就不能吃了。「才不是呢,是……」敬則則掃了一眼屋子裡伺候的人,揮了揮手,等所有人都退下去之後,這才紅著臉道:「不是,是,是那個傷著了。」

這話敬則則真不算撒謊。她垂下眼眸,伸手扌莫著小腹道:「這兒有些墜疼。」

沈沉乾咳了兩聲,「這事兒太醫可不好來瞧。」

敬則則點點頭。

「宮中有些老姑姑,以前專司帳中之事,倒是可以來給你瞧瞧。」沈沉道。

敬則則原來請太醫其實隻是想讓他隨便把把脈,開點兒藥應付過去,但真的請人看這種難以啟齒的事兒,她可不敢。「不,不用,過些日子就好了。」

沈沉知道敬則則害羞,又道:「那朕替你瞧瞧。」說著話就去掀敬則則的裙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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